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北河忍不住浮想聯翩,假如這幾百門大家夥在自己指揮下瞄準了某個地方,嘿嘿嘿,管你是什麼勢力,頃刻間就能讓你灰飛煙滅,轟得你連根毛都剩不下。忍不住喃喃道:“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大哥,這不就是在說你嗎!”
幾百門大家夥同時轟擊,這玩意太震撼了,也太過癮了!
蘇漾撇撇嘴:“少特麼拍馬屁,找找炮.彈在哪兒。”
回頭對米魯斯基道:“老火那家夥不是說運輸是個問題,怎麼東西都在這兒了?”
朱北河立刻支起耳朵使勁聽,能夠讓大哥這麼親切稱呼的人目前似乎隻有一個,就是黑暗世界蠻荒五凱撒中最神秘的那位“火凱撒”。據說也是大哥最信得過的堅強後盾。至於兩人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到目前幾乎無人可知。
米魯斯基聳了聳肩膀:“黑帝大人,我們大人說那些用於公園展覽的一百多門最好不要大規模動用,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這裏的是其他二百門。您看到了,幾乎從未動用過,性能也很良好。”
“那混蛋,我就知道他不說實話。”蘇漾翻個白眼,那家夥不到最後從來不交代最真實的底細,這幾乎成了火凱撒跟人說話的基本特點。
看朱北河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找,米魯斯基指了指更遠處的一堆堆稍矮一些的帆布堆。朱北河立刻跑過去拉開帆布,露出了一隻隻堆疊在一起的棕黑色木質大箱子。
興奮的朱北河打開一箱子,裏麵安靜的躺著八枚跟人的手臂一樣長的黃銅色炮.彈,彈頭是漆黑的顏色,都蒙著一層帶著氣味的黃油。顯然也是從未動用過的新家夥。
朱北河簡直想要咧嘴大笑了,開心的彎下腰抱起一個家夥,頓時覺得手臂一沉,驚呼道:“哎喲,這玩意真重。”
米魯斯基急忙道:“先生小心,這東西一枚就有接近百公斤,一般人都抱不起來。”不為別的,萬一朱北河抱不住脫了手,這玩意掉到地上可不得了。他可不想因為這種意外把那玩意給引爆了,這個洞穴裏麵有那麼多炮彈,一個響了就意味著上萬枚全都會炸開,別說他們,整個山都別想留下。
還好朱北河有武功在身,平時負重練習也比這個沉,抱在懷裏掂了幾下道:“嗯,是有點分量。瑪德個頭不大裏麵倒是填得挺實在。”說完在米魯斯基擔心的目光下放了回去。
蘇漾走過去觀察了片刻,皺眉問米魯斯基:“這些玩意在這裏存放多久了?”
米魯斯基聳了聳肩:“據我所知,幾十年前堆放進來之後,一直都沒有動過。”
“臥槽,老古董?”朱北河瞪大眼睛道,“那還能打得響嗎?”
米魯斯基自信笑起來:“這個兩位可以放心,我作為火帝大人專司掌管庫房的部下,對我的儲存技術是相當自信的。隻要儲存條件好,這些東西就算一百年後也可以照常使用。而且我每隔半年就會過來檢查一次,確認儲存條件的好壞,確定這裏不存在任何問題。”
“那就好。我認為老火也不會派一個不靠譜的家夥來接應我們。”蘇漾點點頭,“我把東西運走之後會聯係你,你再來檢查。”
米利斯基笑起來:“黑帝大人不用操心這個了。火帝大人交代過我,你是他這輩子最危險的朋友,一旦跟你沾邊的事情都會變得很危險,所以這個倉庫在你們離開之後會立刻舍棄,不再使用。就連我也會選擇退休,從此不再接受火帝大人的任務指派。”
蘇漾聽了一愣,搖頭無語,阿佛洛狄忒那家夥是真的太謹慎了。不過這也是他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米魯斯基看蘇漾一眼道:“黑帝大人,我還帶了個任務過來……”
蘇漾從走神中回來,點頭:“你說。”
米魯斯基道:“火帝大人交代,一門大家夥隻需要收您十萬刀,這兩百個大家夥總共隻需要兩千萬刀。看在你們兩人關係不錯,兩萬個炮.彈加上這個秘密倉庫都可以免費贈送。火帝大人說這次買賣他已經虧大了,讓你考慮以前欠下的債是不是也可以考慮還上點……”
說完竟然神奇的拿出來一台pos機看著蘇漾,擺出收款的架勢來。那意思反正我以後也不回來這裏了,做完這一票就退休,也沒必要給你黑凱撒麵子。
蘇漾幹咳兩聲,略顯尷尬道:“這個……等我有時間跟你老板慢慢算。”
米魯斯基搖頭:“那可不行,火帝大人說了,你有可能賴賬,讓我追得緊一點,不見錢到賬就不要離開。”
“尼瑪……”蘇漾翻個白眼,想不到阿佛洛狄忒那王.八.蛋在這兒等著他呢。
那邊朱北河湊過來驚訝道:“大哥,兩千萬刀就把這些給買下來了?我勒個去的,這關係老硬了,我都能把這些給買下來。哥,你給我介紹一下火凱撒吧,以後我公司也想弄一批這樣的玩意,那真是夠勁爆,以後像孟小單那種貨色再敢惹我,老子幾門大炮一發,轟死那兔崽子。”
蘇漾踢他一腳,這家夥不該說話的時候亂說,懶洋洋道:“你聽見了,我兄弟說替我付賬,你找他就好。”至於那小子說的買一批貨的事情純粹就是在瞎掰,要是他敢在中原弄這麼一批玩意,特戰隊會首先找到他,結局要麼是沒收充公,要麼就是把他和整個朱家一起端掉。
那邊朱北河哎哎了兩聲,一臉鬱悶的跟米魯斯基打馬虎眼。說實話兩千萬刀放到中原可是一億四千萬左右,這麼大的一筆款項放到公司裏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是個人承擔就受不了了。也不曉得那小子說了啥,總之一頓白活之後把原本就木訥的米魯斯基給繞得雲裏霧裏,竟然神奇的把pos機給收了。
蘇漾趁熱打鐵,立刻道:“東西看過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撤。”
米魯斯基跟朱北河叮囑了幾句,好像要約定具體的付賬地點。朱北河應付了幾句之後那家夥終於走了。兩人按照之前的偽裝重新遮掩了倉庫大門,又把石頭推回原處。同樣騎著摩托車遠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