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賈恭行的模樣,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什麼情況,賈島連自己爹媽都瞞著?
心中想著,劉春花與賈恭仁就上下打量著賈恭行。
看的賈恭行都發毛了。
有半天,還是賈純登錄上了董平說的網站,遞到了賈恭行麵前:“二叔看吧,這都是小島的資料。”
賈恭行接過手機觀瞧,越看臉上震驚越是濃鬱。
網站上,將發生在賈島身上百分之八十的事情全都記錄了。
其中,包括了賈島多次與人幹架。
越看下去,賈恭行的表現就越是難看。
他點起了一支煙,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著。
忽地,賈恭行起身,將手機還給了賈純,一言不發,掏出手機給賈島撥打電話。
結果卻是,此時正在閉關中的賈島根本就沒辦法接。
見狀如此,賈恭行氣的將手機摔在地上。
“恭行啊,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賈恭行才把手機摔了,一旁邊就走來了龐立誌,麵帶好奇看著。
賈恭行聞言回頭,嘴角張了張,尷尬道:“沒,沒什麼局首。”
說著,賈恭行又麵帶著遲疑道:“我家裏忽然有點事,想請假回去一趟,局首您看···”
龐立誌倒是好說話,連連揮手:“沒事沒事,你去吧,局裏有我盯著,有什麼幫忙的你盡管說。”
賈恭行說了一聲謝,轉身往自己家的方向去,出門時,還不忘給自己妻子打電話,讓其趕快回家。
好好的花桃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隻知道電話裏麵自己丈夫很是著急的模樣。
一路出來,路上的時候,賈恭仁一家子還在賈恭行耳朵邊翻來覆去的誇讚著賈島本事。
字裏行間,有意無意的說些別人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故事。
那意思沒別的,就是暗示賈恭行呢。
對自己大哥心思,賈恭行如何不知。
隻是現在的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之前他就覺得不對勁,果然,事情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
賈恭行回到家中,坐在沙發上悶頭吧嗒吧嗒隻顧著抽煙,也不說話,由著大哥一家在屋子裏四處轉悠。
賈純從賈島房間裏翻找出來了幾身名牌衣服,出門來衝賈恭行詫異道:“二叔,這一件衣服可是一兩萬呢,小島這個身份穿這麼便宜的衣服麼?也太丟麵子了吧,不如給我吧。”
賈恭行抬頭瞧了自己侄子一眼:“那是玉兒給他買的。”
賈純一愣:“玉兒?怎麼感覺這個名字這麼熟悉?”
賈靜啪啪的在手機上登錄網址找尋賈島資料,然後指著手機屏幕道:“應該是這個皇甫玉兒吧,懸壺閣的大小姐,懸壺閣的實際領頭羊。據估算,她的資產,應該有四五十億。網站上說是賈島的女朋友。”
賈純聞言隻是酸了。
由著眾人在這裏東挑西揀的,賈恭行都不見有半點笑容出現。
半小時後,花桃回來了。
她才打開門,就立刻被屋子裏的煙霧繚繞給趕了出來。
“咳咳,家裏這是著火了麼老賈,你抽了多少煙啊?”
賈恭行沒回應這句話,而是向賈純要來了手機,衝妻子招手道:“來桃子,你看看這個。”
花桃疑惑神情上前來,拿過手機查看,越看越是吃驚。
於此同時,誰也沒有注意到,黃二郎就藏在門口,探著腦袋往裏麵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他當疑惑的時候,花桃手沒拿穩,手機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變得粉粉碎一般。
賈純很是心疼:“二嬸,您幹嘛呢,我這手機小一萬了。”
他這完全是在敲詐勒索,那手機頂天了也就兩千多。
但花桃不這麼想,連忙向侄子道歉,末了了,衝自己丈夫賈恭行道:“老賈,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賈恭行輕輕的搖晃著腦袋:“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看這個樣子,咱們的兒子是瞞了咱們好長時間啊。”
屋外黃二郎一愣,瞞了好長時間?什麼意思?主人的什麼秘密暴露了麼?
賈恭行將煙頭按滅,拍打身上零碎煙灰起身:“看樣子,我這個當爹的他也不放在眼裏了。桃子,你先別去上班了,咱們去東州看看去,這網站上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花桃嗯一聲答應。
卻是黃二郎大吃一驚,什麼情況這是,聽這意思,主人是暴露了不成?
心中這般想著,黃二郎連忙小跑出來回了對麵屋子裏,掏出手機,給皇甫玉兒打去了電話說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