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祖滿臉震恐,那凍祖卻是口中一陣又一陣的冷笑。
“你,你這會兒不是應該在西方找尋我們三個下落麼。你,你怎麼會出現在炎夏?”
凍祖口中發出嗬嗬:“我若是不這麼做,怎麼會讓你們自投羅網。西方?隻不過是我留下的一個分身罷了。”
言訖,凍祖拿手一招,一道冰寒之氣從遠處極速飛來,噗的一聲,投入了凍祖體內。
凍祖氣勢大漲,展現出他的入仙巔峰修為。
見此情形,兵祖臉色狂變。
炎祖雷祖相比較之下要剛的多,一看到凍祖這模樣,就情知情況不對勁。
二人紛紛跺腳咬牙:“老兵,和他費這麼多話做什麼,拚了。”
言訖,二人召喚雷刀火刃,紛紛朝著凍祖斬來。
凍祖不慌不忙,挺長槍迎上,與二人戰鬥在了一處。
兵祖見此情形眼珠子滴溜溜的旋轉,召喚混沌大戟,準備抽冷子給凍祖來一招狠的。
結果,凍祖早就知道兵祖是什麼樣的人了,也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當兵祖的偷襲打來之際,凍祖將早已經布置在身背後的寒冰盾召喚。
鏘。
一身金石交鳴聲響,那大戟隻是打在了寒冰盾上,激蕩起雪花碎屑無數。
凍祖回頭,輕蔑的目光掃過兵祖:“數萬年了,你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兵祖神色帶著幾分慌張:“不,不是凍祖,你聽我解釋。”
凍祖不廢話,橫起寒冰槍一槍紮來。
那兵祖嗷嘮叫了一嗓子,急忙忙抽身退去的同時使出神通庚金擒拿手,意圖阻攔凍祖攻勢。
可即便是同等修為的情況下,凍祖打兵祖都是吊著摩擦。
更何況,此時凍祖還是入仙修為,比兵祖高著兩個境界呢。
他隨手一擊,便輕而易舉的破開了兵祖的神通,一槍點在了兵祖心口位置。
噗嗤隻一槍,兵祖胸口被開出來一個好大口子,鮮血狂噴不止。
他整個人,更是離膛的炮彈一般倒撞了出去,落在地上,一連滾了有四五圈方才穩住身形,哇的聲噴出好大一口鮮血,歪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凍祖臉上浮現出不屑神情,趕上一步要殺了地上的兵祖。
長槍橫掃,卻打在了炎祖與雷祖的兵刃之上。
一回頭,就看到二人咬著唇:“凍祖,你不要太小看我們了!”
凍祖聞言將眉頭挑動:“我看你們是忘了當年被我教訓的滋味了。既如此,那我就重新幫你們回憶回憶。”
一番話,說到了炎祖的心坎中。
上古時他與凍祖交戰,被教訓的最慘。
這一度成了炎祖的心結。
如今凍祖重新提起,如何讓炎祖不憤怒?
隻聽他口中發出憤怒的咆哮來,嗷的一嗓子持大刀朝凍祖連連狂攻,竟然將雷祖都給擠下去了。
這不是,雷祖隻能在旁邊局外人也似的幹看著無法幫手,急的原地轉圈圈。
沒主意,他隻能暫時跑到兵祖旁邊,將後者攙扶起來詢問關懷:“老兵,你沒事吧?”
此時的兵祖臉上毫無血色,如紙一般白。
他抬頭望著與凍祖亂戰一處的炎祖,雙目眯起,嘴巴微微張開,低聲道:“老雷,趁著老炎纏住凍祖的大好時機,你快帶著我咱們一塊進入地獄之門。”
雷祖麵帶愕然:“那,那老炎怎麼辦?”
兵祖搖頭:“總是要有人留下纏住凍祖的。否則,若是等賈島醒來,咱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雷祖陷入了遲疑,你讓他拋棄了炎祖,他還真不好做出這出賣朋友的事情。
但就像是兵祖說的,若是炎祖不留下纏住凍祖的話,那麼,等賈島醒來,三人一個都跑不掉。
一時間,雷祖百般糾結,一會抬頭看看旁邊亂戰中的炎祖凍祖,一會兒低頭瞧瞧在自己臂彎中躺著的兵祖。
半天,雷祖方才一咬牙:“該死的,快走。”
言訖,他帶上兵祖,二話不說向前飛去。
正與凍祖一番大戰的炎祖注意到這一幕,氣的破口大罵,可這會兒他想抽身已經晚了。
凍祖的攻擊,哪有那麼容易說不顧就不顧的?
休說別的,隻是炎祖這段時間的分身,就被凍祖打了三個寒冰術,手臂上,給挑開了一條口子。
炎祖縱使心中謾罵,可也不敢再有半點走神了。
他急忙忙端正了態度與凍祖戰鬥,在心裏,把兵祖雷祖這兩個拋棄同伴的家夥詛咒了一通。
就在兵祖雷祖拋棄炎祖準備進入地獄之門之際,變故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