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先等等。”
就在吳三河要離開之際,鄭邵芸再一次趕上拉住了他。
這一次,吳三河有些惱了,回頭來看著鄭邵芸:“我說你們怎麼回事?非要把我也拉下水害死我是吧?”
鄭邵芸臉色難看:“吳大師,我想這裏麵有什麼誤會。亨特雖然平時頑皮了一些。但也不至於不開眼惹到賈上仙。您看,你能不能找賈上仙求求情。幫著化解開這個誤會?”
吳三河搖頭:“抱歉,在賈上仙麵前,我並沒有這個麵子。”
鄭邵芸咬著唇:“這樣,威廉家中。有一件名曰鎮寶司南的法器。如果吳大師您願意幫這個忙。邵芸願意將法器送給您。”
聞言吳三河愣住:“鎮寶司南?那不是當初清王朝收藏在圓明園的寶貝麼?”
鄭邵芸點頭。
1900那年,威廉的祖父,作為紳士國當時的帶隊隊長。闖入圓明園,搶走了鎮寶司南這個法器。作為寶貝,傳給了威廉。
這件名為鎮寶司南的法器,在風水界赫赫有名。傳說中,其由葛洪葛天師製造而成。
在勘定風水,望氣鎮穴上麵,有著絕對助力。
是曆代風水師夢寐以求的法器。
可惜的是,這件法器後來落入了清王朝手中,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著。就沒有下落了。
沒曾想,原來被威廉的祖父給帶走了。
這不是,聽到鎮寶司南的名字時,吳三河就有些心動了。
鄭邵芸見了,趁熱打鐵道:“隻要吳大師願意幫忙,不管成或不成,這件寶貝,邵芸都將雙手封上。”
吳三河沉吟良久,一聲歎息:“我本不想摻和這趟渾水,既然鄭小姐這麼說。罷了,我就同意了。畢竟。上天有好生之德。明天,我就出發去一趟東州。”
鄭邵芸連連感謝,艾拉則趁機起身:“吳大師,我和您一起去。”
吳三河楞了一下,回頭來看著這個金發碧眼的混血女:“你去?”
艾拉點頭:“是的。”
原本吳三河想要拒絕,畢竟,艾拉是亨特的姐姐,那亨特又剛惹了賈島。
這要是過去了,賈島見了,絕對會不見麵的。
這一來,任務百分百失敗。
他目視鄭邵芸,想要讓鄭邵芸改變主意。
但,鄭邵芸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信任吳三河,還是說,沒有把吳三河那番對賈島描述的話聽在耳中。還是同意了女兒前去。
見狀如此,吳三河不住的翻白眼。
本想說明情況,但轉念一想也就作罷了。
反正自己隻要帶路就行了。到時候被賈上仙拒絕了,那自己就把鍋扔在艾拉頭上。不耽誤自己獲得鎮寶司南。
想到此,吳三河點了點頭:“好吧。難得艾拉小姐這麼疼愛弟弟。我要說不行,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鄭邵芸緩了口氣,連忙安排人準備。
···
淩晨時分,在研究了一夜的可控核聚變技術後,賈島揉著有些發酸的眼角走出房門。
河洛還不忘吐槽賈島浪費時間。
有研究那什麼可控核聚變技術的時間,用來提升修為,積攢真元他不香麼?
這眼瞅著就快要突破開府境了,還耽誤時間,真不知道賈島怎麼想的。
對河洛吐槽,賈島也沒有和她費力解釋的意思。
將昨天自己研究了一部分的可控核聚變技術收起來之後,便下了樓。
盡管河洛不滿自己行為,但賈島卻樂在其中。
隻因為,他在研究從太陽上吸收來的星辰之力時,內心又有了其他的感悟。
仿佛,自己正在去觸摸一個神秘的,強大的力量相似。
隻是這份感悟很是微妙,在賈島腦海中隻是神光一閃便沒了。
不管賈島如何努力,都無法在抓住這稍縱即逝的靈感。
“看來,想要弄清楚這個神秘力量,還需要再努力研究才行啊。”賈島口中喃喃說道。
河洛不解,詢問賈島:“什麼神秘力量?”
