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東撓了撓腦袋,對這件事情他曾經有過思考,挖空心思也沒有想出最好的解決辦法,聽蘇漾這麼一說,他真興起了一點比較的心思,難道這家夥真的比自己要強?我想不出辦法的事情,他就能給解決了?
說實話,這些年唐木東一直目高於頂,就是覺得整個特戰隊沒人比他更強,任何事放到自己手裏都能迎刃而解。就算前段時間主動招攬了蘇漾進來,也隻是讓他當了副隊長。沒別的原因,他還是覺得自己能壓那小子一頭。
可是目前這個局麵,拉菲等人根本就是個燙手山芋,留也留不得,送也送不回去,中間還怕他們出什麼差錯有什麼危險,簡直讓人寢食難安。
羅勝利打電話問過他策略,他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個子醜寅卯,被羅勝利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教訓他,有什麼事多跟蘇漾請教,別以為自己虛長人家幾歲就得瑟,人家能耐比他大多了。
這句話可把唐木東給刺激著了,心想老子想不出轍,難道那家夥就能有辦法了?於是不服氣地跑到穆相輝那邊商量對策,穆相輝也是無奈,關鍵幾個富二代的身份太過紮眼,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消除星條那邊和幾個大財團的敵視,這邊也沒辦法兒安撫他們。商量來商量去,穆相輝最終還是決定打電話問蘇漾。
於是乎兩個人提前打了賭,要是姓蘇的小子真的有辦法解決,唐木東此後就心服口服,甚至願意把總隊長的職位交出來。但如果那小子也沒轍,以後他怎麼收拾那家夥,穆相輝都不能出麵幹涉。
穆相輝本就吃驚於蘇漾的能力,這次也想看看他有什麼神奇之處,索性就答應了這個賭局,讓唐木東打開免提,打電話給蘇漾。
“少跟老子囉嗦,有屁就放!”唐木東冷哼。心裏頭也犯嘀咕,難道那小子真的有解決辦法?
蘇漾笑了,唐木東越是說這樣的話,往往越意味著他的迫切,不急不躁的道:“很簡單呀,反正這幾個富二代旗下都有相當牛氣的公司,在別人看起來是成功的年輕創業者。你不如聯係一下電視台,安排這幾位上個訪談節目,大家和和氣氣的坐到一起聊個天,讓他們親口承認是主動跑到喬城來考察項目投資的,說不定還能真讓他們在喬城投個萬兒八千的。同時也能讓星條那邊知道他們安全。退一萬步講,就算咱們要把他們送回去,也能維護這些家夥的麵子。不至於讓星條和那幾個財團氣急敗壞。”
聰明!這法子太絕了!
唐木東和穆相輝對視一眼,瞬間醍醐灌頂茅塞頓開,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原本感覺怎麼都是死路的棘手問題,被那小子簡簡單單兩句話給輕鬆解決,而且方法四平八穩,完美的無可挑剔,讓人不得不佩服其厲害。
掛掉電話,看著目瞪口呆的唐木東,穆相輝感慨萬千的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不得不說,那小子的眼光和思路都太厲害了,想必他在劫持那幾個富二代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條後路,隻是沒有提前告訴我們罷了。唐老弟,我不得不說,在眼界和格局上,我們兩個都遠遠不如蘇漾。你剛才的賭注也輸了,人家除了槍法武功如神之外,頭腦更是聰明到了我們難以望其項背的程度,我是徹底服了。”
唐木東拿了根煙點著了放到嘴上,啪嗒啪嗒的吞雲吐霧,過了好久才歎了口氣:“你說那小子究竟是怎麼成長的,背後是誰在教他?一個人怎麼能成長到這種逆天的程度……”
“這世上的能人多不勝數,還好我們特戰隊逮著了一個。”穆相輝哈哈大笑,有這樣的盟友總比有這樣的敵人要強多了。立刻拿出電話做安排,然後將蘇漾的解決辦法彙報給了羅勝利。
聽完了辦法之後的羅勝利也是驚訝得連連讚歎,目眩異彩,拍案叫絕。衝著電話裏道:“這種事情太簡單了,你立刻安排一下,免得夜長夢多。”
然後高興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搓著手興奮道:“既能解決我們的燙手山芋,又能讓星條那邊暫時安心,還能穩住拉菲等富二代,說不定也能給喬城帶來莫大的機遇,這豈不是一石四鳥的好計策?那小子能耐啊,竟然能用一個辦法瞬間將危局轉化成好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老文,必須把那家夥留在特戰隊,絕不能讓他跑了。人才啊,咱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才!”
這邊掛了電話,那邊也到了唐家拳館。大家各自回自己的屋子忙活,該收拾的收拾,該換衣服的換衣服。
蘇漾其實並沒有屬於自己的屋子,因為之前的房間已經被宋美麗強行“霸占”了。所以這次回來,宋美麗是最尷尬的,紅著臉不停地把原來蘇漾屋子裏的東西往自己原來的屋子裏搬,別提有多尷尬了。
本來她是打算等下一次蘇漾回來,找機會再努力一次,看看能不能橫刀奪愛。誰料到這次唐月也跟著一起回來了,把一個人的東西散落到兩間屋子裏,這有點明目張膽的意思了。
還好東西放的並不多,不一會兒就全都收拾幹淨了。唐月多聰明的女人,哪能看不出宋美麗的打算,不過她沒有直接點出來,蘇漾能為了她大老遠跑到星條搞那麼一大檔子事,對她的看重已經不用任何事情來證明,所以也沒有去計較。而且也知道之前蘇漾曾經來過唐家拳館,真的想偷腥也沒必要等到現在。
所以簡單吩咐了一下,讓人把蘇漾原來的屋子打理了打理,直接交給白無霜去住了。
白無霜沒有推辭,說了聲謝謝就搬了進去。而蘇漾則徹底沒了自己的屋子,背唐月公開當著所有人的麵拉進了自己的屋子,通過行動向人宣布,我們住到一起了。
反正本來就是情侶,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樣做也沒什麼不對。白崇明看了看,笑著回屋抽煙去了,拉布則拉朱北河回了自己屋子。也隻有宋美麗有點黯然失神,惆悵的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