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中,李景常與魏子元走出。後麵還跟著一個淩虛子。
二人手裏拿著攝像機,正冷笑不止。
“我已經拍下了你全部的殺人經過。賈島啊賈島。就算不用我們出手。這一次,你也必死無疑。”
甘婉華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剛被真元安撫住的慌亂,此刻再一次升起。
賈島沉默數秒,拍了拍甘婉華的手掌示意其不要緊張,旋即默默起身,看向李景常:“這次的綁架,你們也參與了?”
李景常與魏子元傲然而笑:“是又如何?在你殺了沐風(光明)那一刻開始,就應該知道。咱們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
賈島嗬嗬一聲,單臂一晃,將真元氣劍再一次召喚而出:“也就是說,你們從頭到尾都在背後謀劃綁架甘姨的事情。對吧?”
二人皺了皺眉頭,這賈島怎麼回事,怎麼跟聽不懂人話似的?
二人不悅的看著賈島:“是又如何?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賈島緩緩抬頭瞧著二人在的位置:“不怎麼樣,隻是殺你們罷了。從動甘姨那一刻開始,你們在我眼裏,就已經是死人了。”
言訖,賈島斬仙一劍猛地揮出。
李景常與魏子元都是人類,屬於五仙一種。
所謂天地人神鬼,凡是在這裏麵的,斬魔一劍,都造不成傷害。盡管李景常與魏子元的為人,在賈島看來,是垃圾,是賤奴。
斬仙一劍出,白茫茫一望無際的劍芒揮灑出來。
李景常與魏子元都給嚇了一跳。
好家夥,數日前見賈島動手,他還沒有這麼厲害,這幾天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二人想要逃離,卻被賈島用劍氣封鎖住了附近的空間。
倆人都是普通人,根本就掙不脫賈島的封鎖。
眼見二人就要死在當場,淩虛子暴喝一聲,悍然出手。
隻見空氣中虛影一晃,淩虛子閃在李景常與魏子元麵前,手中掐著決,口中念念有詞:“金剛法咒。”
隨著淩虛子話落,空氣中,猛地變得虛幻。
緊跟著,一道無形的金黃色牆壁出現,斬仙一劍劍芒砍在上麵,發出金石交鳴的巨大炸響。
轟隆隆一聲爆炸,受到衝擊波撞擊,地上那些殘破屍體俱都向四麵八方被吹飛。
斬仙一劍被阻,賈島凝眉望向淩虛子。
後者正揉著手腕嘿嘿冷笑:“小子,別耍嘴。上一次讓你跑了,是因為那個姓宋的老頭子在搗亂。你以為,這一次你還能逃的性命不成?”
言訖,淩虛子向後一個小跳,口中大喝的同時,念動法術咒令。
隨著他的動作,車間內猛起狂風。
狂風在法術的帶動下被壓縮分割,化作一道道可破鋼斬鐵的淩厲風刃。
半空中,風刃足有上百。圍繞著淩虛子正滴溜溜的的旋轉。
就好像,無數飛鳥那般。
隻見淩虛子指著賈島,大喊了一聲:“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小子,你給老夫去死!”
話落下,淩虛子一聲大喝,無數風刃向賈島吹來。
對那風刃,賈島隻是單手持劍,身形略微一個下蹲,眼神猛地淩厲起來。
眼看風刃就要打到身上,賈島猛然間一聲暴喝:“斬仙一劍!”
隨著賈島話落,斬仙一劍複又殺出。那接連天地的劍芒揮灑出去,與空中風刃相撞,砰砰砰巨響,密集就好似榴彈那般,在車間各處炸開。
轟轟隆隆,不知道的,怕真以為是有人在車間打仗相似。
賈島斬擊著那風刃,體力就好像是不要錢那般,將每一道風刃斬下。
趁此時機,淩虛子又念起咒法,在他手中,一團璀璨的光波凝聚。
在光波照耀下,淩虛子表情變得猙獰無比。
他在蓄勢,他想要靠著這一擊,直接殺死賈島。
當最後一道風刃被賈島斬落之際,淩虛子手推出光波,大喊一聲:“金光咒,給我去。”
帶著毀滅的氣息,那散發著淡淡金光的法咒直挺挺朝著賈島打來。
此時賈島剛斬下最後一道風刃,背後就是甘婉華與秦琰的他無法躲避,急忙轉身隨手一揮,金剛法咒罩在二女身上。
相比較淩虛子的金剛法咒隻有一麵牆,賈島隨手施展出來的法術,卻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在施展出金剛法咒的一刹那,淩虛子的金光咒已經到了眼前。
他癲狂而笑:“白癡,這時候了,你還顧著那兩個凡人。當真不知死活!”
