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般想法,高守成也沒有往心裏去,隻是哼了一聲,微微抬著腦袋,用輕蔑的目光掃過刀疤虎,轉身帶著搏森離開的同時,扔下話來。
“希望比賽開始時,你還能這麼嘴硬。”
說完,高守成便去了。
刀疤虎滿是不忿,叫囂著要追上去好好教訓一頓高守成。
見狀,賈島很是好奇,拉住刀疤虎詢問高守成是誰。
原本還在氣頭上的刀疤虎呃了一聲,回頭來詫異表情:“怎麼賈先生您不知道麼?”
賈島反問刀疤虎:“怎麼他很出名麼?”
刀疤虎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好奇賈先生您難道沒見過他麼?畢竟,你和他的侄子,還有他的堂弟都鬧過矛盾。”
賈島更好奇了:“是麼?他侄子和堂弟是誰?”
刀疤虎解釋道:“就是高攀義和高天明啊。”
賈島目光陷入茫然,似乎是在回想這兩個人是誰。
旁邊瘋狗便道:“那什麼賈先生,就是之前喊我去賭您,然後被我收拾一頓的那個高攀義。他兒子高天明就是和您一個學校,和白館主女兒同在劍術社那個高天明。”
瘋狗這麼一說,賈島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就是那個讓我打斷了胸骨的高天明對吧。”
瘋狗用力點頭:“對,就是他。”
賈島更好奇了:“那高守成什麼來頭?”
刀疤虎呃了一聲:“是這樣的,高守成原先開始是在東州發展的。開始我們關係還不錯。後麵二爺那不是扶持我了麼。連帶著段山峰高守成全都離開了東州。段山峰您也知道,跑到海外拜師仇金龍,前不久被您給殺了。那個高守成則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遇到了貴人。在壽春城發展起來了。成為了那個地方的地下霸主。原本我跟他是沒什麼仇恨的。看在往日情分上,見了麵也會打個招呼。”
賈島不明白了:“可我看他對你仇恨很大的樣子。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吧。”
賈島這一說,刀疤虎尷尬了:“那不是他第一次參加拳王爭霸賽的時候,我沒認出來他的助拳人,結果讓白館主給打敗了。從哪以後,他就歸我管轄了。連續好幾年,他都來挑戰我,次次都輸。”
賈島笑了:“可他的堂弟高攀義卻能請的動瘋狗來對付我。你們的關係,應該會更複雜一些吧。”
刀疤虎歎息:“還是什麼都瞞不過賈先生您啊。是的,之前他每次挑戰我,都裝的很虛偽。每次敗了之後,也都第一時間和我解釋。而且,我讓他做什麼,他也很聽話。”
“所以,你相信了他?覺得他隻是沒事做單純挑戰你玩?”
刀疤虎悻悻的摸著鼻子:“沒錯,結果就在前幾天,白館主住院後,他就開始脫離我的控製了。而且,還總是打電話故意氣我。”
賈島點點頭,這下明白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鍾長林瞧瞧這個看看那個,忽地開口道:“好了好了,咱們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賈先生,您這邊來。這地方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我帶您參觀參觀。”
有鍾長林打著馬虎眼,賈島也就沒有過多深究這個問題,而是笑著跟隨著鍾長林,繼續在山村裏閑逛。
差不多晚上八點那會,鍾長林和刀疤虎接到通知,好像是要開會什麼的。
剛聽到通知的時候,二人還很詫異:“開會?開什麼會?之前可沒有這個習慣啊。”
賈島揣著兜:“沒事,你們過去看看吧,說不定是要改新規則呢。”
聞言二人一聲呃:“可是賈先生您這邊···”
賈島笑了,反問二人:“怎麼,你們還怕我自己走丟了不行?”
