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島哈哈大笑:“河洛,你雖然是天書器魂。但你並不知道,我現在腳踩的大地,也就是地球,本就是星體的一種。包括它。”
說著,賈島用手指著西邊逐漸隱下的夕陽。
“太陽是地球所在的星係中,最大的星體之一。在太陽這個星體中獲取星辰之力,要遠遠超過夜晚間那些星體。而且來說,太陽傳遞熱量。本身就是太陽在核聚變過程中,傳遞能量的一種方式。我從它身上吸取星辰之力,加以改變研究。可控核聚變,不在話下。”
賈島一番話,說的河洛詫異不已。
這,這從來沒聽說過的說法。
便是曾經獲得了一部分大品星辰訣傳承的星祖,那也沒有嚐試過從太陽上吸取星辰之力。
可在賈島這,他不但吸取了,還成功了。
最主要的,他還從這件事上,弄明白了所謂的可控核聚變。
河洛並不知道這個可控核聚變代表了什麼,比及賈島給它解釋了什麼叫做無限的能量之後,河洛驚了。
無限的能量,這麼說,參考這一點,賈島日後也可以修出無限的真元出來?
若果真如此的話,那賈島豈不是自仙魔大陸誕生以來,頭一個有可能觸摸到那傳說中境界的人?
帶著這般思考,河洛嘖嘖不住歎息,腦海中,猛地浮現出來一段話。
“當日月同天之際。他的身影,會出現在一片星辰之中。成為諸天萬界的救世主。”
這段話,是河洛誕生之前,天書存在開始,便流傳在仙魔大陸的預言。
傳聞之中,在未來某段時間內,仙魔大陸會崩塌歸元。
屆時,世界都將毀滅。
然而,毀滅中,依然會有一個救世主站出來,拯救諸天萬界。
原本河洛並沒有把這個預言往賈島身上套,但當看到賈島剛才吸收太陽中所蘊含的浩瀚星辰之力之際,她就想到了這句話。
尤其是,賈島那句日月地球,與那繁星一樣,俱都是星體中的一員。
隻要是星體,大品星辰訣,就可以從它們身上,來吸取真元的話,點醒了河洛。
賈島感慨著,河洛發著呆。
一直是到賈島喊她,她方才回過神。
“過去隻能是晚上那段時間吸收星辰之力,這下,便是白天,我也可以不間斷的來修行。隻要我活著,修為便會自動增長。這一來,十年內突破入仙,幾率應該大大增強了吧?”
麵對賈島的詢問,河洛回過神來點頭。
隻聽她嗯了一聲:“即便是仙魔大陸,日月也是許多修仙者以及妖魔主要力量的來源。但不管是修仙者還是妖魔。他們都隻是借力,並不能使用日月中所蘊含的龐大力量。你不一樣,有大片星辰訣的加持。對日月的力量的利用,將會達到頂峰。十年內,或許真的能突破入仙。”
聽到河洛的評價,賈島心裏一直提著的石頭,終於落下。
之前他說不在乎,豈能真的不在乎。
畢竟十年突破入仙,怎麼可能呢。
這就是一個必死的局。
正因為這樣,賈島才想著另辟蹊徑,嚐試看自己能不能找到科學與修仙的共同之處。
事實證明,賈島成功了。
現如今的他,完全可以全天候將大品星辰訣啟動,不間斷的吸收著星辰之力。
就這麼說吧,現在的賈島,就算是不可以去修行,他的修為,還是會隨著時間增加。
更別說他刻意修行了。
就在賈島在這感慨新發現之際,邢月筠開著車載著安然回來了。
“賈先生,讓你久等了。剛才停車場人太多了。上車吧。”
賈島聞言回過神來,點頭嗯了一聲,邁步上了車子,一路往家的方向趕去。
路上,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就是在經過一處拐角的時候,賈島忽然心跳加快。
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好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他張口衝開著車還不斷回頭的邢月筠道:“看著前麵,注意路況。”
正說的高興的邢月筠話被打斷,當時不滿起來,嘴裏嘰裏咕嚕:“這有什麼好主意的,這條路上根本沒多少車子的。”
邢月筠話剛落下,十字路口便鑽出一輛車,逆向橫衝直撞而來。
邢月筠刹車不及,眼睜睜輛車就要相撞。
見狀,賈島連忙暗中調動真元,護住邢月筠與安然。
緊急時刻,邢月筠猛打喇叭的同時將方向盤撥轉。
對過車主也趕緊將方向偏移。
兩輛車,雖未撞擊,卻也是擦著車門而過。
在滋啦一片刺耳聲響之中,兩輛車半邊身子都給拉成了殘廢,倒車鏡被撞碎,車漆更是正片剝落。
吱呀。
刹車尖叫聲中,兩輛車終於是停了下來。
再看邢月筠,嚇得眼睛緊閉,原地呆了數秒後這才睜開眼,回頭來顫巍巍的望著賈島和安然:“你,你們沒事吧?”
