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理解,這種男人就活該沒福氣消受極品紅顏。”龍金漢給予英子最大的麵子與寬慰,這多少讓英子感到心裏暖融融的。因此,她一改在他麵前神聖不可冒犯的姿態,轉而溫柔地答謝他,“謝謝龍大哥的幫助,我等一下回去之後,一定給你的賬號上打錢,請你繼續幫忙盯緊他們。”
“隻要你需要,我一定給你盯下去,錢的事你先別放心上,哥就是義務助你一把又何妨?”龍金漢當麵給她表明態度了,“隻要你想拿他們出氣,你隨時告訴我,我一定把他們抓過來讓你擺布。”
“我與他們的恩怨由我來了斷,你隻要幫我跟蹤他們就好了。”
“行,一切都聽你的。”
“好啦,我不能耽擱太久,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聯係吧,再見!”話畢,英子不待他回話,就拿著相片匆匆離去了。
身後的龍金漢隻有望著她那孤傲的背影,搖著頭發出聲聲的歎息了,“嗨,這女人……”
其實龍金漢也是怠慢於櫻子的交代了,李偉男與王嬌柔私底下早有“奸情”了,他之所以這麼遲才告訴櫻子是因為他一直在糾纏郭莎麗而耽於跟蹤之事。
剛開始他追蹤到他們在富麗苑小區出現的時候,本來他已做好徹夜守候的準備,以便找到他們整夜鬼混在一起的罪證,可是到了中途他總是接到郭莎麗邀請他一同喝酒的電話,或是他自己開小差,主動去約她出來聊天,所以他經常半途而廢,未有大的收獲。
後來當他發現李偉男與王嬌柔到富麗苑小區的次數越來越頻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他隻好把這一情況告知馮櫻子了。
但是李偉男與王嬌柔第一次肌膚之親倒不是在富麗苑小區的英子精心構築的小窩裏,而是在醉月軒大酒店的貴賓房中。
那是一個秋風初起的夜晚,李偉男為了騙取王嬌柔給他的空殼子地產公司注入更多的資金,他隻好拋出誘餌,假說她首次的一百萬元的股份已經取得很好的回報了,據此約她前來酒店取回分紅。
王嬌柔當然很樂意赴約了,她看重的倒不是什麼股權分紅,她要的是他的人。當她來到酒店預訂房間的時候,她發現房門微開著,透過門縫,她瞅見裏頭的布置好羅漫蒂克。
橢圓形小餐桌上擺滿了各式菜肴,中間擺放著兩座蠟燭,蠟燭微微跳動的火苗與柔和的壁燈交相輝映,給房間增添了不少朦朧感與溫馨的意韻;餐桌兩側長邊上還擺上了兩個高腳酒杯,中間放著一瓶紅酒,可見宴會的主人心思好細膩。
隻是看不到房間裏的主人,王嬌柔有些心急了,她未等主人出門相迎,就主動走進去了。
等她走到門扇後麵的時候,有一雙溫熱而厚實的手掌輕輕地蒙上了她的雙眼,她並沒有像別的女孩子那樣大聲驚叫,因而破壞了此刻的溫馨。因為她有所期待,她知道那雙手的主人一定就是她早已托付終身之人。
於是她小聲呼喚,“男男,是你嘛?”
“嗯!”李偉男放開雙手,反身把房門扣鎖上,再紳士般邀她入席,“來,酒菜已上齊了,我們邊吃邊聊吧。”
“嗯!”王嬌柔雙眸含羞地點點頭作答。
李偉男輕拉著她的小手來到餐桌前,並幫她擺好椅子,侍候她落座,自己再在其對麵而坐。
就這樣,他們開始品味美酒,喁喁而語,眉目傳情,情到濃時,自然是水乳交融,靈與肉結合在一起了。
就這樣,王嬌柔對於李偉要求增資的建議是滿口應承,毫無疑心了。而李偉男為了顯示對她的情意深篤,在她的要求之下,他毫不避諱地就帶她上了英子為他築就的安樂窩去了。從此以後,他們把恩愛的戰場從酒店移師到了家中。
也因為如此,王嬌柔更是把自己當仁不讓地視作是他的合法妻子了,至於事實上的鳩占鵲巢她倒不會覺得有什麼羞恥感了。
難怪英子從龍金漢口中獲知他們把她辛苦經營的安樂窩當作偷情場所的時候會氣憤不已,因為天底下沒有一個女人會將自己構築的安樂窩來與情敵分享,更別說共享自家的男人了。
“王嬌柔,我跟你沒完!李偉男,你等著身敗名裂吧!”英子回到了公辦室,開始咬牙切齒地在心底下罵開了,“狐狸精,你是吃定我了,啊?都欺負到我家裏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怎麼辦?”罵歸罵,為今之計,英子還得盡快找到一個補漏的法子,先把自己這些天來因為失誤所遭受的情感損失挽救回來,並一舉將李偉男與王嬌柔切割開來,使他們永遠都不再有任何瓜葛。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一勞永逸呢?”英子絞盡腦汁尋找萬全之策,突然她猛力拍了一下桌子,想到了一計,“嗯,有了,就這麼著吧。”
第二天吃過午飯之後,英子回到辦公室背上了挎包,趁大夥不注意離開了公司。她匆忙來到人行道上伸手攔下一輛的士,直接往自己的小窩趕過去。
在富麗苑小區門口下了車,付了車費之後,她就急步匆匆走向自家所在的樓座。來到家門口,看著那扇冰冷的不鏽鋼防盜門,那久違的家的氣息她依然能夠感受得到。隻是當她想起自己一手構築起來的小窩,在不久的將來就要迎來新的女主人的時候,她禁不住抽泣起來。哭聲雖不大,但悲恨卻填滿胸腔。
她後悔自己不該聽信陌生女孩的告密電話,神使鬼差地去跟蹤自己的男人,並看到了人家精心設計的一幕;她也後悔自己性子太急,不該對眼見之實不問青紅皂白就懷疑自家男人的忠誠度,最後還一走了之,弄得現在有家都不敢光明正地回來;她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了。”英子緊握小拳頭,用力揮舞著,並輕輕捶打在防護欄上,情到傷心處,任憑滾燙的淚珠垂落滿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