“若還怎樣?定王覺得這些事情會有別的出入嗎?左不過就是這些罷了,難不成還能翻了天去,定王府有定王府的打算,而榮王府亦是有榮王府的考慮,至於將來會出現怎樣的局麵,那可不是現在能說了算的。”
容楚淡然立在那裏,並沒有太多的話要說下去,畢竟事情就是如此,不值得去多言,“榮王說的如此明白,看來,本王也隻能是等待一個結果了。”
“咱們不過是各憑本事,各自有各自的考慮。”
“如此,本王倒是十分期待,榮王後續會有怎麼樣的做法,來針對呢,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像知道,是否等到有一天,榮王能夠淩駕於本王之上呢!”
容楚的話說的十分隨意,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語氣,完全就是給人一種不屑的感覺,這讓夏侯翊心裏麵很是不爽,畢竟事情到了如此的程度,擺在眼前的,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好像沒有一次能夠成功似的。
“定王的能耐本王是知曉的,隻不過……”
“隻不過,還是不要想得太理所當然,還有,讓在你之下的那些人,與你又牽扯的人,收起那些肮髒的想法,那些陰暗手段,聽著都很讓人反感呢,可不是還沒有成效就被掐斷,最後還要因此而葬送許多的東西呢!”容楚像是在指點夏侯翊的樣子說著。
但是容楚更加的清楚,他這樣的提點,隻會讓夏侯翊更加的顏麵掃地,在葉傾城這件事上麵,當初夏侯翊放棄了,現在又有一些不該有的想法,或是為了那份自尊,或是為了另外的算計,可卻也因為這些,但凡是他給出來的,隻會讓夏侯翊丟臉到極致。
“是不是會葬送,本王說了算,就不勞煩定王為本王考慮了。”夏侯翊冷沉一聲將所有的話都徹底的切斷了。
而那邊正巧走過來的葉傾城和葉萱兩人。
葉傾城掃了一眼夏侯翊,然後將視線落在容楚的身上,看這樣子,也能知道,夏侯翊肯定是沒有在容楚這裏討到什麼好的。
容楚緩緩一句,“你們姐妹兩人怎麼這麼快就已經說完你們的‘體己話’了?”
葉傾城覺得有些惡心,容楚這樣一本正經的說他們‘姐妹間的體己話’這樣說出來,難道自己都不會覺得有些惡心嗎?
“可不是已經說完了,就直接過來找你們了!”葉傾城看著容楚回應道,“不過,你們兩個在這裏說了些什麼呢?”
“不過是男人之間的對話罷了,沒什麼!”容楚隨口回應著。
那邊葉萱和夏侯翊兩人是一直沒有說話的,他們夫妻兩人的關係可謂是自打成婚之後,就變得淡薄的很,與葉傾城和容楚兩人這番情況有了極大的反差。
夏侯翊壓根就不想看著這些,冷沉一聲對著葉萱說道:“走吧!”
誰都沒有去阻攔,隻是讓夏侯翊與葉萱一塊的走了。
等到那些人都離開了,葉傾城看著容楚,輕聲的說道:“不如,去前頭的涼亭坐坐!”
容楚直接伸出手,牽著葉傾城,也不用去回答,兩人就直接的往前走著。
涼亭裏,兩人坐下來。
容楚還不等葉傾城開口,就已經先一步說道:“沒什麼,不過就是順勢說了一些話而已,當然,也是就以後的事情說得。”
葉傾城何等聰明,“所以,你是將以後的那些打算都表露在夏侯翊的麵前了?你是故意的?”
“反正來都來了,說也說了,總歸還是要試探一些吧。”容楚說的十分隨意,“夏侯翊那樣的人自信是自信,隻不過這自信太過就是自負,會變成自以為是!”
“那你呢?”葉傾城淺淺一聲詢問著。
容楚一點都不介意,“我當然是胸有成竹,別人怎樣都是與我無關,難道愛妃不這樣覺得?”語氣瞬間就變了。
葉傾城汗顏,這家夥大庭廣眾之下還這樣,好在這涼亭也就他們兩人,若是放在那正廳之上,用這樣的語氣,玩味的和她說話,還指不定別人怎麼想他們呢!
容楚見她不語,順勢就道:“怎麼?愛妃和葉萱說話的時候,沒有將這些攤開了說?或許在愛妃這邊,比我更加厲害吧!”
葉傾城聽完怔了一下,“你又知道我是怎樣的想法了?”
容楚見她這樣子,直接湊過去,伏在她的耳邊,細聲的說道:“關於愛妃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裏裏外外,每一寸肌膚都清楚!”
葉傾城聽著有些不對勁,低沉的一聲說道:“流氓!”
容楚勾唇一笑,“對自己的夫人,耍流氓沒有關係!”
“……”葉傾城表示,她還能說什麼呢。
正巧,那邊一個婢女過來,直接說道:“定王,定王妃,那邊午膳已經準備好了,老爺讓奴婢來請王爺和王妃前往用膳!”
葉傾城應了一聲,先打發了那婢女過去,然後便直接起身,“走吧!過去了。”
容楚點頭,“可算是要用午膳了,真真是無趣的很!”
“今天說過這些話之後,到時候自然會有些有趣的事情要出來了。”
容楚當然知道是因為他們各自對夏侯翊和葉萱說的那些話,對於他們來說,敞開了來,也是一樣的結果,就算是夏侯翊有通天的本事,他都是沒有可能拿到必勝的成算,朝局之上,畢竟夏侯翊隻不過是剛涉足的人,比起容楚而言,縱然他不屑去涉足朝綱,可是定王府的實力豈容小覷?
等到他們兩人到了這正廳,那邊宴席已然是準備好了,而那邊夏侯翊和葉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隨之,葉傾城和容楚兩人也便直接坐下來。
等到他們都落座了,其餘的葉府一應之人這才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
葉傾城坐在那裏,單單隻是看著葉萱投射過來的目光,就覺得好笑,果然,有些人永遠都隻會在表麵不會深入的,終歸是不夠,容楚說的沒錯,自信是好,可自信太過,就是自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