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成了青丘的大管家,後來背地裏二青也問過白丘子,為何在那麼多人中偏偏要選自己呢?
白丘子任性的回答他:你是唯 個外族中讓自己瞧著順眼的。
對於這個答案,二青不知是該欣喜的好,還是該感激的好。總而言之就是不辜負白丘子的期望,認真做好白丘子交代的事情就好。
二青的事情就是這樣的。
白丘子轉身回了青丘,拋給了二青一句話:“改道,封山。”
“呃?為何啊?”二青不解的看著白丘子漸行漸遠的背影。
“喝了我那多酒就想這麼的完了?都給我去將山翻一遍,種上果樹,我要釀酒用。”
二青一頭黑線,看著消散的身影,聽著怨念極重的這句話,屈了屈身,“是,狐帝大人。”
夕顏他們三人轉眼間就到了仙界,周圍一如既往的靜悄悄。
“尊神,我兄妹二人在此別過。”陸蓮拽著夕顏就要往花族趕,卻被龍出雲的手給攔住了去路。
“麻煩上仙回去透個風,就這幾日,我會上門去提親。”
陸蓮和夕顏齊齊看著龍出雲,一臉的訝然,這家夥,都這個檔口了,還是沒忘了這個事情。
“呃,好……好的。”陸蓮看著一臉認真的龍出雲,結結巴巴的應著。
龍出雲滿意的點點頭,走到夕顏麵前,換上了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眼神,“在家乖乖等我!”
“哦。”夕顏起著一身雞皮疙瘩的僵硬的點點頭。
這廝是變臉大王嗎?擱著陸蓮那說話就是一副要死不死的臉孔,擱我這跟抹了蜜糖一樣,恨不能當場甜膩膩的呴死我才好。
龍出雲很是滿意,依依不舍的看著夕顏一會兒,轉身回了龍族。
“夕顏,你當真還是要嫁給他的嗎?”陸蓮看著夕顏,有些欲言又止。
夕顏有些好笑的看著陸蓮,一邊往家走,一邊笑著說:“九哥,你這話意思……好像我嫁過他似的,還是,哪有什麼還是啊。”
“你沒出事前吧,就小女兒家的萌動,小命都搭進去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又要嫁給他,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嘛。”陸蓮怕夕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連連解釋。
“哎呀,九哥,我知道的,我那會兒不是菜瓜嘛,現在我可是很厲害的呢。”夕顏綰著陸蓮的手臂,心裏暖和的很。
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吧,有人關心,有人心疼,有人依靠……
正說笑著,菖蒲從對麵的岔路口拐了彎過來,正好對上摟摟抱抱的夕顏和陸蓮,驚得手中的扇子,吧嗒的一下掉落在地。
“你們?你……你……她……她……”指著他們,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陸蓮和夕顏相視而笑,夕顏拍掉了指著自己的手指頭,笑嗬嗬的說道:
“八哥,你這是老了嗎,說個話要結巴上半天不可嗎?”
菖蒲揉著被夕顏打疼了的手,瞪著夕顏半天,“你叫我什麼?”
“她叫你八哥呢。”陸蓮一看他這般遲鈍,著急的解釋著。
“給誰叫的?”菖蒲瞅瞅陸蓮,又瞅了瞅夕顏。
“當然是給我自己叫的啦,不然,你希望我給誰後頭叫你一聲八哥?”夕顏瞧著他那狐疑的小眼神就知道,定是想歪了,挽上他的胳膊,往家走去。
“早說啊,哎呦呦,嚇死我了。”菖蒲不停的捂著心口,身上更是被嚇出了密密的冷汗。
陸蓮和這個沒人敢招惹的上古女大神好了,那龍出雲肯定是第一個跳出來要鬧事的,今後花族還不得被龍族整成殘花敗柳族啊……那真是,想想都後怕!還好,還好,還好是夕顏,是我的親妹子,真是老天爺有眼啊!
這兄妹三人還似當年那樣,一道跨進了家門。夕顏深深的吸了口氣,這個感覺,這個味道,隻有家裏才有的,好生懷念!
花神石竹正在院子裏被自己那個四個婆娘數叨著,一副吃癟的模樣,倚在柱子邊,就是不回話。
“你這個死鬼啊,說了多少回不許喝酒,怎麼嘴就這麼饞的呢?”大夫人手指頭對著石竹的後腦勺一個勁的戳著,絮叨著。
“就是,還說什麼跟別人下棋輸了心裏不痛快,你那臭棋藝,還好意思出去顯擺,丟不丟人。”二夫人恨鐵不成鋼的拍打著石竹的左肩頭。
“非要去後園轉,後園那些個人整天除了研究棋藝就是研究怎麼坑人,你真傻還是假傻。”三夫人對著石竹的右肩頭又掐又拍,心裏恨得不得了。
“哎,你們兄妹三個杵在那做什麼,又去哪裏野去了?”四夫人剛要數落石竹幾句,忽的瞥見菖蒲他們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熱鬧,隨口就來了那麼句。
說完後才發覺似乎說錯了什麼,怎麼講那個上古女大神也歸列到自己家的孩子來了,她,可不是夕顏。
五個老人家齊刷刷的起身站起來,剛要給突然造訪的女大神行禮,卻因為她的一句話,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直愣愣的看著她。
“爹,你這是做錯了什麼了,怎麼又惹了四位娘親們生氣了?”夕顏眼眉彎彎笑的看著他們,調皮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