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官人立刻一手托著聖典一手握著月神權杖,在克勞福德的引領下走了出去。
一出大門,就有兩排身穿雪白色月神禮服的長老和護法們整齊的排列在前頭,全都躬身迎接他的出現。
此時外麵也響起了恢弘的音樂,這一次找來了十幾支全球知名的大型樂隊進行演奏,然後還有最出名的三百個男女高音歌唱家演唱聖歌。
聖歌唱起之後,整個大型廣場上的無數子民也跟著唱了起來,兩邊的超大型直播屏幕也在隨時轉播著聖殿門口的場景。
一團團禮花衝上天空,天上飄下無數的彩帶鮮花,蘇漾一腳踩在大紅的地毯上,現場的情形也瞬間變得無比的威嚴肅穆。
知道月牙的聖主要出現了,所有參席的貴賓們都停止了交談,一個個神情肅穆的站了起來,表示對新任聖主的尊敬。
看著那個年輕的過分的小子身上穿著聖主的特殊禮服,手持月牙的至寶一步步踏上紅毯,好多勢力的代表和首領都心裏膩味。
這麼影響力巨大的重要角色,怎麼最終竟然落入了這種人的手裏。真是笑話,他可是黑暗世界殺人不眨眼的流氓頭子。
當然這種話隻能從心裏說說,表麵是不敢說出來的。萬一那小子聽說了之後以聖主的名義發表一篇檄文,恐怕瞬間就會讓他焦頭爛額。別的聖主不會這麼做,這小子可不懂克製,瘋狂起來啥事兒都能幹。
蘇漾繼續往前走,走到最前頭,站在兩邊的長老護法們全都一一尾隨在他身後,這場麵就太盛大了,讓不少人震撼不已。在各種燈光音響和聖哥的襯托下,蘇漾故伎重施,厚重的月神禮服隨著往前走而輕輕飄揚,仿佛脫離了物理學地心引力一樣,那種飄飄若仙的模樣簡直比神棍還神棍,讓大家仿佛感受到月神真的在遙遙祝福,把自己的神力寄托在了這個世間代言人的身上。
也隻有有限的幾個人才知道那小子在幹什麼,項劍泩撇了撇嘴,這種簡單的震蕩內力方法在中原武林都懶得有人去做,想不到放到這兒反而成了神跡。一群土老帽!
蘇漾走的那叫一個步履沉穩,按照之前大胡子的囑托,不能走得太快,否則聖歌還沒唱完他就跑到主席台上,顯得太不穩重。於是這小子在萬眾矚目之下沉住氣的一步三晃,恨不得走兩步退三步,慢慢的往前蹭。在旁邊巨大的轉播屏幕上,這小子寶相莊嚴,那叫一個威嚴肅穆,在各種修飾和燈光的襯托下,聖潔威嚴到了極致,誰還能看得出他是黑暗世界的流氓頭子?
最近處的唐月抬頭看著心上人,明眸中綻放出驚人的光彩,這是她的男人啊,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讓她驕傲的?當初的她的確沒有看錯,他就是這世上最優秀的男人,是能夠站在世界之巔,笑傲風雲的人中之龍!唐月覺得這一刻比任何的成就都值得紀念和回味,是她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
同樣坐在旁邊的拉菲等人紛紛翻白眼,氣得差點噴出血來。踏馬的,憑什麼這個混蛋再做了那麼多混賬事情之後還能登上巔峰,月神是瘋了嗎?還是說月牙的長老護法們集體癲狂,竟然全票通過選出這個家夥來當聖主,沒來由他們覺得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朱北河、於清槐、項劍泩、朱千嶽等人看著那家夥都紛紛感慨,起碼這些人以前都覺得自己是相當能玩能折騰的,在某些領域也算是個人物,現在比起那個正在高台上接受萬眾矚目的小子來說可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不服氣不行,這家夥真是玩到巔峰嗨到極致了,人這一輩子能在看起來絕望得沒有任何出路的情況下力挽狂瀾,一躍成為任何人都必須仰視的存在,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簡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巔峰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創舉。這是可以在黑暗世界曆史中濃墨重彩寫上一筆的記錄,不但徹底把自己洗白了,而且還一步登天,這才叫炫酷的人生。
拉菲看著身邊控製不住激動表情的唐月,吃醋的連翻白眼。麻痹的,轉眼還看見了那個幾月前被稱為罪惡女人的瑪麗和布蘭妮似乎也在不遠處,這踏馬就是喊來打她的臉的,哪兒疼打哪,真是要活活把人氣死的節奏。
她哪知道布蘭妮和瑪麗是被紅桃黑桃老兩口給拉著過來的,說什麼電視裏看不帶勁,現在沒人敢對他們怎樣。誰敢居心不良,立刻把小妮妮是黑帝親生女兒的事情拋出來,看誰敢動小蘇妮一根手指。
布蘭妮知道唐月會來,所以一直不願意前來。畢竟總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人家正主還沒結婚生子,她先給蘇漾生下女兒來了,到時候三個人撞見,互相都尷尬。
不過耐不住黑桃紅桃夫婦的堅持,也隻能悄悄到了角落裏。結果無巧不巧的就被朱北河給撞見了,這小子眼珠子轉了幾圈,出去一會後就把他們安排到了第四五排左右的位置,不前不後,正好。
蘇漾來到主席台正中央,按照之前商議好的程序,省去了繁冗複雜的儀式,直接由極度教的窖皇上台來給他授予了聖主的黃冕。儀式就這麼成了。於是乎鮮花掌聲和音樂一下子起來,蘇漾也站起來朝大家揮揮手,就算搞定。
其實聖主和極度窖皇互相在對方登基時候賜予囑咐和賦冕是長久以來的習俗。畢竟雙方地位等同,互相之間也沒有太大的利益衝突,保持友好關係,互相支持,也算是在複雜的環境之中找到了攻守同盟。
但是這一幕也讓很多人心生哀歎,極度窖皇都來親自加冕了,以後誰還能動得了那小子?怪不得他等了這麼久才進行就職儀式,原來極度教那邊剛剛結束完一年一度的集會,這才算是完事,窖皇就馬不停蹄的過來給麵子,也算是徹底穩固了蘇漾的地位。事情倒了這份上,誰敢不承認合法性和威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