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花望著賈島,瞠目結舌回答不上來。
賈島將單手舉起,召喚出一團真元:“現在,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看到賈島手托真元一幕,賈恭行與花桃是徹底信了兒子的話。這說的都是真的啊。
反倒是劉春花與賈恭仁一家,卻驚愕的不能行。
這,這什麼情況?
變魔術麼?
為什麼賈島手心裏會有那麼大一團光?看著太詭異了一點吧也。
“小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和奶奶說話呢。還有,你手裏那光是怎麼回事?”
賈純走來一副輕佻語氣詢問。
賈島則沒有和他廢話,直接真元打出拍在賈純身上。
後者就跟離膛的炮彈一般拍在了牆上,轟的一聲巨響,幾乎整個醫院的人都聽到了。
再看賈純,生死不知。
看到這一幕的劉春花賈恭仁俱都傻眼。
花桃有些擔心,想要阻止兒子。
畢竟對花桃而言,從來關心的都是家庭和睦。哪怕這個家庭對自己並不友好。
還是賈恭行拉住了花桃,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意思赫然是在說小島心裏有數。
有賈恭行這麼暗示著,花桃總算是忍住了心中的衝動,坐在那,隻是麵色還帶著幾分憂慮的看來。
果然,賈純隻是昏迷未死。
當然了,雖然沒死但也不會好過,剛才扔到了牆上那一下,也摔斷了他幾根骨頭。
“你們可以選擇不說,但是,我也可以選擇將你們一一都給殺了。反正對我而言,我也不需要你們這幾個親戚。”
賈島話說著,還一個一個數了起來。
隨著他的行為,在其掌心處,又跟著迸出四團真元出來,就像是四團火那樣,幽幽的飄著氣焰。
看到這一幕的劉春花有些慫了。
咕咚一聲,她強吞了一口口水,把身子往後藏著:“小,小島,你別亂來啊。我,我可是你奶奶。恭行,你快來管管小島啊。”
賈恭行裝作看不到的樣子,他對劉春花的所作所為也很是生氣,如今賈島能給自己出氣,自然再好不過。
當然了,主要還是他相信賈島的處事能力,畢竟,以賈島八百多歲的閱曆,這種事情處理起來,絕對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
這不是,賈恭行不表態,那劉春花就丟了魂也似。
她哪能不知道賈島對自己的仇恨啊,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戰兢兢隻顧著發抖了。
“現在,說還是不說?”
賈島一邊詢問,還一邊操控著光團向劉春花賈恭仁他們而去。
對於普通人的劉春花他們來說,這輩子哪裏見過這個。
眼瞧著賈島來者不善,賈恭仁徹底的心態崩了,張口嚷嚷大喊:“別,別小島,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賈島這才去了光團,臉上依舊冷漠:“說。”
別看他臉上裝的挺像,實際上,他的心裏有些拿捏不住。
萬一劉春花賈恭行真的不說怎麼辦。
自己也不可能殺了他們。
為了給自己家出這十多年的惡氣,教訓他們一頓沒問題,但殺了的話,父母那邊總是說不過去的。
能威逼他們低頭是最好的。
心中這般想著,賈島便挑眉看向賈恭仁,那意思赫然是讓其開始。
賈恭仁低著頭,一副認了的模樣歎氣:“小,小島,你要知道,咱們是親戚,我從來沒有害過你們家的心思。”
“別說廢話,我就問你我的身份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是誰指使你們來給我爸媽施壓的。”
賈恭仁麵色尷尬低頭:“是,是一個叫董平的人說的。他說你很有錢,我,我們就想著過來看看能不能從你這分走一些。說回來,這事也要怪你,如果你分給我們錢,也不會有今天這種局麵了。”
越說賈恭仁就越是興奮,他覺得自己說的在理,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自己說的沒毛病。
他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反而是將賈島給氣笑了。
“好,好,好一個親戚,你可真是我的好大伯啊。”
賈島被氣得發笑,目光猛地一寒。
一瞬間,屋內溫度降低了好幾個度。
“就你們家所作所為,也有臉來找我要錢?”
“不是小島,咱們可是親戚。”
“你們有拿我們家當過親戚麼?”
一句話,反問住了賈恭仁。
賈島張口衝門外呼喊:“甘姨,鄧總,玉兒,你們進來。”
隨著賈島話落,門外眾人陸續走了進來。
賈恭仁還不知道賈島這是什麼意思,忍不住麵帶狐疑瞅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