賈島沒什麼事,安然被嚇得不輕。
雖然說賈島提前用真元護住了三人,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但出了車禍,還是足夠駭人的。
確定了賈島安然安全後,邢月筠方才鬆了口氣,解開安全帶下車來。繞著車轉了一圈,看到被刮花的半邊車時,又是後怕又是心疼。
這時候,對過闖過來的車也打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兩人,臉上都帶著驚慌。他們跑來不斷對邢月筠道歉。
他們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邢月筠急了:“不是,你們怎麼開車的。怎麼能逆向行駛呢?”
兩人歉意不住:“抱歉了美女,我們也是有事著急抄近路,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您沒事吧?”
倆人態度還算不錯,邢月筠氣也就減輕了不少,隻是依舊哼唧:“我沒事,我的車有事。”
倆人連連道歉:“我陪,我們陪。隻是希望美女您千萬別報警。不然我們這駕照都要給吊銷了。”
車外三人道著歉,車內賈島透過玻璃觀察二人,越看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此時安然驚魂未定,見賈島不住向外看,就忍著恐懼問賈島怎麼了。
賈島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
說著,他就又低下頭去,自己心中思考琢磨。
那兩人看穿戴並不是什麼富貴人家,怎麼這麼幹脆利落就提出賠償?
雖然賈島不懂車,但是邢闊海的愛車,哪有便宜的。
這倆人身為司機,應該比自己更懂才對。
更別說,剛才那麼寬的路,二人驅車直奔邢月筠,這一看就是刻意而為。
你說他們喝醉了吧,卻沒有一點醉態。
可不是喝了酒,賈島是真的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故意撞邢月筠開的豪車。
不,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有備而來。
帶著這樣的想法,賈島的眼睛逐漸眯了起來。
車外,三人還在說著。
那倆肇事者也不顧自己被撞出來的傷勢,表示過錯全在他們,要帶著邢月筠去醫院好好檢查。
有沒有問題邢月筠還能不知道麼?
這不,邢月筠就拒絕二人的提議。
但二人堅持,把邢月筠都給說煩了。
“哎呀我都說了我沒事了,你們怎麼回事?”
“美女,話是這麼說,可我們不放心啊。這樣,一會兒等保險人來了,把車放在這,咱們去醫院檢查檢查。也算是我們道歉了。行麼?”
邢月筠氣的不行,但二人說的也全都在理,她又不是那無理取鬧的人。
在不知道如何拒絕的情況下,隻能轉過來,把話和賈島一說,詢問賈島的意見如何。
從搖下的車窗內,賈島瞧了一眼二人雙眼,見二人雙目中並沒有任何惶恐與歉意之後,賈島斷定,這件事,肯定是有預謀的。
當即,賈島將計就計,點頭道:“去醫院檢查檢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