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當然聽得明白,應著說道:“你說的很是,的確就應該這樣,可是,既然上天讓我成為了葉傾城,讓我在這一世為人之中有這個身份,那麼我就應該為這個身份而承擔的所有都做好,才不枉一切,你說呢。”
容楚聽完她的話,心裏麵也沒有否認,葉傾城見容楚的臉色,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在他的心中是有那一份糾結的,索性繼續說道:“這些事情既然已經在進行之中,那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葉傾城隨即又湊到容楚的跟前,直接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環住他的脖頸,“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都會注意的,我一定將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
容楚聽了這話才心裏麵稍稍舒緩了幾分,可是在自己心裏麵或多或少還是會希望他完全不要糾結這些,隻管將自己的心思全部都隻放在他這裏而已。
葉傾城當然都明白容楚的想法,終究隻是輕聲的一笑,然後對著他說道:“我明白的,我都會留心注意的。”
“留心注意?”
“不對,是完完全全的把控好,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存在。”葉傾城認真的說道。
容楚聽了她這樣說,心裏麵才稍稍的舒緩了幾分,“這還差不多。”
葉傾城汗顏,這家夥,簡直就是對這些事情太計較了好嗎?想想,外人對於堂堂定王是怎樣的評價,可是每每事情都隻要牽涉在這方麵的時候,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用那樣的高眼光去看待。
……
有些事情處理的時候不免所牽涉的有很多,但是當這些都放在一塊的時候,又能有誰可以輕易的去解決好,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定根據的,若是沒有將這些料理好的話,可能就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了。
現在這個時候,事情是偏多的,原本因為葉楓和葉寒尋那件事,就有些糾葛,而後續又整出來這麼多的緣故,想想都是糟糕透頂的。
不過對於葉傾城來說,這樣的事情,也算不得什麼,反正該來的還是要來,這都不可能去阻礙的。
其實,從那時候,那夏侯謙對定王府開始存有疑心,從夏侯翊不在隻是像從前那樣,甘願做一個閑散王爺的時候開始,容楚也是不能像從前那樣,可以隔三差五的去上朝,去禦書房麵聖。
現在這些都是不能,容楚必須都遵照和百官一樣。
而在這樣的事情上麵,葉傾城也是有些體會的,就好比,那位皇後娘娘的召見,原本各府的命婦有無都是正常,而且她身為定王妃,原本也沒有必要太多的去將心思放在這上麵,現在看來,這些事情還真是一絲不差。
原本,葉傾城想著,就楊氏這裏才出了事,那位荀皇後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就又召她入宮,必將楊氏他們和皇後的關係可是要好的很。
但是她想錯了,不能的永遠都是不能,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反而是將那些全部都補在一塊,你根本就沒有可以考慮的餘地。
容楚一早就去早朝,這會子,還是沒有回來的,葉傾城出府的時候,隻是吩咐了下人,讓他們告知,至於其他,也不用多想。
轉而,便到了皇宮,鳳鸞宮。
其實,對於皇後這樣的召見,現在的葉傾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陌生感,反而異常熟悉。
現在也是楊氏那件事發生之後,這位荀皇後還是頭一遭的如此召見他們。
葉傾城坐在那裏,什麼話都不說,隻是選擇承受著而已,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等著他們開口好了,她倒是想看看,這好端端的想著召見她們,又是有什麼樣子的事情整出來。
她端坐在那,柳貴妃的視線不由得朝著她看過來。
不經意之間,荀皇後開口了,“最近本宮倒是聽聞了一件事情,聽著倒是有幾分震撼的,是關於這葉家的事情,聽聞此事定王妃是直接牽扯在其中?”
“皇後娘娘所說的是那楊氏還有葉寒尋的事情嗎?”
“最近似乎也就隻有這一件吧!”荀皇後故作淡定的說著。
葉傾城不過輕笑一聲,對著跟前的人開口說道:“皇後娘娘在深宮之中,對於此事也有聽聞,看來此事是真的有幾分影響的呢,不過既然皇後娘娘都已經耳聞,想必該清楚的都已經清楚了吧!”
“本宮聽說是聽說了,但是有些事情,本宮還是不太願意相信,竟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會有如此的事情整出來呢?”
“榮王妃不是在這兒嗎?皇後娘娘若是想要了解的更加的透徹的話,或許問一問榮王妃,不是更加的清晰明朗?”葉傾城直接說著。
葉萱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裏麵是怔了一下,想不通自己應該怎樣來料理好這些,好像所有的種種,全部都已經被推到一個頂點。
可是葉萱正欲開口的時候,柳貴妃在旁邊輕笑著說道:“定王妃這樣一說倒是有些不妥了,皇後娘娘想問,這件事其實大家該明白的都是明白,細說起來,反而不妥,畢竟這可涉及到家醜,榮王妃更是難以啟齒,這……”
荀皇後聽完柳貴妃的話,心裏麵是有些不自在的,也不知道應當如何來處理,隻是緩聲一句,“楊氏在葉家已經是當家主母,好端端的怎麼會做到這樣的程度,想想都讓人難以置信。”
柳貴妃笑了笑,“皇後娘娘您是覺得難以置信,但是對於現狀來說,那就是非常明白的存在,畢竟這前頭可還是擺著另一件事呢。”
當這話提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了,當然包括荀皇後也是明白的。
葉傾城順著柳貴妃的話,往下說道:“貴妃娘娘所言甚是,如今葉府之中,此事已經落定,今日皇後娘娘召見,何必隻是為了這件事呢,豈不是越說越煞了風景?”
荀皇後的臉有些擱不住,可誰都不能多說,因為事實擺在那裏,憑誰都不能,完完全全就是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