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用咳嗽掩飾著自己心虛,賈島伸手去拖拽女孩壓在自己胸口的手臂,伴隨著,還有著輕輕的呼喚聲音。
盡管不知道女孩身份,可這個姿勢總是會惹人誤會的。
可惜的是,賈島去拉女孩的手臂,非但沒有將女孩給拽開,她反而是還把腿給伸了過來,連帶著,整個人都貼了來。
啪一聲,就像是八爪魚那般牢牢將賈島抱在懷中。
賈島掙紮了幾下沒有任何用處,有些無語了。
在幫著女孩把退到了腰間的睡裙往下拉了拉後,賈島去推女孩的手臂:“喂,喂,大姐,醒醒。”
女孩嘟囔著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非但沒退,反而又把身子往前靠了靠。
各位,她是裸睡的,這望前一靠,會是什麼結果也就不用多說了。
一時間,賈島臉紅似火燒,偏偏河洛還在神海中揶揄他。
“喲,你還動心了呢,我以為你真是鐵羅漢下凡不近女色呢。”
賈島咬牙嗬斥了一番河洛,然後忍著怒,伸手推搡女孩:“我說,你能醒醒麼!”
身軀搖晃中,女孩被打破了夢,睜眼後很是不滿。
她一邊揉眼一邊嘟囔,似乎是在咒罵。
隻是罵了沒幾聲之後,女孩又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先是楞了一下,隱約看到自己床上,自己身邊近距離有一個人。
奇怪了,自己的公寓怎麼會有人住呢?
心裏疑惑,女孩就又揉了揉眼睛,這一下,她算是看清楚了。
一時間,女孩啊的一聲大叫,然後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賈島的臉就抓了過來。
賈島也沒有預料到女孩說動手就動手,不防備之下,一下子被女孩抓到了臉。
“流氓,色狼,你是誰,怎麼跑我房間裏來了!”
賈島躲開女孩的抓擊,從床上跳下來,剛想要說話,女孩卻拿起了枕頭直接甩了過來。
她的枕頭上麵披著有一層竹塊,平時是用來乘涼的。但這麼會,卻被女孩當做了武器甩出。
賈島正揉著臉,眼看女孩甩出枕頭,心下裏懊惱,伸手刷的一聲抓住了枕頭扔向一旁。
“我說,你能聽我說完麼白癡?”
賈島不客氣的罵著。
這把甄小小聽得一愣,忍不住身子顫抖。
現在的賊膽子都這麼大了麼?
強闖空門不說,還敢罵自己。
想到此處,甄小小戰栗不止,也不見她畏懼,跳起來就又抓賈島。
可能是賈島的模樣看起來不太凶惡的關係吧,所以,也就給了甄小小相應的勇氣。
賈島可以容忍甄小小一次兩次的無禮。
但次數多了,賈島也就不慣著了。
對賈島來說,我對你無禮,不是我教養不行,那是你品德有問題。但你對我無禮,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錯都在你身上。
說他雙標也成,說他不講理也罷,總之,賈島就是萬事隨心由意的性格。
帶著這般想法,賈島目光一寒,伸手去抓甄小小的手腕。
可他似乎低估了甄小小的動作,在賈島還沒把手伸出來的時候,甄小小已經把手在賈島臉上抓了一把。
那甄小小剛做的美甲啊。
饒是賈島這般肉身強度,在大意之下,還是被甄小小得手了。
這一下,吃了虧的賈島不淡定了,抬手將甄小小推翻,然後飛快的揉著臉嘟囔不住:“該死的瘋女人。”
反觀甄小小,被賈島推翻在床上呆呆坐著,看了看自己折斷的美甲,又抬頭瞧了瞧賈島。
剛才那一抓,用了多大力氣甄小小再清楚不過了。
結果,非但沒有抓出血,隻是在賈島臉上留下了兩道白痕。
這他的臉皮該是有多厚啊。
甄小小還想再做自救反應,賈島卻不再給她機會,手臂一揮,直接送出一團真元將甄小小打翻昏迷過去。
然後,賈島就揉著臉,嘴裏罵咧咧不止。
雖然說自己的肉體強度甄小小根本就破不了防。但怎麼說被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給在臉上留下痕跡,還是有一些丟人的。
這不是,河洛就開始在賈島神海中對其進行吐槽:“有點意思了,浮雲子,仇金龍,嶽長風。多少宗師巔峰的強者都沒有在你手裏占了便宜,結果卻是讓一個小女生差點給你抓破相了。”
賈島氣的身子戰栗:“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說風涼話了?嗯?”
