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看著這圍著自己的大網,拔劍一斬!
兩股力量的碰撞讓天地都為之震蕩。
無數武者都開始後退。
陳安的劍傷不到他們。
可是這來自靈魂的顫栗,是什麼原因?
管家認真的看著陳安,眼神中帶著少有的鄭重。
剛才那種感覺,與之前自己靈魂被定在那裏的感覺近乎相同。
轟!
陳安驚喜的發現,自己這一劍,與對方居然不相上下。
蕭府大長老此時臉色到不是那麼好看。
他是什麼人?
蕭府的大長老!
武神境界的強者。
這種實力即便是放在一流勢力之中都是頂尖的存在。
但就是剛剛,他的攻擊被陳安擋住了!
這小子進步的,讓他有點兒不知所措。
太快了吧!
幾個月之前,他還是一群證道武帝圍殺的對象。
如今,卻能夠跟自己平分秋色。
更何況他才這個年紀。
陳安坦然的看著對方。
“你確定要把我困在蕭府?”
“有何不可?蕭府成立千百年來,還從來沒有人敢說闖就闖,說走就走!”
“哈哈哈哈,你信不信我隻要在這裏不出來。不出數日。妖神就會親自殺上門來。”
陳安這得意忘形的樣子讓不少武者都咬牙切齒。
什麼時候他們蕭府吃過這種虧?
可是聽他這麼一說,還真的沒有人敢動了。
妖神!
那可是妖族之首。
實力強大,身份神秘。
至今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不僅如此,這妖族可沒有幾個講道理的家夥。若是惹上,哪怕他們蕭府都未必可以脫的了幹係。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大長老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他其實也是替罪羊。
蕭府的那位不出,他也隻能代勞。
實際上即便是那位出來,恐怕也不會對陳安怎麼樣。
至少在不知道他的背景到底如何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做出很魯莽的行為。
“很簡單,讓我見到簫怏怏。”
“我們大小姐身體不適,所以……”
“哦?”陳安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自己冷笑著說道:“好啊,那我就等到她身體好了再見。在你們蕭府待著沒問題吧?”
他的話讓大長老眉頭緊皺。
“蕭府最近事務繁忙……”
“不是吧。剛才你可是還想要留我在這裏呢。”陳安戲謔的說道。
說實話,大長老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他快點兒滾。
尤其是聽到妖神會親自上門這句話之後。
可是現在,這小子完全就是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管家和大長老對視了一眼。
雙方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無奈。
這個小子就如同滾刀肉一般。
讓他們這些強者都束手無策。
眼看陳安閉著眼睛打坐。
大長老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
他再次出現在這裏。
看著陳安說道:“跟我來。”
陳安趕忙從地上站起來,跟著大長老離開此地。
他一走,不少武者頓時冷嘲熱諷起來。
“不就是仗著自己的背景強大,就敢在這裏胡來麼?”
“嗬嗬,明明是不知道用什麼花言巧語傍上了妖神的大腿,現在還在這裏耀武揚威。”
“我們蕭府何時受到這種氣?”
“夠了!”管家一聲厲喝。
讓這些武者都噤若寒蟬。
“你們誰能接下剛才他那一劍?”
現場鴉雀無聲。
這一劍有多強,他們自認為感受不到。
可是大長老出手,怎麼可能很弱?
能夠跟大長老平分秋色。
雖然僅僅是一招,也足夠讓他們驚訝的了。
蕭府內府之中。
大長老用手指著一座庭院說道:“這就是大小姐所在的庭院。”
陳安直接走了過去。
“你不怕這是我們為你準備的陷阱?”
“我怕。但是我更怕見不到她!”
聽到陳安這話。
大長老一愣。
自己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小姐對你傾心了。”
若是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女人,敢闖入這種地方。甚至不惜以身犯險。那麼這個女人說什麼也會為此傾心吧。
這恐怕也是這個小子的魅力。
不然大小姐為什麼還在風口浪尖的時候去妖族見陳安?
想到這裏,大長老也隻是歎息。
有些時候,兩情相悅的結果並不是那麼好。
比如他們兩個……
陳安走進庭院的時候。
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這是禁製!”紅蓮出聲提醒:“恐怕是很強的人弄出來的。”
他的臉色難堪起來。
這不就算是給她囚禁了麼?
推開門!
“怏怏,我來了。”
陳安的話並未得到她的回答。隻見她坐在床上。雖然是打坐,可是臉上都是汗水。
“她在試圖掙脫這個禁製。”
陳安拔劍對著半空來了一劍。
可惜這劍氣到了半空中自動消失。仿佛從未出現一般。
“下禁製的人很強。”簫怏怏突然睜眼說道:“你知道是誰麼?”
“不會是現任蕭家族長,天界之主吧?”陳安問道。
“恭喜你,猜對了。”
“你來這裏幹什麼?”
陳安撓著頭說道:“我聽說你被軟禁在家裏了。所以過來看看。”
“現在看到了?”
“嗯。”
“滾吧。”
“啊?”陳安沒有走,反而坐下說道:“雖然你沒有了那段關於我的記憶,可是你上次幫了我。那麼這次我也得幫你啊。咱們不是得禮尚往來麼!”
“嗬嗬,上次是妖神幫了你。我隻不過是去湊了熱鬧。這次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幫忙。”
“你很好?”
“嗯。”
“被囚禁在這裏,也叫好?”陳安有些憤怒的站起來。
他對簫怏怏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表示氣憤,同樣也對蕭家對她的這種做法很氣憤。
簫怏怏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安。
“那你要我怎麼辦?從這裏逃出去?你有這個本事,還是我有這個本事?”
“陳安,麵對強者,有時候順從不是你的選擇。而是你唯一的辦法。”
“如果你想走。我帶你走!”
“好啊。你如果能,盡可以帶我離開。”簫怏怏冷笑著說道。
那個人能夠放縱他進來,可是絕對不會放縱他帶著自己離開這裏。
她幾乎可以肯定心中的猜測。
故而對陳安的話也充滿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