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昨晚我真的睡得很香。”
子豐已經開始心虛。
昨夜他幾乎是運動了一夜,幾乎沒睡。
要說睡,也就是在按摩墊上睡那一會兒,還被凍醒。
周安也不知道子豐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一定是神明給子豐的物件,起了作用。
而且,還不小!
竟然叫子豐這種鄭國的士大夫,都不敢承認,可見其威力之巨大!
天子以禮治天下,士大夫必須遵守禮。
但對於周安這種將士來說,約束略小,再者說,周安也不知道子豐昨天經曆了什麼。
隻能去猜,還未必能猜準。
見過子豐一行人後,周安叮囑廚子一定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然後,周安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外使署行館。
周安來到了桑王宮見到了葉琉璃。
“東西給了那子豐後,他有什麼反應?”
葉琉璃想起曾經陳默說過的話,不免有些好奇。
神明真是有趣,這樣捉弄一位不敢碰女人的人。
周安道:“回陛下,昨日送給子豐時,他滿臉的不在意,甚至對桑國的敵視,有很重的戒心,但一夜過後,子豐其人,萎靡了!”
“什麼叫萎靡了?”葉琉璃好奇。
周安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再說。
陶甘立馬懂了男人之間的弦外音,“你的意思是說,子豐昨晚上回去,招妓於行館玩樂?縱欲過度了?”
“呃……是……也不是!”周安也有些不太確定。
“那你倒是快說啊!”
陶甘立馬催促。
周安就道:“昨天我將神明給的那個箱子中的東西,都給了子豐,並派人暗中盯著行館,但是並沒有見到有人從妓館招妓進入行館內。”
“沒起作用?”
葉琉璃與陶甘一起起疑。
“但是我今兒早上過去時,看到子豐雙眼漆黑如墨,比那林間的食鐵獸,還要深的黑眼圈,這是男人縱欲過度的表現!假不了!”
作為過來人,周安懂這個狀態。
哪怕他身為將軍,能一夜挑戰七個女人,但第二天的狀態,仍能讓他虛到腳不能沾地。
縱使這樣,眼圈也不會黑到那種地步。
子豐為鄭國太宰,百官之首,雖說也屬文官,體力比不得周安這些猛人,一夜之間,像是精元全被邪魅吸走!
不得不說,太叫人震驚了!
葉琉璃臉色微紅,抿著嘴笑了笑說道:“從內探那邊得到的消息,子豐是最希望鄭國吞並桑國的臣子之一,這次他來,最主要的目的,肯定是探查桑國情況,隻要牢牢把他按死在行館,時機一到,送他出城即可。”
對於鄭國這個強大的鄰居,葉琉璃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硬碰硬。
實力確實差距過大。
剛穩定好周邊,絕不能被鄭國摸清底細,否則,容易被針對。
她隻是把想法跟陳默一說,陳默就送了子豐一份大禮。
隻是這個禮,有些過於隱蔽。
別人都不敢亂猜。
“接下來盯緊了子豐的人,不可在城中亂轉,也不可讓他知道我城中糧倉已滿,若是他有給姬子蘭寫信,一定要看看信中的內容,是否於桑國不利!”
葉琉璃叮囑道。
周安領命,繼續前往外使署,與子豐商討借糧一事。
……
陳默這幾天,被一件事情給難住了。
他係統空間裏的珠寶首飾,已經多到堆不下了。
而他不敢再輕易出手古董。
那個名為薛飛翔的文管局的人,似乎把陳默的一家人超市,當成了第二辦公地址,整日裏來逛。
薛飛翔甚至還和陳默做起了朋友,時不時討論一些關於古董方麵的知識。
搞得陳默挺鬱悶!
這不,今天薛飛翔又來了。
還給陳默帶了午餐,直接省了陳默中午關門出去吃飯。
“小陳,來來來,我買了紅燒肉,西紅柿炒雞蛋,咱們倆對付一口!”
薛飛翔提著個透明塑料袋進來,邊說邊道。
他跟陳默那自來熟的樣子,不知道的外人,還真以為跟陳默是多好的朋友關係。
陳默無奈,看著他把東西放在櫃台上,自己拉椅子,無奈翻了翻白眼。
“這兩天胃不舒服,不能吃油膩的,我吃清淡的了!”
陳默堅決不跟薛飛翔吃一個碗裏的食物。
他總感覺薛飛翔不懷好意,指不定在飯菜裏加什麼玩意兒。
別到時候被他套出什麼話來。
陳默自己開水泡麵,愣是不跟薛飛翔坐一個地方去。
薛飛翔笑了。
他等陳默把泡麵泡上後,厚著臉皮挪到陳默這邊,趁陳默去扔包裝袋的空檔,把紅燒肉,往陳默碗裏懟了一半。
“紅燒牛肉麵沒牛肉就算了,沒紅燒味怎麼行?”
“我……”
“行了,我知道你煩我,但我這是在保護你!”
薛飛翔嗬嗬笑了,也開始拿起盒飯,往米上夾菜吃飯。
陳默道:“保護我?保護我什麼?我這良民啊,你這天天穿一身黑製服來,我超市裏都不敢來客人了!”
薛飛翔吃了幾口米飯,把筷子往米飯上一插,也不管犯不犯忌諱,然後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照片,拍在了櫃台上。
然後推給陳默。
“這是什麼?”
陳默低頭看了一眼,等薛飛翔把那照片上下翻轉,他就看清了照片上是一個人。
林甫冬!
看到林甫冬照片的那一瞬間,陳默有點兒失神。
這個本該徹底消失的人,又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了陳默的麵前。
薛飛翔拔起筷子,扒拉了幾口米飯,滿不在乎地問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陳默搖頭。
他見薛飛翔頭都沒抬,趕緊補了一句,“不認識,這人是誰呀?”
薛飛翔道:“很可能是要你命的人!”
“你這話從何說起呀!”
陳默很震驚。
他是真的被驚到了,林甫冬,一個消失在這個時間線裏的人,為啥要自己的命?
“近日江陽市流出來數件關於古桑國時期的古董,你知道麼?”
陳默搖頭。
薛飛翔笑道:“你肯定知道,蔡禮信最近跟你交往密切,而且據我觀察,每一次你們見麵之後,過不了幾天,蔡禮信的手裏,就會有一批古董出手,這你怎麼解釋?”
“這……巧合吧?我這超市,你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看多少遍了?我有什麼,你不比我清楚?”
陳默嘴硬。
反正他有係統空間,薛飛翔再牛逼,也發現不了係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