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出!
二人的第一劍。
瞬間讓這片空間崩塌。
虛空亂流讓方韻感覺睜不開眼睛。自己飛快的逃離了這片空間。
因為她感覺自己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死。
雖然這兩個人都沒有讓自己死的意思。
可是卻並不代表這劍氣是認識自己的。
轟!
不光是他們所在的這片空間崩塌,整個南荒也開始發生了大規模的地震。
無數進入南荒的武者則是飛快的趕往地震的中心地帶。
蕭永夜帶著蕭家的人擠進人群。戴著麵具的他們在人群之中倒是一點兒都不顯眼。
不過他卻冷汗直流。
這上千人之中。
武聖不計其數,還有不少武神也在。
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了陳安。
看來上次妖族陳安大開殺戒之後的後遺症終於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陳安,不過我聽說這小子來到了南荒!”
“當初他屠殺了我兄弟姐妹,今日他就算死,我也要殺了他。”
“我們今天來了這麼多人,我不就不信他是蟑螂,生命力這麼頑強。”
聽到這群人放狠話。
蕭永夜苦笑了一聲。
能夠惹下這樣的禍端,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這時隻聽遠處有人怒吼道:“三劍!”
劍光成直線直接朝著這群人飛了過來,瞬間穿透了四個武聖的身體。
這幾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神魂俱滅,徹底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
“是誰?”
這群人炸鍋了。
莫非是陳安?
還是別人?
他們可是感受到了兩股強大的力量在互相碰撞。
而此時在風暴的中心。
陳安臉色蒼白,看著眼前這個瞎眼劍修。
他和對方隻是在純碎的切磋劍技。雙方都沒有使用出任何內力。
可是即便這樣,他們這個境界的劍技還是強大的。
“不知道我合格沒有?”陳安虛弱的說道。
第一劍,雙方的劍將這片空間徹底毀滅。
第二劍,一切歸於平靜。
可斬,可平。
這才是劍術能夠達到收放自如的至高境界。
至於這最後一劍,就是充滿殺意的一劍。
雙方的劍氣碰撞在一起,直接彈飛了出去。
剛才洞穿了幾個武聖的劍氣,正是陳安的。
當然,瞎子劍修的劍也在與之相反的方向造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
“平手!”瞎子劍修說完之後。
自己拿著劍離開。
倒是陳安對著他的背影深鞠一躬。
瞎子劍修留手了。不然自己肯定會死在對方的劍下。這一點就值得他去尊敬。
至於第二點,就是這三劍的恩惠。
領悟了這三劍。
陳安感覺自己在劍道一途更加精進了。
瞎子劍修離開的不知不覺。
讓這群圍繞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倒是他們的注意力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陳安,終於敢出現了!”
“以為躲到南荒我們就找不到你了?”
“哈哈哈哈哈,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陳安一個閃身,站在了一處*上。
自言自語道:“真是的,就算是放狠話。敢不敢說點兒新鮮的。”
“陳安,我日你大爺!”
噗呲!
一人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隻是他手中的斧子還沒等掄到陳安的身上。
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看著下麵這數以萬計的武者。
他仰天大笑:“你們這是來送人頭的麼?”
“陳安,你少在這裏狂妄,上次你不知道用什麼妖法讓我們宗門弟子被殺。今日是你血債血償的時候。”
最近陳安在妖族屠殺了那麼多武者,讓三界震驚。
同時也讓這些去的武者背後的宗門記恨上陳安了。因為他們派去的幾乎都是骨幹弟子。
抱著渾水摸魚,打土豪分田地的想法去的。
隻是沒想到最後都成為了陳安的刀下魂。
如今他們這群背後的勢力聚集起來,一是要報仇雪恨。二,則是怕陳安主動找他們報仇。
畢竟這個小子邪門的很,就連暗域都數次不能殺他。他們這些宗門如果不聯合起來,很快就會被逐一擊破。
今日來這麼多人,目的就是想要以絕後患。
陳安戲謔的說道:“好啊。我正好試試這三劍。”
剛才那三劍。
隻是跟瞎眼劍修比。
自然隻是小規模的。
如今這可是給他找了一堆陪練,他若是不好好珍惜怎麼能行?
落入人群,如虎入羊群一般。
遠處的方韻看到的是慘叫的人們以及四處逃竄的他們。
本來對陳安的恐懼加上陳安出手毫不留情的殺招。直接決定了雙方的氣勢不同。
遠處的一聲聲哀嚎。
也讓蕭永夜激動地快要跳起來了。
一挑一萬。
這邊隻有一人。
對麵這一萬人除了武神就是武聖。幾乎沒有弱的,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結果在這裏,隻能是被屠殺的羔羊。
修羅血脈徹底激發的陳安慢步在血泊之中,看著眼前這個對著自己不斷磕頭的男人。
冷笑著說道:“為何求饒?”
“我錯了,我們不報仇了。求你放我一馬。”
“我是劍修,不是放馬的。”
話畢。
劍已經穿透這個人的胸膛。
半天過後。
南荒之地的中心屍橫山野。
陳安提著劍,自己走在屍體之中。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人。
人,他不認識。
不過這種氣息,這種感受。
陳安體驗過。
“屍宗!”
“你可是害的我們好慘啊。算計我們屍宗和劉家。這個膽子不得不說,我佩服。”
別說天界和武界沒有人敢這麼做。
哪怕是神界,都沒有人敢這麼做。
可是陳安偏偏做了。
不僅做了,還做的如此囂張。
若不是後來劉白起出麵調停,並說明了情況。恐怕屍宗和劉家現在還在火拚。
一想到這裏,他看向陳安的眼神中就充滿了殺意。
“你們屍宗多個啥,還不讓人算計了?”陳安得意的說道。
“……”男子眯著眼睛說道:“當然可以算計。就是不知道這個代價你能不能承擔得起。”
話音剛落。
這地上的屍體開始慢慢的站了起來。
“原來是控屍術!”陳安冷笑著說道。
屍宗,對屍體的研究恐怕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