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唯濤咬著牙望前一步:“不是賈統領,您這是殺人啊。”
賈島嗬嗬一聲:“我說了,錢羅兩家對我下手,形同叛國。我以叛國罪處置了他們,有何不妥?若是你們覺得無法交代,那好,那就去上京請示去。想要抓我,你們還沒有這個能耐。休說你們了,就是國家,你看他敢不敢給我套上鐐銬?”
一番霸氣側漏的話,說的嶽唯濤臉色難看無比。
足有好半天的時候,那嶽唯濤方才帶隊悻悻而退。
這還能怎麼辦,賈島這個身份在這擺著,雖然不是實權,可獲得榮譽中統領的身份,又怎會是一般人?
至少,賈島不願意的話,自己根本無法用強帶走他。
否則賈島一個叛國的帽子扣下來,誰能吃得了?
嶽唯濤等人臊眉耷眼的去了,於秀秀卻傻眼了。
賈島是榮譽中統領?這怎麼可能。
這種稱號,怎麼會給一個十八歲的大學生?
正當於秀秀不知所措之際,賈島在另一邊開口了。
隻見他幾步走上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於秀秀:“現在,該算一算咱們兩個的賬了。”
於秀秀還在地上坐著,見賈島來,手腳並用神色慌張後退,直到身子貼到了牆退無可退之際,方才口中惶恐的詢問:“你,你想做什麼?”
賈島一提褲腿蹲下來,樂嗬嗬輕笑:“做什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你咬了我。我要是不給你一點教訓看看,豈不是很沒麵子?”
於秀秀立馬就意識到了什麼,起身就想要跑。
然而,賈島隻是說了一聲定,於秀秀就好像是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分毫。
賈島走到於秀秀麵前,在後者一臉驚慌錯愕中捏著下巴思考:“要怎麼懲罰你好呢,是一下把你殺了呢,還是一刀一刀,就好像是處死錢羅兩家時候處置你好呢?”
於秀秀臉色鐵青:“你,你不能殺我?”
賈島眉毛一挑:“哦?為什麼?你很厲害麼?”
“我,我爸是於笑華,你,你殺了我的話,我爸爸絕對饒不了你的。”
賈島哈哈大笑:“於笑華,就是那個在羅家手下仰人鼻息的房地產商?”
說到這裏,賈島臉上輕蔑不已:“就是上京李家家主,我也是說殺就殺,你覺得,小小的一個於笑華,能不能比得上李高雲一根汗毛?”
於秀秀人都傻了。
賈島舒展筋骨站了起來:“不過有一句話你說對了,我的確不能殺你。”
於秀秀麵色一喜。
“不過,我不殺你,並不是因為於笑華那種嘍囉級別的人物。而是因為然然。你是然然的朋友,你死了的話,然然會傷心的。而且,我也沒辦法與然然交代。可留著你又不是我的做事風格,這樣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什麼都不做的話,就顯得我不會做人了。”
說完,賈島便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於秀秀光潔的額頭上。
後者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便感覺到腦袋一痛,緊跟著,自己大腦裏就好像多了一團什麼東西似的。
賈島點指自己額頭:“別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我在你的腦袋裏種下了一個引子。隻要你稍有歹意,隻要我心念一動。那引子就會爆炸。不過你在天涯還是海角,你都會腦袋炸成碎瓜,與這個美好的世界說再見。”
於秀秀臉色難看無比。
賈島則一挑眉看她:“怎麼,你不相信?”
說完,賈島也不給於秀秀反應的時間,便勾動引子。
隨著賈島的動作,於秀秀瞬間感覺到腦袋腫痛異常。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往自己腦袋裏塞了一個充氣球一般,幾乎要把自己腦袋給炸裂了相似。
一時間,於秀秀痛疼不已,口中連連呼喊求饒。
賈島沒有管她,折磨了於秀秀足有五分鍾方才罷手:“如何,這隻是給你的開胃菜,若是我再加大一些力度,你現在就已經成為了屍體。要不,咱們試試?”
於秀秀此時哪裏還有之前半點的趾高氣昂,連忙哀求:“別,別,我,我相信,我相信還不行麼。”
說話同時,於秀秀都要哭了。
賈島哈哈而笑:“這才對嘛。”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於秀秀的定身術瞬間解除,啪的一聲就扔在了地上。
“待會兒進去之後,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不等於秀秀緩口氣,賈島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子詢問。
於秀秀臉色鐵青的點頭:“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