在淩虛子的大叫聲中,金光咒打在賈島身上,轟轟一陣巨響聲中,整個大地都搖三搖,晃三晃。
緊跟著,一陣白光,偌大的車間內,所有的窗戶玻璃都被震得粉粉碎。
地上的屍體,也全都給吹飛拍在了牆上。
在狼煙灰燼之中,車間就好似經受過炮彈洗禮那般。
除了在金剛法咒保護下的甘婉華與秦琰之外,包括是李景常和魏子元,都被爆炸的餘波吹的打滾,狼狽不堪起身。
金光咒得手之後,淩虛子下手不停,又連續召喚風刃火球等小法術追擊。
他一邊攻擊,一邊大笑:“哈哈,如何小子,在我的攻擊麵前。縱使你是宗師也一樣要被我壓製。武者就是武者,一群低賤的莽夫罷了。又如何比得上我道修神奇?”
刷。
就在淩虛子口中譏諷的同時,被揚起的煙塵中,忽然一道劍芒破開塵埃劈了過來。
見狀淩虛子楞了一下,趕忙側身,那劍芒直挺挺的貼著他鬢角飛過,斬下幾縷灰白色的頭發。
饒是他躲避的快,否則,賈島這一招,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心中後怕不已,淩虛子轉過頭來,聲音又惱又急:“該死的小子,竟然還有還手的力氣。”
此時因為淩虛子停手,煙塵四散。
原地中,出現了賈島手持光劍站在那的模樣。
被許多法術攻擊,賈島隻是上半身的衣服變得殘破起來。
至於其他的傷勢,卻是一點沒見。
別說受傷了,皮膚連一點焦黑都沒有。
以至於,看的淩虛子人都懵了:“怎麼可能?硬接我這麼多法術,你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在驚歎發出之後,淩虛子自己又找了一個答案,隻見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用了那金剛法咒吧。哼,卑劣的武夫,膽敢使用我仙家法術。你必死。”
話落下,淩虛子雙手掐訣,在他左右兩邊,一邊是狂風,一邊是烈火。
隨著淩虛子念念有詞,狂風烈火彙聚一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龍卷,朝著賈島吹來。
所過之處,大地都被吹的焦黑龜裂,空氣都變得扭曲虛幻。
火龍卷速度之快,瞬間便將賈島吞噬其中,猛烈的炙烤起來。
身處火焰狂風之中,賈島周身衣物俱被吞噬,他的頭發眉毛,也隱隱有被烤焦的模樣。
這一招的確厲害,賈島單純靠著肉體防禦,已經隱隱有些支撐不住的樣子。
這就好像是無數彈片在賈島身上來回切割,無數高爆彈在他身前爆炸。
火龍卷拔地十數米,將車間混凝土房頂,都給舔出來了一個大窟窿。
灼熱的氣浪,呼嘯的狂風,讓賈島都感覺到了生命的危險。
不管是仙魔大陸還是地球,法術,永遠都是破壞力最大的殺招啊。
“如何,我這一招風火令滋味不好受吧。哼哼,卑劣的武夫,這就是你妄圖挑戰神明的下場。等你死後,我會把你的骨灰扔進化糞池,讓你的神魂永遠與汙穢相伴。哈哈!”
眼看著賈島在風火令麵前沒有任何抵抗手段時,淩虛子不再控製,哈哈大笑起來。
“神明?別惡心人了,就你這三腳貓的法術,也配稱自己為神?”
就在淩虛子大笑之際,風火令中,傳來賈島冰冷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