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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續開車激動的離開小區,前往皇甫家老宅。
路上,他激動的表情都控製不住了,在心裏頭,翻來覆去的隻是一句話。
回來了,回來了。一切都要回來了。
隻要大小姐重掌大權,那麼皇甫家,懸壺閣,就會重回往日裏的風光。
帶著這般想法的不隻是田文續一個人,懸壺閣內所有外姓高層,在接到魁和皇甫靈的電話之後,第一時間,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前往皇甫家老宅。
這些兩年前跟隨著皇甫玉兒叱吒風雲的老人,此時覺得,內心心中那涼了的熱血,重新變得沸騰起來。
···
皇甫家老宅,皇甫玉兒讓人把太師椅擺放在院中,自己坐在主位上,旁邊,站著有蘇小白。
她閉著眼睛,心裏頭默默的等待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老宅外,傳來了一聲劇烈的刹車聲音。
緊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從門外狂奔而來。
他跑進來的時候,口中還不忘大聲喊道:“大小姐,大小姐?靈兒小姐說的都是真的麼?您真的要重新整理皇甫家?”
皇甫玉兒抬頭,看到來人,正是懸壺閣總賬房先生楊天佑。
望著老頭滿臉激動的模樣,皇甫玉兒點了點頭,表情淡定的示意楊天佑先坐下,等人都到齊了再宣布。
縱使楊天佑心裏癢癢,可在皇甫玉兒的示意下,還是強忍住了,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皇甫玉兒旁邊的位置上來。
就在楊天佑到場後的半小時內,懸壺閣總店店長田文續,懸壺閣後勤負責人林一豪諸人,盡皆到場。
這些平均年齡都有五十五歲的老頭們,這會兒激動的就好像是一個孩子。
皇甫玉兒挨個環視了一圈,衝皇甫靈吩咐道:“靈兒,為各位叔伯看茶。”
後者聞言,乖巧的嗯了一聲,拿起茶壺,起身來依次為眾人倒茶。
隻是大家的心情根本就不在這茶水上麵,所有人全都用希冀的目光瞧著皇甫玉兒。等皇甫玉兒給一個說法。
皇甫玉兒也沒有吊大家胃口太長時間,她見眾人略微平緩了一陣激動心情之後,這才起身,幽幽說道:“這兩年來,我知道大家在父親的帶領下,受了太多委屈。曾經與一陽堂分庭抗禮的懸壺閣,更是屈辱的成為李家的家仆。這裏,玉兒向各位叔伯道歉了。”
眾人紛紛表態:“大小姐,您不用這樣。發生這樣的事情,您也不想的我們知道。”
皇甫玉兒禮貌性的笑了笑:“雖然之前的事情不堪回首,但是玉兒在這裏發誓。從今天開始,我會重新接過懸壺閣的大權。帶領懸壺閣重回巔峰。隻是不知道,各位叔伯,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眾人來,等的就是皇甫玉兒這些話。
當即,田文續第一個站出來表態:“不論何時,我堅決支持大小姐。”
楊天佑林一豪等人也不甘示弱,起身拍著胸脯表示隻認皇甫玉兒一人。
隻是瞬間,所有人全都站在了皇甫玉兒這邊,成為了皇甫玉兒堅定的擁護者。
魁在一旁邊見了,忍不住歎了口氣。
心說大小姐在家族裏的聲望果然不低啊。
這要是兩年前大小姐不是因為心累而交出大權,有這麼多堅定的支持者在。皇甫家又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魁心裏暗暗想著,田文續等人繼續表著忠心。
皇甫玉兒也沒有耽誤太久,在眾人表態結束之後,就立刻張口把自己的計劃給說了一遍。
這一次,她是要在懸壺閣來一場全方麵的改革。一掃懸壺閣的弊端。
眾人聽了皇甫玉兒的言論,各個躍躍欲試。
“大小姐的指令,我等堅決服從。不管何時,隻要大小姐一句話。我田文續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去照做。”
田文續手指頭頂,起誓說道,其餘人見狀,也是有樣學樣。
見狀,皇甫玉兒笑了笑,揮手下壓:“我相信各位叔伯的心意,也明白各位叔伯希望懸壺閣好起來。在這裏,玉兒先謝過各位了。”
皇甫玉兒這一客氣,連帶著眾人也紛紛起身客氣。
好好的一場會議,愣是搞成了感謝會。
這不,在皇甫玉兒要求下,眾人好容易才坐住了,認真的聽皇甫玉兒對懸壺閣的改革計劃。
隻是聽到後麵,田文續心中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隻見他瞧著皇甫玉兒,猶豫說道:“大小姐,您要帶領懸壺閣重新崛起我是不懷疑的您能力的。隻是有件事,不知道您考慮過沒有。”
皇甫玉兒轉頭來瞧:“什麼事?”