河洛撇嘴:“這那能叫風涼話呢,這叫感慨,感慨懂麼。小無敵也有吃虧的時候。”
賈島懶得和河洛鬥嘴,轉身在甄小小房間裏搜尋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止痛的藥。
真是見了鬼了,這家夥抓一下怎麼這麼疼,自己用真元都止都止不住。
心中想不明白,賈島就忍不住一直嘟囔。
結果,就在他翻箱倒櫃尋找的時候,卻猛地聽到身背後惡風不善。
當即連忙回頭,就看到甄小小舉著一個花瓶,對著自己猛砸過來。
那花瓶落在腦門上時,賈島心中還在想著怎麼可能?自己剛才可是用真元催眠了她啊。
天亮之前,她是醒不來的。
這滿打滿算有三分鍾沒?
賈島心中驚奇著,甄小小的花瓶已經落了下來。
嘭的一聲,整砸在了賈島的額頭之上。
嘩啦破碎聲響之中,賈島滿頭都是瓷器碎片。
再看甄小小,給嚇了一跳:“呀,你,你怎麼沒事?”
賈島氣急緩緩站起身來,雙目噴著火焰盯著甄小小:“女人,你想死麼?”
甄小小見狀打了個激靈,啪的一聲跌倒在了地上,顫巍巍望著賈島:“你,你想做什麼。你,你別過來啊。”
賈島嗷一聲上前,一手刀切在了甄小小脖頸之上。
後者也是爽快,二話不說,直接往地上一扔,昏了過去。
賈島扒拉著腦門上的花瓶碎屑,內心氣的不輕。
河洛則很是好奇:“這女孩好奇怪啊,賈島,你有沒有發現,你的真元好像是對她不起作用。”
賈島嗯了一聲應承,因為頭發上碎渣過多,他就進了衛生間衝洗一番。
十分鍾後,當賈島再回來臥室的時候,甄小小又醒了過來,拿著一個立地衣架對自己吆喝著,一邊吆喝,還一邊怯怯神情道:“我,我告訴你啊,你不要過來啊。你這樣可是犯罪。是不道德的。”
賈島正用毛巾擦著頭發,愕然望著甄小小。
剛才自己那一掌自己知道,打中甄小小,她少說也要昏迷個四五個小時。這又是沒多久她就醒來了。
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女孩免疫控製?
帶著這般想法,賈島往前走了一步。
甄小小嚇得嗷嘮一嗓子往後退。
賈島則張開了雙手自我介紹:“你別誤會,我不是壞人,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你是什麼人?”
甄小小楞了一下:“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我是老師。而且,就算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誰給你的膽子擅闖教師公寓?還跑到我的房間來?”
賈島楞了一下:“你貴姓?”
甄小小白眼一翻:“甄。”
賈島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女孩就是孫信山說的那個甄老師啊。
隻是,孫信山不是說她回老家了麼?怎麼這會兒回來了?
心中思考著,賈島就看向甄小小,一雙眼上下不住的打量。
可能是覺得賈島目光不對勁,甄小小就忍不住有些害怕。
再怎麼說,現在的甄小小那也是內裏真空的。
趕上她也覺得賈島目光過於露骨了,就畏懼的往後退了幾步,張口顫巍巍的詢問:“你,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啊。我可是老師。你千萬不要亂來啊。”
知道甄小小誤會了自己意思,賈島搖了搖頭,將身子轉過去歎道:“你放心吧,我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