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兒哼了一聲:“我管你們是誰呢,沒家教。”
聽了皇甫玉兒的話,那些公子哥氣的眼珠瞪起,正要發怒時。一個看起來在二十三四歲的青年喝住了眾人。
“都給我住手。”
聽到這話,眾公子哥紛紛回頭,看著這青年不解詢問:“薑哥,怎麼了?”
青年名叫薑少遊。也是神都內有名的紈絝。
相比較其他的公子哥,薑少遊的地位顯然是比他們高出了不少。
畢竟,對比那些家財萬貫的公子哥們,薑少遊的父親,那可是神都官家負責人啊。
沒理會眾人疑惑的目光,薑少遊走上前去,分開眾人,目光落在皇甫玉兒的身上。
在看到皇甫玉兒的相貌時,他先是詫異了一番,很快的,便恢複如初。淡定神情詢問:“賈島呢,他在哪?”
副駕駛上的賈島看過來:“你找我?”
薑少遊上下打量了一番賈島,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說薛泰那個家夥看來是真的沒用了,被這麼一個普通人給揍了。
唉,要不是南姐要求,自己何苦幫著那個廢物出頭。
心想著,薑少遊便收回思緒:“你就是賈島?”
賈島點頭,跟著往車裏看了看,譏笑道:“你是白癡麼?”
薑少遊聞言愕然,他身邊那幾個公子哥全都暴怒,用手指著賈島大罵:“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麼?”
薑少遊製止了激動的同伴們,深吸一口氣看賈島:“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賈島一副老神在在模樣:“沒什麼意思,隻是這車裏攏共就三個人,兩個女孩。我不是賈島,誰還是?所以我說你白癡。”
賈島這番話,懟的薑少遊啞口無言。
不過很快的,他就調整過來:“行,既然你承認自己是賈島就行。我們南姐說了,在她來之前。你就隻能在原地呆著,別的什麼地方都不能去。”
賈島瞥了一眼薑少遊:“我們之前見過麼?”
薑少遊楞了一下,不知道賈島這話是什麼意思。
縱使心中好奇,薑少遊還是搖了搖頭。
賈島便嗤笑出聲:“既然我不是認識你,那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玉兒,開車,誰敢攔你就撞過去。”
皇甫玉兒興奮的喊一聲好勒,作勢發動車子。
其他公子哥見狀都忍不住生氣,還是薑少遊將眾人攔住:“都給我住手。”
說著,他喝退了眾人,看賈島道:“我們認識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天前,你是否打了一個叫薛泰的人?”
賈島想了想回應:“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三天前我的確打斷了一個紈絝。”
說著,賈島笑了:“怎麼,他還真和我說的那樣,喊自己的親朋好友來報仇了?”
“小子,你別囂張。薛泰的事情南姐已經知道了。就算你是上京來的大家族,在南姐麵前也別得意。”
賈島臉上滿是不屑:“狗屁的南姐,你們把她當女王是你們的事。對我而言,她算什麼東西。少拿雞毛當令箭來命令我。”
賈島話落地,現場眾公子哥全都給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
一個個嗷嗷叫喚,大罵賈島怎敢如此囂張。
薑少遊更是麵色一變:“朋友,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們了。兄弟們,給我上。”
薑少遊話落下,眾人就舉著棒球棍打來。
皇甫玉兒見狀心疼急了。
倒不是說她心疼那五百萬,主要是這車子是賈島送給自己的,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這不是,車子才修好沒幾天,要是再壞了可怎麼辦?
賈島看出來了皇甫玉兒的擔憂,便閉上眼睛:“小白,給你三分鍾。然後咱們上路。”
後排上早已經躍躍欲試的蘇小白聽到這話嘿嘿一笑,簌的一聲從座位上鑽了出來。
那些砸車的公子哥們還沒等棒球棍落下,就看到眼前白影一閃。
跟著,什麼都沒有看清楚就給扔在了地上。
噗噗接連不住有拳頭落在身上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地上就躺滿了哎呦哎呦叫喚的公子哥。
蘇小白單手抓起薑少遊,回頭詢問賈島:“主人,要把他的腿也打斷麼?”
賈島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眾人:“都打斷,就當給他們一個教訓。”
聽這話蘇小白一聲答應就要動手。
薑少遊卻是真怕了:“別,別,我可是南姐的人,我爸爸可是薑康安···啊!”
沒等薑少遊求饒的話說完,蘇小白就直接一手刀打斷了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