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島點了點頭:“差不多算是忙完了吧。”
孫信山連忙沏茶倒水:“來,賈統領,您請坐下。”
賈島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孫信山的對麵。
後者彎著腰,搓著手,恭敬待在對麵,是一臉的尬笑。
賈島瞧著隻是覺得有些無語,便轉過頭去,望著窗戶位置,詢問孫信山道:“剛才那兩個巡捕來做什麼?是在打聽錢羅兩家的事情麼?”
孫信山愕然:“不是啊,他們是來調查學生失蹤案件的。”
“那就行,我還以為他們是來調查之前我打死羅康一事呢。”
“怎麼可能呢賈統領,羅康之死,現在媒體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錢羅兩家高層集體死亡的事兒上去了。他們都覺得兩件案子是一個人所為,您說好笑不好笑。啊,哈哈,哈哈。”
尬笑了兩聲,孫信山卻感覺到不對勁,因為賈島正幽幽的盯著自己瞧。
這讓孫信山尷尬不已,硬著頭皮詢問賈島怎麼了,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
望著滿臉緊張的孫信山,賈島將頭微微搖晃:“不,你說對了,錢羅兩家高層的死亡,也是我做的。”
孫信山:“···”
賈島手扶著腿站起:“既然沒有人來調查的話就算了。我這人比較怕麻煩,若是讓我知道了因為誰的泄露而害的巡捕找上我。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這一句話,說的孫信山內心唐突不已,雙腿打了個擺子差點扔在地上。
賈島這話,完全就是在針對自己啊。
畢竟,殺死羅康的時候,自己就是在現場的。
這不是,心中驚恐,孫信山就連忙擺手直說不敢。
賈島意味深長的瞧了兩眼孫信山:“諒你也不敢。”
說完,賈島便頓了頓:“沒事我先走了。”
“那個賈先生。”
賈島回頭看孫信山,後者便猶豫數秒道:“賈先生,在下還有一事相求,不知道···”
賈島反問:“你是想說學生失蹤的事情吧?”
孫信山用力點頭:“沒錯,就是這個。”
賈島嗬嗬而笑:“這事兒與我無關,我也不便插手,最主要的,是我討厭麻煩,你知道麼?”
“可是賈先生,現在學校被搞得風聲鶴唳。再這樣下去,學校早晚就得關門停學啊。”
聞聽此言,賈島眉頭皺了皺:“這麼嚴重?不是就失蹤了五個人麼。說不定他們隻是有事離開忘了請假呢。”
孫信山歎了口氣:“賈先生,要是這樣就好了。這些日子,根本不是失蹤五個人。光咱們學校,連著兩個老師在內那都快小三十號人了。更別說外麵的不良青年了。怕是五十都有了。”
賈島愕然:“這麼多?”
孫信山點頭:“現在有關方麵壓著不讓報,否則,簍子早就捅開了。”
事出非然,就是賈島也不得不側目。
三十多將近五十人失蹤,這可是一件大案子啊。
賈島也明白了,孫信山為什麼明知道自己懶得管閑事還會來求自己幫忙。
見賈島皺眉思考,孫信山一咬牙,噗的跪地:“賈統領,您看在往日情分上,幫幫孫某這一次吧。不然,孫某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看著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孫信山,賈島搖頭一聲歎息:“你先起來,這件事我應了。”
聞言孫信山歡喜起身,口中連連道謝。
賈島雙手揣兜:“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我擅長的也隻是踢天弄井,追星撈月。調查端倪發現細節,並不是我所擅長的。究竟能不能調查出來一個結果,弄清楚怎麼回事,我也不敢對你下保證。”
“不會,不會,隻要賈統領您出手,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孫信山的馬屁拍的賈島有些害羞,咳嗽了一聲道:“行了別廢話了,我調查歸我調查,但是你最好也做好準備才行。到了晚上,就別讓學生們向外去了。不然,出了什麼事與我沒關係。”
“賈統領您放心,現在不用我吩咐,金陵科技大學附近一到晚上街上根本沒人,大學街那一條路上,到了晚上店鋪也全都關門了。”
賈島點點頭:“如此最好,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孫信山後麵恭送:“賈統領您請慢走。”
一路送出校長辦公室,目送著賈島向宿舍方向遠去,孫信山這才鬆了口氣,一擦腦門:“這下有賈統領幫忙,我算是高枕無憂的。”
想到此處,孫信山心中得意,嘴裏更是忍不住哼哼起來了小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