“哦。沒什麼。”
說著,賈島便結束了話題。
來到一樓大廳,花桃起了個大早,與皇甫玉兒在廚房準備食物。
原本古靈精怪的皇甫玉兒,這會兒表現的很是乖巧,認真和花桃學著如何做飯。
至於寧家兄妹,早已經在別墅門口等待了。
賈島過去的時候,正拿著剪刀在院子裏幫忙修剪枝葉的賈恭行聽到動靜。回頭來詢問賈島做什麼去。
賈島隨意哦了一聲:“我和青鬆大哥他們去晨跑,鍛煉鍛煉。”
賈島本是隨便一說,賈恭行卻將剪刀給放下了,拍拍手掌道:“那正好,我跟你們一塊去。我剛才還說呢,要把你喊起來晨練。你媽說你昨晚上太累,也就沒好意思打擾你。”
聽到這話,賈島懵逼。
不,不是,我隻是說去晨練,實際上是教導寧家兄妹和鍾之瑜白穎素練武來著啊。
可賈恭行都已經上樓去換衣服去了,賈島也沒有任何主意,隻能是老老實實在門口等著。
這不是,寧家兄妹還問賈島怎麼辦好。
“給鍾之瑜和白穎素打電話吧。今天的訓練讓他們自己練。我就不去了。”
“呃,這樣行麼。”
賈島反看說這話的寧青鬆:“不然你給我想個好辦法,既能瞞過我爸。又能同時指點你們練習。”
寧青鬆尷尬擺手:“這就挺好,挺好。”
賈島搖了搖頭,沒有再和寧青鬆廢話。
趕上這麼會兒,賈恭行換好了運動服下來,脖子上搭著一條毛巾,衝著賈島道:“走吧。”
賈島答應一聲,示意寧家兄妹先行。四個人一路走來,就來到了龍棲湖畔。
到地方的時候,正看到鍾心圖再練開山拳,看到了賈島,立刻停下了,抬手打招呼:“賈先生。”
礙於賈恭行在場,賈島裝作沒聽到。
就是賈恭行很納悶,戳了戳兒子肩膀詢問道:“那個老大爺是不是喊你呢?”
賈島尬笑:“怎麼會呢爸,人家喊得是賈先生,我才多大。”
賈恭行一琢磨也是,便抬頭看向沿著龍棲湖畔修建的小路,壓了壓腿,伸了伸懶腰,衝賈島道:“總是一昧的學習是不行的。最重要的,還是有一個好身體。”
賈島點頭,看不出來有半點天尊的樣子。
一番活動拉伸筋骨之後,賈恭行開始跑步。賈島跟上。寧家兄妹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跟著唄,那還能怎麼著呢。
就是鍾心圖迷茫了。
老頭子從柳樹前的空地上走來,見賈島都不帶理自己的甩開步子跑了起來,人都有些糊塗了。
難道我什麼時候又惹到賈先生了?不能吧,最近我也沒做什麼事啊?
心裏想不明白,鍾心圖就心中嘀咕起來。
“看來,得找時候拜訪拜訪賈先生,問問怎麼回事呢。”
搖頭晃腦的說著,鍾心圖轉身離開了。
···
河邊奔跑了足有一個小時,父子爺倆帶上寧家兄妹,跑了有十公裏。
賈恭行因為職業的原因,平時沒少追凡人抓小偷的,體能比較一般人要強的不少。
不過即便如此,這十公裏下來,賈恭行還是累的直喘氣。
剛開始時,他還能一邊跑步一邊鼓勵賈島堅持。
可到最後,賈恭行都鬱悶了,自己都喘的說不上來話了,怎麼自己兒子還跟沒事人一樣?
連汗都沒有一滴?
再看寧家兄妹,這會兒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也是喘籲籲的坐在那。
這不是,休息了一陣,賈恭行認真的看著兒子:“小島,你別是有什麼病吧?”
賈島有些懵,不明白自己父親為什麼會說這些話:“病?爸,您這話我怎麼有些不明白呢?”
賈恭行搖頭:“不是,咱們這來回跑了十公裏了都有,中間也沒有說休息。你不累也就算了,怎麼連汗都沒有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