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賈島一愣:“失蹤?怎麼會失蹤的?”
寧青蔓緊張道:“我也不知道,隻知道玉兒姐忽然就不見了。而且車子也不在。”
“會不會在公司?”
“沒有啊,刑總鄧總說兩天都沒見到玉兒姐了。賈先生,我擔心有人把玉兒姐綁架了。”
賈島眯著眼睛思考:“小白呢,小白在家呢麼?”
寧青蔓並不知道蘇小白是狐妖的事情,隻是以為這是賈島養的寵物狗。
聽這話,她楞了一下:“沒有啊,這兩天都沒有見過小白了。”
賈島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那賈先生我要怎麼辦?”
“在家等我,我馬上就回去。”
說著,賈島轉身走來到了刀疤虎的身邊。
後者正是唱紅臉安撫被賈島嚇破了膽子的眾人,見到賈島回來,咦了一聲回頭:“賈先生,您怎麼了?我看您表情好像不對啊。是不舒服麼?”
賈島擺了擺手:“東州那邊有點事,我得先回去。”
聽這話刀疤虎就有些不舍了。
這些大佬肯留下聽自己的話,那全是賈島前麵的震懾起到了作用。
這若是賈島離開的話,那自己還怎麼震懾這些刺頭大佬?
不過再怎麼說,賈島的事那也不能忽略。
打從賈島越來越強勢之後,刀疤虎就謹記一項原則。
那就是賈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自己的事再大也是屁一般的小事。
當即,刀疤虎也不管賈島走後自己會怎麼樣了,直接衝賈島道:“行,我知道了賈先生。我這就安排瘋狗去送您。”
賈島嗯了一聲同時,想了想,在身上掏出來了之前從達納那裏得到的陰陽鏡。
看著玉石攢底,鏡麵為黑白兩色的陰陽鏡時,刀疤虎還有些納悶,不明白賈島送給自己鏡子做什麼。
“賈先生,您給我這個鏡子,是要我注意穿著麼?”
賈島將手擺動:“不是,這是法寶,留給你傍身的。若是出什麼事了,你隻要將它拿出來。除非宗師強者親臨,否則,一般的化境,根本就不是對手。”
拿到陰陽鏡後,賈島第一時間就抹除了上麵的禁製,並且加以改良。讓本是高級法器的陰陽鏡,成功進階為了法寶級別的武器。
刀疤虎還有些好奇這小小的鏡子能有這麼大的力量麼。
賈島也不跟他廢話,喊刀疤虎附耳過來,在其耳畔將控製陰陽鏡的咒語詳細告知。
末了了,還不忘道:“記住,對敵人,隻要舉起它對準你的目標,念動我剛才說的咒語就行了。不管是正著念還是反著念,都會產生效果。”
刀疤虎用力點頭示意自己記下來了,便將陰陽鏡藏在了身上。
然後,他喊來了瘋狗,驅車相送賈島。
至於江南諸省市各個大佬,也全都乖巧的跟在刀疤虎身背後,一路跟著車子出來了山村之外。
賈島走後,刀疤虎臉上表情恢複如初,看向眾人,張口輕輕道:“現在,我們繼續剛才還沒有開完的會。”
有賈島做靠山,刀疤虎也是出奇的強硬。這讓眾大佬不得不低頭。
沒辦法,誰讓刀疤虎身背後站著的是賈島呢。
就在賈島火急火燎離開陸州,趕回東州之際。與此同時,上京熱鬧開了。
前不久,上京李家三代李青河,也就是李沐風的堂弟。找皇甫家的皇甫恩合作做了一單生意。
結果,生意黃了,李青河賠了錢不說,還背上了走私的罪名。
這一下,李青河不幹了,連續半個月來,都蹲在皇甫家老宅找茬。
原本還過得去的皇甫家這會兒舉步維艱。昔日裏,皇甫家仗著行醫十年的恩情,每天也算是賓客不絕。
但先是皇甫玉兒逃婚觸怒李家,又是皇甫玉與李青河做生意賠了錢。
連番打擊之下,皇甫家就像是被壓在了五行山下的孫猴子,再翻身都難。
再加上李青河這一鬧,每天更是無數的巡捕在皇甫家老宅附近轉悠。
別的不說,皇甫家所有產業,全都被封。上上下下百十口子,吃的全都是過去的存糧。
這樣的日子持續不了多久,趕上李青河不斷施壓要錢。更是導致了許多過不下去的皇甫家族人,瞞著家族,悄悄的轉移財產,並投靠了李青河。
就這麼說吧,皇甫家的衰敗好似就在一瞬間。任誰都沒有想到啊,當初能與一陽堂分庭抗爭的懸壺閣,馬上就要成為曆史。
進入上京的交通幹道之上,皇甫靈在路邊等候。
在她旁邊,停著的是一輛破舊的桑塔納。
很難想象這是皇甫家的座駕。
往常,算不上頂尖豪門的皇甫家那出門也是奔馳奧迪,何時看上過桑塔納了?