田文續一番遲疑,然後咬牙道:“那就是一陽堂。”
提起一陽堂,周圍諸人盡皆一愣,是啊,怎麼忘了一陽堂呢。
田文續接著往下道:“過去,咱們和一陽堂爭的那麼厲害。現如今,正是咱們虛弱的時候。一陽堂會眼睜睜的看著咱們重新崛起麼?如果他們從中作梗的話,那咱們怎麼辦?以懸壺閣現在的實力,可不是一陽堂的對手啊。”
田文續這麼一說,眾人也都擔憂起來。
倒是皇甫玉兒表情坦然淡定:“這一點,不勞煩各位費心,我自有辦法應付。”
看著皇甫玉兒一副神秘的模樣,眾人心中好奇不已。很想弄清楚皇甫玉兒的辦法是什麼。
可皇甫玉兒不說,他們也不好多問,隻能選擇相信皇甫玉兒有這個能力。
“除了一陽堂的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咱們也應該提前做好準備。”
旁邊楊天佑說道。
皇甫玉兒回頭看,楊天佑便繼續往下說:“那就是李家。大小姐,您不要忘了。家主之前可是答應把皇甫家並入李家了。這麼算來,懸壺閣名義上。就是李家的從仆。咱們若是想要發展。有李家在頭上壓著,最終也隻是為李家做嫁衣罷了。更何況,李家亡我之心不死。這一次找恩少爺做生意,就是他們歹毒心思的最好證明。”
楊天佑一針見血指出問題所在。
也對,相比較一陽堂而言,李家才是懸壺閣重新崛起的最大阻礙。
眼瞧著眾人在提起李家的時候麵露忌憚,皇甫玉兒笑了:“李家很強麼?”
眾人聞言,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心說大小姐問這話什麼意思?
李家強不強大小姐您自己不知道麼?
可心裏這麼想,卻沒有人敢直接說出來。
畢竟,身份在這擺著。
正當是眾人心裏嘀咕的時候,皇甫玉兒又把話往下接道。
“或許,對於之前的懸壺閣而言,李家是很強。但是,對於心生的懸壺閣來說。李家也就那麼一回事。從現在開始,我們完全不用看李家的眼色。明天,我會直接宣布懸壺閣脫離李家,與李家劃清界限。從此沒有任何聯係。”
在皇甫玉兒話落下,田文續,楊天佑,林一豪等人大吃一驚:“大小姐,這麼做會不會把李家激怒?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上京大家族,若是被他們記恨的話。這對於新生懸壺閣來說,將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皇甫玉兒哈哈大笑:“放心,既然我敢這麼說。我就有這麼做的底氣。咱們與李家脫離關係,他們非但不會生氣,相反的,還會送給我們八億來用作賀禮。”
眾人聞言,紛紛心說大小姐這是瘋了啊。怎麼可能會這樣。
見眾人質疑表情,皇甫玉兒也不解釋,隻是心裏頭輕笑。
生氣麼?
賈島就在上京,李家現在還敢生氣麼?
退一萬步來說,李家就算是生氣了,那也得擺出來一副笑臉。
無他,誰讓他們都已經讓賈島收拾怕了呢。
帶著這般想法,皇甫玉兒拍掌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