“怎麼會呢。”刀疤虎訕笑著,他思考了一番,轉而是跑向了路邊一處農家院子,進去後沒多大會兒功夫。便領出來了一個女孩。
刀疤虎帶著女孩回來衝賈島道:“賈先生,這孩子是本地人,熟悉路,做向導最合適了。您先隨便逛逛,我和二爺去去就回。”
賈島負手站在那,嗯了一聲:“去吧。”
得到賈島的回應,倆人這才轉身帶著郭開山,瘋狗等人去了。
雖然說是開會,可二人身份在這,保鏢跟班自然不能少了。萬一出事怎麼辦。
他倆可沒有勇氣讓賈島做自己的保鏢。
二人去後,賈島便轉身漫無目的在村裏閑逛起來。
至於被刀疤虎拿錢雇來的那個女孩,在眼珠子轉悠了幾圈之後,小跑著追了上來,衝著賈島伸手道:“老板你好,我叫薇薇。”
賈島回頭瞧了叫薇薇的女孩一眼,並沒有把手遞過去,而是點點頭嗯了一聲,權當是打了個招呼。
見狀,薇薇心中不滿,心說臭屁什麼啊,一點禮貌都沒有。
要不是那個腦門三道疤,長的像是個老虎的家夥給的錢多,我才不搭理你呢。
心裏抱怨歸抱怨,但是薇薇看在錢的麵子身上,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領著賈島在山村裏轉悠了起來。
基本上,都是薇薇說十句話,賈島也不回應一句。
這讓薇薇一度懷疑賈島是不是個啞巴。
“這是用我們村裏的山泉水做成的果酒,裏麵沒有勾兌任何工業品。喝起來可甜了。你要不要來一瓶?”
轉悠到了一個賣貨的攤鋪前,薇薇回頭來詢問賈島。
賈島搖了搖頭:“我不喝酒。”
薇薇心說你原來會說話啊。
詫異之餘,薇薇拿起來了一瓶果酒:“你放心,這說是酒,其實一點酒精都沒有的。”
賈島不予理會,這讓薇薇很是不爽,你這轉了這麼久了,一點東西都不買。也太摳門了一些。
心裏哼哼唧唧說著,薇薇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們這個身份的人,應該都喜歡賭錢吧。村裏就有一個專門用來讓你們這些人賭錢的地方。我帶你去看看吧。”
說著,薇薇就用手拉住了賈島的手腕,不容賈島拒絕,一路小跑而來。
到地方後,方才發現,這所謂賭錢的地方。其實就是路邊一處空地。
都是一些從各處來的大佬手下在這裏炸金花賭篩子。
旁邊倒是有幾個村民拿著錢看熱鬧。
薇薇幫著賈島介紹:“每一個來這裏賭錢的人,都要拿一千塊錢做報名費。你別看我們這很窮,但實際上,可安全了。巡捕從來都沒有來過。”
賈島心說這麼多地下大拿,巡捕來就有鬼了。
賈島思考著,薇薇便唆使賈島交錢去賭。
“算了,我沒錢,就不去了。”賈島淡定說著,薇薇卻不依不饒。
因為她隻要拉來一個人報名,那一千塊裏,就有她兩百塊錢拿。
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可以說,每一年今年,薇薇不管在哪,都要回老家來。
要知道,拳王爭霸賽持續這幾天,她最多拿過一萬元的外快。
而且來說,因為是女孩子的原因,一些贏了錢的賭客,還會給自己一些小費。
不說別的,光是今天一天,她就拉了有十四個賭客來,賺了兩千八,賈島是第十五個。
隻要賈島入場,那她今天的目標也就完成了。
不算向導費用,日入三千,還想什麼呢。
薇薇一直攢動著賈島入場,賈島反而是看著薇薇詢問:“看你這個樣子,應該還是學生吧。”
薇薇聞言一愣:“你怎麼知道?”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薇薇連忙捂住嘴巴:“我早不上學了,現在在家呢。”
賈島聳了聳肩膀:“不用騙我,你若是在家的話,皮膚早就曬黑了。而且看你的裝飾,也是和村裏其他人格格不入。你是在什麼地方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