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情殤

開了門,傻白甜式的笑了一下,“嘻嘻,好了。走吧!”

“嗯,聽說這是洛岑主辦的。”琴塵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淩玲臉色慘白了一下。手指也微微蜷縮,琴塵擋在淩玲前麵,無奈的看著她,安慰道:“遲早要麵對的,等會就高調出場。告訴全世界,是你不要他的。”

淩玲沉默了一會,抬起頭,自信的點頭,肯定的說著:“對,是我不要他的。塵,給我弄漂亮點。等會,我要把他和那朵白蓮花踩在腳底!”琴塵點點頭,牽著她的手向三樓走去。

琴塵看著淩玲,有一種同命相憐的感覺。男友總能被白蓮花勾了心魂,嗬嗬!洛岑,敢惹淩玲,今晚就先拿你開刀。文子墨,我們的帳,慢慢算。不僅要你後悔,更要你記住我一輩子。

兩人向三樓走去,三樓分為了兩部分。一部分是露天花台,一半是試衣間。打開試衣間的門,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大梳妝台,梳妝台上堆滿了許多各式各樣的化妝品,保養品,手腕上的手鏈手鐲,及頭上的頭飾等。台後衣櫃裏掛滿時裝,從上衣,外套,裙擺,褲裝到手提包,高跟鞋等一應俱全。

時裝會定期更換,而且這次從法國請來了著名的時裝師和化妝師。現在她們都在山莊裏。當真是大手筆吖!

兩人在試衣間裏妝扮了許久,終於滿意的點頭,站在鏡子前。

琴塵淡淡的笑了一下,看向了淩玲,說:“我覺得這樣就夠了,剛剛好。”

淩玲對著鏡子轉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嗯,我們下去吧。”隨後走到琴塵身旁,挽起了她的手臂,揚揚眉,向樓梯走去。

淩玲和琴塵一邊走,一邊聊天。她說:“塵,我剛在樓梯口看見山莊似乎還有後花園?”

“嗯,有。”琴塵點點頭,隨後壓低了聲音,“那裏我讓〈暗〉設了秘道,今天恐怕沒時間,明天我再帶你去。”

淩玲慎重的點了點頭,接著轉移了話題,一路有說有笑的下樓。齊伶逸一身白西裝,飄逸的發,左耳上還戴著白色耳釘。大搖大擺的坐在會客廳沙發上,細細的打量著別墅。

他聽到一陣談笑聲從樓梯傳來,循聲而望,不時,他驚住了,呆呆的愣在那。

淩玲身著米色開衫,配米色及膝裙。原來的金色卷發被粉色發圈牢牢的固定在頭上呈挽花狀,手提淡粉色圓形提包,踩著純白高跟鞋緩緩的走了下來。

琴塵則一身黑色抹胸及膝裙,外披一件白色短外套。直又長至腰間的秀發以梨花卷樣式披至肩頭。她踏著黑色高跟鞋,手拿黑色皮夾,婷婷的走了下來。

兩人本就是傾城之貌,加上淡淡的妝束,真的就是傾國傾城了。淩玲明眸皓齒,成熟不失純真,幾分靈動,似出水芙蓉般。琴塵倒是閉月羞花的花容月貌,一身黑色的妝扮突顯出她的窈窕身材,性感至及。

齊伶逸起身,一手伸出,一手放至身後,身體微微彎曲,玩味的說:“不知道在下是否有幸成為二位美女的護花使者呢?”

琴塵淡淡的看了一眼,徑直走開了。淩玲眨了眨眼,櫻桃小嘴輕啟:“那不知道齊少可不可以當小妹男伴,幫我對付洛岑呢?”

“嗯……聽說子軒在呐,這事就光榮的交給他了!”齊伶逸揚揚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琴塵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齊伶逸轉身看向她,正好隔絕了淩玲的視線。他無聲的說:“我會守護你,一生一世!”雖然隻是口型,但是琴塵看懂了。

琴塵冷冷的走向清幽小路,淩玲瞪了他一眼,跟上了琴塵。齊伶逸自諷的笑笑,搖搖頭,快步走去追上她們。

停在山莊門口的車已不再是那輛跑車,而且一輛嶄新的白色房車。淩玲打趣道:“哇,齊少真富有,這換車速度真不是吹的。

“沒辦法,錢多沒花處。要有個敗家老婆就好了。”齊伶逸一邊回答,一邊打開車門,護著琴塵進去,深邃的看了琴塵一眼。的確,琴塵和淩玲花錢速度真不是蓋的,兩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把雲城最大的商城裏的東西都買光了,然後捐給福利院,做慈善活動。

淩玲也沒多想,齊伶逸又護著她上了車。她說:“錢花不玩就砸我吧,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花著不心疼。”

齊伶逸笑笑,這姑娘要哪天心情好的時候可別把鑽石城買了捐福利院呀。他無奈的搖搖頭,開車行駛在山間石路上,向〈影〉駛去。

〈暗〉和〈影〉在白道上是兩個最豪華的,而在黑道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兩個組織互不侵犯,聽說〈暗〉有兩位女王,傳聞有說兩人似天仙般,一個冰冷,一個可愛,又說兩人像嗜血惡魔,還有的說與〈影〉的當家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對於這些兩方人皆沒有多做解釋,隨他們說。最容易藏身又不易發現,還能賺點零花錢。故兩路人馬都聚集在,輕易惹不了。且沒個幾百上千萬的根本進不了,這次洛岑也是下了大血本了,竟訂了相對比較豪華的包廂迷殤。

車停在了閃爍著七彩光芒的〈影〉的門口,兩人先後下了車,隨後齊伶逸將車停到地下倉庫去了。

淩玲呆呆的望著〈影〉,上齒咬住了下唇,眼神飄忽,始終沒有踏出一步。琴塵牽住她的手,無聲的安慰。琴塵平淡的說道:“玲,這是我給你的考驗。我不會幫你,如果你不能處理好,我會依照規定,將你逐出。因為,〈暗〉不需這樣的女王。”

淩玲咬牙點點頭,雙眼緊閉。琴塵抱住淩玲,輕輕的說:“相信你自己,我〈暗〉的冷凝女王不要的人送給那朵白蓮花又何妨?告訴自己,是你不要了他,甩了他的。”

“是,是我不要他了,不需要他了,自然是我甩了他。”淩玲睜開雙眼,點點頭,似乎是像琴塵解釋,又似乎是像自己解釋。自信的說,“嗬,他,哪一點配得上本小姐。”

淩玲緊緊的抱了一下琴塵,給她一個自信而張揚的眼神。她擦幹眼角的殘淚,淒美又自信的走進〈影〉。

琴塵點點頭,欣慰的看著她,比當年的自己好太多了,也理智多了。她看著淩玲拿出請柬遞給了門口的人,隨後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