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暗〉查出的實事明明白白地出現在她的手機中,她不得不信。沒辦法,她的琴塵大小姐還在土耳其遊玩呢!
據說,準備飛往巴黎去逛逛,她還真的是和羨慕。為什麼自己失戀的時候,就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唉!而且,他們還領了證。
想著這個,她突然想到了文子軒,自己好像很久沒去看他了。還有呐,她還沒去公司上班呢!
瀏覽完封塵的從前,的確她和琴塵完全沒有關聯,就是兩個八竿子都打不著一起的人。
就像洛城與雲城完全沒有什麼交集,都是獨立於人的意識之外的存在,不以人的意識為轉移。
可是,她越看封塵越像琴塵。比如:她們都習慣性的用左手翻閱書籍,她們都習慣性的靠著窗戶看書而不是椅子,她們都習慣性的看幾分鍾文件便往車外瞄那麼幾眼。
說實話,她還真不希望封塵是琴塵,如果是那就太可怕了,那樣的琴塵可就太有心機了。
“塵,你怎麼不和他們一起會歌?”淩玲和封塵在沙發上,她開口問道。
封塵以笑掩尷尬,輕聲說道:“不喜歡而已,你怎麼不去?”
“每次來來回回就那麼幾首歌,都唱膩了,無聊。”淩玲飲了一口威士忌,“再說,我要陪你呀,看他們都不理你。”
齊伶逸聽到了,搖著酒杯就著淩玲和封塵旁坐下,有些不服氣地說:“怎麼了,是我們沒好好陪塵美女?”
淩玲做了個鬼臉,嘟嘟鼻子,說:“難道不是?”
文子悅放下話筒,也有些不服氣的說:“不是!我們今天看到有新成員加入,那可是放棄了那些歌都唱著輕柔的音樂,要是以前我早就嗨起來了!”
“是啊,我這酒都沒怎麼喝,就怕喝醉了,被美女笑話!”
“行行行,你們就別一人一句堵我的話了,算是我說錯了,行不?”淩玲簡直受不了,一群異類,不就說了一句嗎,一人有百十句來回我,真的是。
“你們每天都這麼悠閑嗎?”溫柔的話語輕輕啟,似乎在她口中都說出來的,都不會帶有厲聲的語氣。
如果是琴塵的話,這句話可就是滿滿地火藥味了,肯定還帶著威脅的意味。接下來,就是嗨皮的時間了。隻不過,換了一個人,連語氣都換了。
齊伶逸微微一愣,風影有些驚愕。若是語氣不那麼溫和,他們還真有一絲錯覺,琴塵就在身邊!
阮淩風接過話筒在唱歌,文子悅用吸管喝著果啤,隨意在沙發上坐上,慵懶的說:“嗯算是吧,公司有我兩個哥哥撐著,我一天又沒什麼事做。隻有在這些地方,消磨時間了。”
封塵搖搖頭,雖然她也算是名媛,但是這樣的生活她可是沒怎麼享受過。從洛城到雲城,她要了解這裏的地勢地貌風土人情。
不僅如此,甚至是每個公司,小到那些名媛的陳年往事,她都一清二楚。
“說起來文家的公司,我,還真想去看看。”封塵的柔語輕落,似蜻蜓點水般,觸碰每個人的心田。隻是,這次卻是蓮花敗,蓮蓬落滿池。
文家,算是在場人的禁忌吧,相對無言,無人願言。
歌聲停,能聽到的隻有酒入酒杯之音,就這樣,一場聚會寂靜無聲。就因為一句話,甚至僅僅因為一個詞。
印象中那個女子也有這樣的技能,往往她的一句話幾個字便能讓周遭的空氣凝固,頓時鴉雀無聲。
看著周圍這樣的寂靜,她有些尷尬,開口解釋道;“我隻是想嚐試一下,平凡人的生活。”
“那塵美女,可有興趣來我集團?我這個分公司可還缺個管事的。”齊伶逸紳士地說。
的確,他沒有開玩笑,他準備離開這了,分公司還差一個管事的。
封塵沒有回答,隻有那抹淺淺的笑。倒是文子悅,嫌事不夠大,一臉諂媚的說:“哎我要來這種好玩的事情怎麼不叫我呢。”
齊伶逸淡淡的瞥他一眼,眼中流露出的是滿滿的嫌棄。文子悅瞪了他一眼,他卻看著封塵去了。
接著她咬牙切齒,跺跺腳便去搶了阮淩風的話筒,喊麥去了!
淩玲擋在封塵和齊伶逸中間,鼓著腮幫子說:“少來拐封塵!琴塵這才走幾天,你就變心了?”
“冤枉,此生真心絕對隻待琴塵一人。”他發自肺腑的話語,封塵眼底的波瀾。
一切一切似乎都顯示著不尋常,其實她心底流過感動,這個男子對那個女子深深的愛。
“行了行了,反正塵和我一起去工作。”她拉著封塵,打破這尷尬的局麵。“正好這兩天我要去‘感受’生活了,在雲城我們既然相遇又有這般緣就一起去唄!”
“嗯,可以。倘若沒有給你們帶來麻煩的話。”她還是一貫的輕柔。
眾人笑著說:“不麻煩,美女的事在麻煩也是不麻煩的!”
反正到時煩惱憂愁的又不是我們,看著淩玲眼中閃過的狡黠,眾人滿頭黑線,這淩玲是故意去添文子墨的愁啊!
夜晚,悄然地降臨了這座城市,樹影搖曳透著的是萬家燈火。城市的夜就是這樣,燈紅酒綠,朝夕似乎不分。
除了這幾個無所事事的孩子,大家都在熬夜加班,批閱文件之聲,翻閱書籍之聲,筆墨齊點之聲,甚至還有工廠工人打哈欠的聲音。
“我的辦公室來了一位客人,你先自己去酒吧逛逛。等會,我就來陪你!”齊伶逸揉了揉淩玲披著發,那力度可不是一般的溫柔。
封塵是個乖乖女,九點以前便回家了。而文子悅也回文家莊園了,她過不了多久又要回古代了,現在該好好去聯絡聯絡感情了!風影和阮淩風幫封塵處理〈暗〉和公司的事了。
話說,這個淩玲作為〈暗〉的冷凝女王居然什麼都不管!一天像沒事人似的,閑的又到〈影〉去了!
淩玲打落了他放在她頭上的手,鼓著腮幫子瞪了他一眼,便踏著高跟鞋離開。
弄影迎了過去,苦笑著說:“嗬嗬,淩大小姐,又來玩了?”
“你什麼表情嘛?本小姐就這麼可怕?”淩玲今日可穿的比較清純,或許是受封塵的影響。現在的她沒有以前那份性感和嫵媚,又或許是文子軒讓她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