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賈島不給皇甫玉兒說話的機會,轉身去了。
他一路找尋,來到了衛生間附近。
還沒等賈島走近,便聽到了衛生間內傳來有熟悉的聲音。
“然然,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聽到這個聲音,賈島目光一寒,是錢文錦那個家夥。
怪不得安然一直沒回來呢,原來是讓這個家夥給攔住了。
心想著,賈島就邁步往裏走。
他轉過來,就看到兩個保鏢在門口拐角處攔著路,看到賈島,兩個保鏢同時伸出手攔住賈島:“對不起先生,裏麵現在不能進。”
賈島雙眼眯起:“你們找死麼?”
二保鏢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麵前的賈島目光中閃過一道寒光,跟著,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看到了麵前瞬間放大的拳頭。
···
半個小時前,錢文錦在莊園中看到了安然。
隻是那會安然在大廳裏麵,以他錢家的身份,還沒有資格進入宋家別墅的大廳。
不得已,他隻能等候在外麵,時不時的去看安然所在的位置。
就在錢文錦等待的時候,安然與眾人出來了,他瞅準了機會,趁著安然去衛生間的空檔,將安然逼在了衛生間外的胡同裏麵。
吩咐保鏢在外麵守著,錢文錦向安然吐露著自己心跡。
“然然,我是真的喜歡你的,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保證你一輩子吃喝不愁。隻要你願意,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摘下給你。”
錢文錦急促的表達著自己的心情,結果卻迎來了安然那毫不掩飾的嫌棄。
“夠了錢文錦,收起你的虛情假意吧。你說的真心,你說的喜歡,難道就是把我逼在這麼個角落裏麼?死心吧,我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安然不客氣的說著,同時邁步向外走。
錢文錦見了,咬牙憤恨不已,唰一聲,伸手就抓住了安然的手腕。
在安然愕然神情中,他一把將安然推在牆上:“然然,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那賈島有什麼好的?他窮逼一個,長得也沒有我高,也沒有我帥,你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
安然臉唰的拉了下來:“錢文錦,你說什麼都行,但是,你最好不要和賈島相比,因為你不配。當你把自己放在和賈島同樣的位置時,那都是對賈島莫大的侮辱。你這樣,隻能讓我覺得你這個人非常的惡心。”
安然的話,刺激到了錢文錦。
想他從小到大要什麼沒有,但是在安然這裏,卻繼而連三的碰壁。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安然越是抗拒,就越是勾動錢文錦的心裏癢癢,勢必要拿下安然而後快。
什麼真心喜歡,那隻不過是錢文錦這一號人用來征服的借口罷了。
安然見識過不少許多錢文錦這樣的公子哥,自然知道對付他們隻需要保持距離就是了。
但是她卻沒有見過,和錢文錦這樣膽大包天且行為下作的人。
正是因為此,安然方才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
結果,也是安然這樣的表現,使的錢文錦勃然大怒。
她抓著安然的手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憤怒的咆哮:“該死,你這該死的賤人,老子這樣對你,你為什麼還心心念念是賈島,那混蛋對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你若不是瞎子就睜眼仔細看,老子什麼地方比不上他?”
“對心上人也出手,狗一般的東西,也配和我比?”
就在錢文錦暴怒不已的時候,一旁邊,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錢文錦聞言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就看到,賈島單臂舉著,在其手掌中,貼背抓著那兩個高大的保鏢,一步一步緩緩走來。
那兩個保鏢加起來少說三百斤,但在賈島手中,卻好似鵝毛一般。
看到這一幕的錢文錦眼珠子瞪起,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賈島將兩名保鏢扔在地上,邁步走過去扶起安然,幫著她打幹淨身上的塵土後回頭看錢文錦:“之前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麼樣?”
錢文錦內心一縮,身子無意識的後退:“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你別亂來啊,這裏可是宋家。”
賈島嗬嗬笑了:“你也知道這是宋家?告訴你,我想要做什麼,就是在淩霄殿,也沒有人敢攔我。”
說完,賈島單臂一晃,簌的一聲,在其掌心中,迸出一把閃爍著森森寒芒的真元氣劍。
“然然,你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