ݍ�m沈閑依舊是滿臉笑意的看著陳如夢:“陳小姐,你對我似乎有很大的惡意。”
一直以來,沈閑給別人的印象就是溫柔和煦,從不動怒。
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影響他的心情。
麵對每個人都是彬彬有禮,誠意十足,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惡意相向。
但他又不是老好人,任人欺負。
在別人傷害到自己的時候,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反擊。
“第一,我是這家公司的副總,我有一定的決策權,這次是你的工作室違約,所以你需要承擔違約責任。你以為隨便找個人頂替去節目組,就能夠賴掉違約金了嗎?”
“第二,彩彩養尊處優,言語不多,十分大度,不願意斤斤計較,但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忍受你這麼做,因為你已經給公司的名譽和經濟帶來了損失。”
“第三,你離彩彩遠一點。”
陳如夢臉色冷漠,聲音很尖銳的盯著沈閑。
沈閑笑了起來:“陳小姐,如果我了解的沒錯的話,你隻是一個執行副總,寧總才是擁有一票否決權的那個人。所以你不同意沒關係,寧總同意了就行。另外,你怎麼知道我這次推薦的人選不能夠在《我是唱將》上拿名次呢?”
陳如夢一臉的譏諷之色,指向了沈閑:“你還能夠寫出歌來嗎?”
“況且,三年前的那十二首歌,是不是你寫的,還不一定!”
沈閑才不願意與陳如夢爭執:“我寫不出來,我可以去買歌,原創音樂基地上,好歌曲多的是。”
陳如夢非常的不屑。
這年頭,在原創音樂基地上發布歌曲或者賣歌曲的,都是一些撲街,或者是一些新人。
雖然原創音樂基地上也有不少人一首封神,比如曾經有人花了五千塊買了一首歌,然後賺了一個億。
對,就是那首嫖到失聯的那首歌。
但概率太小了。
陳如夢笑著搖搖頭,臉上盡都是不屑和嘲弄:“然後呢,買到的歌,給一個瞎子唱嗎?”
“醒醒吧,沈閑,你太天真了,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娛樂圈,是講規則的,不然的話,柳茹雲為什麼離開你?”
“安安穩穩的想辦法去償還違約金,並且離彩彩遠一點,不然的話,我會聯係法務的。”
說完,她深深的看了沈閑一眼。
沈閑還沒說話,房門從裏麵打開。
周挽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她沒想到沈閑在門口,差點撞上了沈閑:“不好意思。”
線下的周挽真的很nice,一米六八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臉龐完美,但身材又非常的豐腴。
這就是傳說中的少女臉,少婦身材。
她今年才二十七歲,卻已經紅的發紫,除了歌聲優美動聽外,長相也是一等一的。
四目相對間,沈閑看到她雪白的頸項在肉眼可見的變紅。
她似乎在害羞,又似乎不敢麵對自己。
但沈閑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她就是社恐。
“周天後好。”沈閑笑著打招呼。
周挽有些冷漠的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沈閑。
奇怪的是,沈閑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很多複雜的神色。
似乎有厭惡?
或者恨鐵不成鋼?
亦或者是嘲諷?
還有失落?
沈閑怔了怔,自己也沒得罪她啊。
“走了。”周挽漠然的開口,從沈閑的旁邊路過,留下了一縷香風。
“先回去吧,這兩天先休息一下,後天來我家錄歌,這兩天我給你準備歌曲。”沈閑說道。
王天奇深呼吸一口氣,點點頭,在女友李秀榮的攙扶下,開始下樓。
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寧彩看著沈閑的背影,一言不發。
周挽又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寧彩看著外麵怔怔出神,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正在路邊等車的沈閑。
“這個沈閑,你怎麼看?”寧彩忽然問道。
周挽撇撇嘴:“能怎麼看,不熟。”
“可是我感覺,你對他的態度,好像很複雜。”寧彩轉過頭,看向了周挽。
周挽頓時搖頭:“哪有,我這才是第二次見他。”
寧彩頓時瞪大了眼睛:“那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周挽裝作努力回憶的樣子:“好像是三年前,或者四年前,記不清了。”
寧彩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她:“你在說謊,你記得很清楚,並且你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周挽道:“哪有。”
寧彩仔細的盯著她的臉龐,隨即點點頭:“對了,郵差你聯係上了沒有?”
說到郵差,周挽的心情似乎好了起來,不自覺的長出了一口氣,臉上也出現了一縷笑容:“他啊,這個人太高冷了,我請他吃飯,居然不出來。”
寧彩頓時大奇:“咦,你主動約人,居然失敗了?”
她是深知周挽的魅力的,多少二代公子哥,豪擲千金,想請周挽吃飯,但都被拒絕了。
尤其是一年前,一個家裏有礦的二代,豪擲5000萬,放了一場煙花秀,就為了給周挽慶祝生日。
好消息是全城的人都看到了。
壞消息是周挽沒去。
還有那些娛樂圈的大佬,坐擁無數資源的大佬,想請周挽喝一杯,都被無情的拒絕。
而現在,周挽主動約一個音樂人,卻沒有約出來。
這要是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周挽也是有些無奈啊:“郵差老師真的很奇怪,看上去明明很好相處,信息都是秒回,但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始終是在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我,與我之間,似乎有一道巨大的鴻溝。說他高冷吧,信息也回的飛快,說他不高冷吧,從來不跟我聊私事。”
寧彩麵癱一般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你要墜入愛河了。”
周挽頓時大驚失色:“彩彩,別亂說,我不是,我沒有。”
“我連他的麵,都沒有見過,怎麼可能!”
否認三連。
寧彩很理智的分析:“你見慣了太多的阿諛奉承和各種有目的的接近,突然出現一個人,對你沒有任何的目的,去幫助你,並且邊界感很強,所以你給他套上了一層厚厚的濾鏡,你心裏在神化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越來越喜歡他。”
周挽還是不信:“不會的,我和他隻討論工作。”
寧彩像是一個戀愛大師:“等著瞧吧,最多一個月,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