但沒辦法,世風日下,皇甫家沒立刻解散就算不錯的了。誰還敢奢求座駕啊。
就在皇甫靈焦急的等待著同時,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轟鳴著駛入皇甫靈的視線。
看到那輛法拉利,皇甫靈的目光中流露出懷念之情。
當初,自己堂姐皇甫玉兒,就是開著這麼一輛車子啊。
那個名動上京,帶著懸壺閣一步步崛起爭搶一陽堂半壁江山的奇女子,每次出行。必伴隨著法拉利的出現。
現如今,時過境遷,皇甫靈不知為何,心頭竟然浮現出種種迷茫來。
是皇甫家落寞心裏不舍,還是說因為皇甫家當初為了上位,不惜以堂姐為籌碼,與李家這頭大老虎謀求共生。
但不管是哪一樣,總之,少女皇甫靈的內心,都是複雜難以言明的。
就在皇甫靈胡思亂想之際,那輛法拉利停在了皇甫靈的旁邊,車窗搖下,露出來一張遮著半張臉的巨大墨鏡,傾國傾城的禦姐美人。
“靈兒,你怎麼在這?不是說讓你在老宅外麵等我麼?”
正發呆的皇甫靈聞言眨眨眼睛,回過神來仔細一瞧,驚住了:“你是,玉兒姐?”
皇甫玉兒將臉上墨鏡摘下來:“不是我還會是誰?倒是你,你自己一個人來的?”
皇甫靈搖頭,回頭指著路邊桑塔納:“我和家裏司機一塊來的。”
聽到皇甫靈的話,皇甫玉兒望去,在看到桑塔納的時候忍不住皺眉。
家裏情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麼?
她沉吟著,衝皇甫靈道:“先上車吧。”
皇甫靈還有些不好意思,直到皇甫玉兒又說了兩遍之後,她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車門,上了皇甫玉兒的車子。
驅車往家的方向而去,路上的時候,皇甫玉兒還不忘打聽家裏的情況。
她不問還好,這一問,皇甫靈便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當皇甫玉兒聽說李青河咬死了不鬆口,老宅中不少族人都暗地裏投靠李家的時候。歎氣搖頭。
“這分明就是一場陰謀。以李家的背景,他們做生意,怎麼可能會被查?”
聽著皇甫靈把情況簡單一說,皇甫玉兒一針見血指出毛病來。
皇甫靈聞言,略有錯愕:“可是和李家的問題,不是已經解決了麼?”
皇甫玉兒瞥了一眼皇甫靈:“誰告訴你解決了?”
“可是之前我聽說李景略和魏子期從東州回來,已經息事寧人了。”
皇甫玉兒搖頭:“靈兒,你不明白。他們這種大家族的人物,最看重的就是麵子。之前他們的麵子被賈島扔在地上狠狠踐踏。他們又豈不會找回場子?他們不敢招惹賈島,自然是要拿皇甫家開刀。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皇甫家而起的啊。”
說到這裏,皇甫玉兒歎了口氣。
倒是皇甫靈眨了眨眼睛,詢問道:“賈島,就是玉兒姐你去東州投奔的那個人麼?”
皇甫玉兒嗯了一聲。
皇甫靈便追問道:“那玉兒姐,賈島是你的男朋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