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皇甫玉兒就把身子一讓,手扶著大腿身子前傾看周福山。
“所謂商場如戰場,我們打掉了錢羅兩家高層,他們留下的市場,按照規矩,就應該屬於我們。現如今,我好心與你們共享市場你們不同意,那我就隻能是用強硬手段了。”
聞言周福山等人大驚:“是,是你殺了錢先生與羅先生。”
皇甫玉兒表情傲然:“沒錯,就是我,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眾人相互瞧著,卻忌憚於旁邊虎視眈眈的蘇小白與佘青青。
不過即便如此,依舊有富豪不信邪,指責著皇甫玉兒亂來。
皇甫玉兒也不和他客氣,一揮手,蘇小白直接撲了上去,一口咬死了那個富豪卻是沒吃。
再咋說,蘇小白也跟著賈島這麼久了,熟悉了人間生活的她,早就對血食沒有興趣了。
皇甫玉兒拿出手帕捂住鼻子,阻擋著血腥味鑽進來:“現在,還有誰不同意?”
周福山劉茂春等人全都低下去了頭,不敢與皇甫玉兒直視。
見狀,皇甫玉兒滿意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事情就這麼定了。金陵瀘上的市場,一周內,我會安排人來接收。你們若是好好的不搗亂,那大家就一塊掙錢。若是你們不和我好好的,那咱們就別想好好的了,知道了麼?”
親眼目睹了一宗凶殺案,這些人還敢說什麼,隻好連連答應。
皇甫玉兒這才伸懶腰起身:“真是的,早這麼爽快不就好了?”
說完,她轉身就向外走,走了沒幾步卻忽然停下,好似想到了什麼衝眾人道:“哦對了,忘了和你們說,殺死錢羅兩家的其實是我的男人賈島。若是你們不知道賈島是誰的話,那就去東州,去道上打聽打聽。不打聽也行,反正我隨時歡迎你們的報複。”
說完,皇甫玉兒便領著變回人身的蘇小白與佘青青揚長而去。
三女一路出來下了樓,皇甫玉兒還很是激動:“怪不得小島對誰都是這麼剛,原來這種感覺會這麼爽啊。”
蘇小白疑惑詢問皇甫玉兒:“主母,咱們這麼做,會不會給主人帶來麻煩啊?”
皇甫玉兒想了想:“麻煩肯定是有的,不過相比較收益就差的多了。你們想啊,小島不是答應鍾之瑾要讓他們成為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富商麼?可炎夏最有錢的便是上京瀘上羊城這些地方了。上京就不說了,瀘上羊城早晚都要進來的。與其讓鍾之瑾他們進來的時候處處碰壁給小島添堵。倒不如咱們提前做了。捎帶著,也能讓我的懸壺閣插一腳進來,多掙些錢,也好多準備一些嫁妝不是。”
二妖眨眨眼睛,也不知道聽沒聽明白。
皇甫玉兒也沒有與她們解釋的意思,伸著懶腰就離開了玄武酒店。
···
在皇甫玉兒前腳離開還沒有多久,會議室內周福山等人就炸開了鍋。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全都謾罵著皇甫玉兒的胡來。
更是罵著那個從未曾謀麵的賈島。
真是好大膽,殺了錢羅兩家不說,還要搶占市場。
真把瀘上金陵當成是你們的囊中之物了是吧?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說著,卻也隻是在嘴上過過癮了。
真要讓他們站出來,卻都慫了。
“不行,我是受不了咱們的市場被一個女人搶走。你們呢?”
周福山忽地發聲,環顧一圈問道。
其餘富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受不了又怎麼樣?報警麼?別逗了,先不說此舉能不能扳倒懸壺閣,光是皇甫玉兒身邊那兩個妖怪,咱們就拿它沒有辦法。而且,也不會有人相信世上有妖怪的。”
“咱們不能出手,不代表別人也不行。”
聞言眾人一愣,錯愕朝著周福山看來:“什麼意思?”
周福山哼了一聲:“難不成你們忘了麼,錢家二爺,正在調查錢先生的死因呢。剛才那皇甫玉兒說了,殺死錢先生的,是她的男人賈島。你說,我們若是把這個消息告訴錢家二爺,以他的身份,能不能扳倒懸壺閣?”
眾人眼前一亮。
俗話說,光棍不鬥勢力。
你再大的家產,不是吃這碗飯的,見官家都得低一頭。
錢方傑早年間在錢方覺的安排下,可以說,早已經坐穩了瀘上No·2的位置。
想要報複皇甫玉兒,再輕鬆不過了。
想到此處,眾人紛紛點頭:“這個辦法可行,走,咱們這就去找二爺去。”
“把老孫屍體帶上,這是殺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