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回到府中,換了行頭,立即就回了趟娘家,去求自己的父親進宮讓皇帝召見王爺。
“這好端端的,招你家王爺進宮作甚。”老爺子不明所以的說著。
王妃不敢說實話,自家父親本就不喜歡這個女婿,倘若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婿在外偷吃,還讓懷了野種,還不得殺過去。
“他一直在宮中沒有說話的地方,您老帶著他,給他個表現的機會,好不好嘛。”
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苦苦哀求的模樣,老爺子也是不忍心了。
“好了,好了,再過五天,才輪到我上朝,我到時再說吧。”
看著父親已經鬆了口,自己又不好再催促什麼,隻好答應了,再忍五天,就將那隻狐狸精斬草除根!
夜顏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行動也是越發笨拙,整個人都圓潤了起來。她的郎君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她,深怕她磕著,碰著。
“舒服嗎。”男人跪坐在女人的腳邊,捏著她有些腫脹的雙腿。
“嗯,湊合吧。”女人啃著果子,悠閑的看向遠方的景色。
“那,這樣呢?”男人邪邪的笑著,雙手也有些不安分起來,揉著小腿的手,慢慢的爬上大腿內側。
女人楞了一下,緊緊夾緊雙腿,“嗯……別鬧,我餓著呢。”
“那我喂你啊。”男人在女人的耳垂邊輕輕的咬了一口,撩撥的女人全身忍不住輕顫著。
“郎君,你待我這般好,可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女人看著眼前這個邪魅狂狷的男人,心裏真的是愛不夠。
“能娶得你為妻,也是我前事的造化好。”男人舔舐著女人的脖頸,她的體香,醉的自己隻想一直這麼沉淪,總也不覺得夠。
“此生得君一人,死而無憾了。”女人高高的揚起頭,雙手不停的揉捏著男人的耳垂,身下早已沉淪,任由男人的手進入探索。
“我不會讓你死,隻會讓你每天快活死。”男人知道,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早已等不及了,滿臉的渴求神情,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好啊。郎君,快些……快些讓我快活死啊。”男人隻需稍加挑撥,自己就無法自拔,自己都難以想象,倘若那天失去了他,自己該怎麼活。
男人剝去了倆人的衣物,就著溫柔的陽光,忘情的吻著這個讓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緊緊交疊的肉體,再怎樣密不可分,也不及心裏深處最濃烈的愛。
身軀總有疲倦的時候,而精神世界的交合,至死方休。
五天的時間,對於愛情中的人來說,時間過得很快,對於煎熬中的人來說,度日如年。
王爺正在院內同夜顏耳鬢廝磨的說著他們的情話,時不時的在彼此的唇上輕啄幾下,情到深處,正要大幹一場反對時候,遠處傳來陣陣老鷹的叫聲,王爺的身體僵了僵。
“對了,家裏沒有肉了,我去賣些肉回來,省得一會你又嚷嚷著要吃肉。”王爺攏好已經推至腰際的衣服。
“過一會再去嘛,肉不急的。”女人摟著男人的腰,撒著嬌。
“過一會肉就不新鮮了,乖乖在家等我,我一會回來再好好收拾你。”狠狠的親了口女人,就離開了。
老鷹的叫聲是王爺同自己家奴之間的暗號,出了家門沒多遠,家奴正蹲在暗處等著自己的主子。
“王爺,皇上下旨讓您現在去宮裏議事呢。”家奴從暗處走出來,來到王爺的身邊。
“他不是最為不屑我的嗎,怎麼好端端的想起我來了?”王爺若有所思的想著,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聽說是王妃的爹力薦您去的。”家奴跟著王爺身後,如實的說著。
“那老家夥,不也是最瞧不起我的嗎。”今天這是刮得什麼風。凡是瞧我不順眼的都來找我,該不是有什麼貓膩吧。
“聽聞是王妃求的老太爺,說您老也不被重視,隱沒了人才。”
“王妃?她是不是知道什麼了?”王爺心裏越發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不會吧,以王妃的性子,她若是知道夫人這事了,還不得殺過來。”
王妃的性子,城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一年,有一家大小姐愛慕王爺,寫情書給王爺,說哪怕為奴為妾也願意,隻願常伴王爺身側。
這事被王妃知道了,醋壇子立馬就翻了,好嘛,你不是說願意為奴常伴王爺身側嗎,你就來唄,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那姑娘被納入王府不出一個月,愣是被王妃每天變著法的活活折磨死了。進來的時候是個珠圓玉潤的黃花大姑娘,出去的時候,遍體鱗傷,骨瘦如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礙於她是王妃,娘家在宮中勢力龐大,況且還是自家閨女心甘情願去的,這家人隻得吃了啞巴虧,草草將香消玉殞的閨女埋了。
王爺覺著家奴的分析很有道理,他這個王妃,哪哪都好,就是太小心眼。跨上馬,同家奴直奔皇宮。
不遠處,王妃帶著一大票家丁躲在暗處等著王爺離開,見王爺和他的死忠家奴離開後,攜著家丁們,怒不可遏的走進夜顏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