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著刀疤虎的威脅,錢方覺麵色大變,口中更是不自覺的呼喊:“賈,賈先生。”
刀疤虎腦袋一歪:“怎麼,沒人告訴過你麼。這位是賈島賈先生。當世神話強者,世界暗榜第一。國家榮譽中統領,中科院榮譽院士。更是有著上麵特批的任爾施為的特權。霓虹十三萬將士,燈塔國五萬精銳都擋不住他一招,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敢來捋虎須?”
錢方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錢文錦在一旁早已經嚇傻。
在保鏢口中,錢文錦對當時神話也有所了解,知道那是淩駕於所有武者之上的絕對強者。
更知道,當世神話級別的人出手,隨手便可以做到集束炸彈一般的破壞。
更別說,由著刀疤虎說出賈島那滅殺霓虹燈塔兩國精銳的戰績後,更是差點沒把錢文錦嚇死。
即便是拋去了這些事跡,光是榮譽中統領這一個名號,就足夠讓錢家瑟瑟發抖的了。
“現在,知道賈先生的身份了吧?”刀疤虎反問錢方覺父子。
錢方覺呆滯的點頭。
宋玉龍輕輕詢問賈島:“賈先生,要怎麼處理他們?殺了麼,您一句話,這種小事,根本用不著您動手。”
賈島想了想向前走,來到了錢文錦身前站住了:“剛才在衛生間外麵我就告訴過你,再敢惹我,你們一家都吃不了兜著走,所以···”
沒等賈島說完,錢方覺反應飛快,撲通一聲衝著賈島跪下:“賈先生,今天這事是我們理虧,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訓文錦這個孩子,還希望您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
賈島滿臉愕然,這錢方覺搞什麼。自己父母還在呢,要是被看到自己該怎麼解釋?
回頭一瞧,果不其然,賈恭行與花桃正眺望過來,臉上帶著疑惑。
見狀,賈島咬唇罵了一聲該死。
那錢方覺還以為賈島是在說自己,心中驚恐之下,起身連忙拿起了桌上的一瓶酒,打開了,頓頓一瓶吹下了肚。
末了,他一擦嘴巴,衝賈島道:“賈先生,方覺在這向您賠罪了。”
錢方覺越說越是過分,生怕暴露的賈島一跺腳:“該死的,趕緊滾。”
錢方覺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帶著昏迷中的妻子與嚇傻了的兒子,轉身便走。
也是錢方覺這一離去,現場站起來的諸多大佬們方才紛紛罷休,重新坐了下來。
隻有賈島,幽幽望著錢方覺遠去的方向,手指一弾,暗中一道真元打在了錢方覺的身上。
後者不知情,帶著妻子兒子出門就吐血了。
一瓶酒灌下肚子,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好在身邊保鏢足夠忠心,連忙上前來攙扶住自家的主人,七嘴八舌詢問怎麼麼了。
錢方覺滿麵醉意,卻也能保持正常思考。
他搖晃著腦袋,大著舌頭:“去,去醫院,快給老子洗胃,嘔~”
保鏢嚇了一跳,忙慌張的把錢方覺一家攙扶上車子,也不回瀘上了,直奔醫院而去。
放著錢方覺一家不提,婚禮上,賈恭行還是感覺出來了不對勁。
從來到婚禮現場一開始賈恭行就覺得有些奇怪,如今,錢方覺一事,更是加深了他的懷疑。
為什麼,現場諸人都一副以自己兒子唯首是瞻的表現呢?
他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撐死了,也就是有著高考狀元的身份。
可現場這麼多位大佬,對自己兒子撐死了也就算是欣賞就已經足夠驚世駭俗的了,但是,他們的表現卻是恭敬。
尤其是剛才,自己兒子那邊一出事,現場這些大佬一個個就好像是自己爹媽被殺了一樣。
賈恭行是老巡捕了,對這種奇怪的現象,自然會上心許多。
他皺著眉,努力的思考著。
花桃在甘婉華的安慰下逐漸打消懷疑,一回頭,看到自己丈夫還愁眉不展的模樣時,當即納悶了,忍不住詢問:“老賈,你怎麼了?”
賈恭行聞言啊了一聲回過神來,然後連忙搖頭:“沒,沒什麼。”
說著話,賈恭行就又直勾勾看著遠處自己的兒子,本能告訴他,自己兒子有事情瞞著自己。
放任賈恭行猜想,婚禮繼續。
這一次,那些不認識賈島的大佬們也都收起了輕視之心。
縱然他們不知道賈島身份,但大家都不是傻子,也看出來了,剛才錢家被整,與這個少年有著莫大聯係。
這不是,在賈島跟著來敬酒的同時,眾人一個比一個的恭敬,就差跪地磕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