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你到底是什麼人

聯想到本命玉牌,賈島內心就忍不住有些緊張。

他趕忙將思緒拉回將神海重新開放。

當打開神海的第一時間,河洛的吐槽,也應聲而出:“可特麼憋死我了。”

賈島並沒有心情與河洛道歉,他趕緊感知本命玉牌。

當得知送出去的幾枚本命玉牌都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賈島鬆了一口氣。

同一時間,又放下心來,去感知百世奴印的存在。

要通過羈絆,尋找蘇小白和皇甫玉兒的下落。

一分鍾,兩分鍾···

沒有,什麼都沒有。

根本無法通過任何辦法,來通過百世奴印去確定蘇小白的位置。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與蘇小白之間的羈絆,被硬生生掐斷了相似。

賈島表情略有陰沉,張口搖頭:“沒有。”

神海中的河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下意識詢問什麼沒有。

賈島把話一說,河洛頓時幸災樂禍起來:“活該,誰讓你關了神海的。要是神海不關,我不早就感覺到那隻小狐狸出事了麼。”

賈島懶得與河洛在這件事情上爭長短。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呼吸變得平順,將氣息調整到平和,再一次,嚐試著去感受百世奴印的位置。

結果依舊。

“有人封了小白的氣息。感覺不出來。”

賈島如是道。

河洛訝然:“不會吧,氣息被封。和你感覺不出來百世奴印有什麼聯係?”

賈島瞥了一眼河洛:“當然有關係。沒有氣息,怎麼感知百世奴印?”

河洛點點頭:“看來你這次遇到了對手呢。”

賈島沒有心情與河洛說這些,而是抬頭繼續詢問魁皇甫玉兒與蘇小白被抓時的經過。

可不管魁如何說,那浮雲子壓根就沒有自報家門,在隻知道他是一個修道者的情況下,如何確定凶手什麼來曆?

“既然感覺不出來,你為什麼不去使用世俗的力量呢。”

就在賈島思前想後弄不明白的時候,河洛又提醒道:“你現在應該是什麼榮譽少統領吧。聽這地位很高。莫不如,你去找官家,讓他們幫你找人。”

河洛的話提醒了賈島,雖然並不能找到皇甫玉兒與蘇小白,但卻無疑給賈島了一個不錯的思路。

“你說,會不會是世俗有人對她們兩個下手?”賈島問河洛道。

河洛咦了一聲:“不能吧,剛不是說了動手的是修道者麼。”

賈島搖搖頭:“修道者會無緣無故的對普通人下手麼。除非他們拿了別人好處,受了別人雇傭。”

河洛眨眨眼:“會是誰?”

賈島表情冷峻:“張家,張宏達。”

“他?”

“如果皇甫靈所說的有關於張家的事情沒有摻假的話,那麼,張家就有這個實力。請動修道者出手。”

賈島是這樣猜測的,河洛對這種事情知曉的也不多。賈島這麼說,就順著賈島的想法來唄。

這不,賈島就開始懷疑起來了張宏達,更是有心抓他來問個清楚。

畢竟,張宏達之前被自己走了一頓,惱怒之下對懸壺閣出手。

今早上,又被自己一頓收拾,以他的家世,也不是沒有可能請人去報複皇甫玉兒與蘇小白。

就在賈島低頭思考,還沒等開始實施行動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來,進一步讓賈島確定了張宏達就是幕後黑手的事實。

皇甫靈接到了田文續的電話,得知張宏達帶著許多官家職員,來懸壺閣調查取證,儼然一副搞死懸壺閣的架勢。

魁和皇甫靈聽到這個消息都慌張的不能行,畢竟身為權貴門人,他們對炎夏各大家族的實力都有個底。

作為張家嫡子的張宏達有意搞懸壺閣,又怎會是新生的懸壺閣可以抵擋的了的?

現如今,皇甫玉兒又不在,倆人也沒了主心骨。一時間,二人便亂了起來。

關鍵時刻,賈島站了出來。

他淡定無比道:“張宏達現在在哪?”

皇甫靈聞言楞了一下:“在懸壺閣,賈大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賈島頭也不回:“我去一趟懸壺閣,你們在家等著我。”

說罷,賈島便不給二人任何說話的機會,出門來,開著那輛桑塔納,徑直往懸壺閣而去。

一路無話,比及賈島來到地方的時候,懸壺閣前正當熱鬧。

張宏達帶著人,吆五喝六的讓懸壺閣好看。

田文續楊天佑等一票人,各種擺低態度求張宏達高抬貴手。

可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軟弱,他就越是欺負你。

臉到現在還沒有消腫的張宏達得意至極:“現在知道後悔了,告訴你們。晚了。老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揍過。那個王八蛋敢打我三四次。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們。識相的,就把他交出來。我一高興,興許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

張宏達話沒有說完,走進來的賈島便接上了張宏達的話茬:“否則如何?”

張宏達聞聲嚇了一跳,一回頭,見到是賈島的時候,本能雙腿就有些打怵。

他抖了個冷戰,雙腿一軟差點沒扔在地上。

賈島邁步向前走過去,田文續,楊天佑二人都詫異望過來。

倆人見過賈島一麵,但並不知道皇甫玉兒重掌懸壺閣是賈島在背後推力。

二人隻以為賈島是皇甫玉兒的普通朋友。

這不是,猶豫之中,便幾步跑來,拉著賈島輕輕道:“小兄弟,你別逞能,快去喊大小姐來。”

賈島沒有理會二人,而是越過所有人,目光落在張宏達身上。

當二人目光接觸,張宏達下的一聲吱嗷,連連後退。

賈島則是旁若無人一般向著張宏達走去,一遍走,還一邊詢問:“說吧,否則會怎麼樣。”

張宏達嚇的不敢答話,倒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皺起眉來,上前一步攔住賈島:“你是什麼人?”

賈島瞥了一眼中年人。

旁邊田文續連忙點頭哈腰:“唐秘書,他是我們大小姐的朋友,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說著,田文續還硬拽賈島,不斷打眼色讓他回去。

結果,他的暗示,都被賈島給無視了。

另一邊,張宏達嚷嚷叫著就是賈島揍了自己,末了了,他還一副可憐兮兮表情的樣子衝那唐秘書:“唐叔,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我臉上這傷,就是這個小王八蛋打的。”

唐秘書臉色陰沉:“放心吧宏達,我知道怎麼做。”

言訖,他回頭瞪著賈島:“宏達所說可是事實?”

賈島想了想,認真點頭:“是,我打了他。”

唐秘書被賈島淡定的表現給氣笑了:“好你個無禮狂徒,既然敢承認。行,你承認就好。來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周圍一圈人聽了答應一聲,就上前來要抓賈島。

賈島一聲歎息:“你們確定要這麼做?既然如此,那就來吧。不過,要是傷著或者死了,那就與我沒有關係了。”

那讓人動手的唐秘書聽到這話忍不住心裏一咯噔。

不知為何,賈島這句話出口,他感覺到現場氣溫降低了好幾個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唐秘書總覺得眼前這個少年並非普通人。

普通人哪有賈島這樣淡定冷漠的啊。

猶豫之中,唐秘書便讓人暫時動手,轉而保險起見詢問賈島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賈島瞥了一樣唐秘書:“賈島。”

別人不覺的有什麼,唐秘書在聽聞了賈島名字之後,卻轟的一聲,腦袋炸開了。

他是上京市魁的秘書,自然對賈島這個名字不陌生。

也知道,賈島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

隻是,讓唐秘書不明白的是,賈島不是在東州麼,怎麼和懸壺閣攪合在一塊了?

再一想明白了,是因為皇甫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