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4 給老子幹活!

一個老者看著陳安,眼神裏麵充滿了震驚:“你瘋了嗎?”

“我當然沒瘋!隻是想要看看我跟他差了多少!”

能夠坐在這裏看守陳安的武者,哪一個不是在三界之中生存了很久。並且有幸成為頂尖的那個群體?

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無主之地的由來和石碑的來曆?

陳安這一劍斬在石碑上。

簡直就是在挑釁那個人的威嚴!

“你跟他,天差地別。不可細數。”許森冷冰冰的說道。

那個人,哪怕是在神界。都是頂尖的存在。

陳安一個區區武帝,即便是頭腦足夠好使。可是與那個人根本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他聽到這話之後哈哈大笑。

朝著自己塞了兩顆丹藥之後。

劍繼續朝著石碑斬去。

這一劍,要比之前更加凶猛。

隻是劍至,石碑依舊毫發無損。

甚至還將陳安彈出更遠。

“這小子是在找死。”有人忍不住說道。

他們來這裏從來都是不靠近這石碑的。

別看當初那位離開了這裏。

可是這劍氣和強大的劍意依舊留在這兒。

去靠近,挑釁,等同於找死。

他們相信沒有哪個傻子會這麼做。可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陳安不知疲倦的朝著石碑揮劍。

一劍,兩劍……

“他在磨劍!領悟劍意!”

“那位的劍意豈能是他領悟的?真的以為自己有點兒好東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盯著點兒吧,若是他死了。我等可就在這裏白白浪費時間了。”

天界,蕭府。

蕭鼎聽著下麵的彙報。自己緊皺眉頭。

“我不是通知下去,天界武者不允許參與麼?”

“界主,就連神界的屍宗都打破規則,公然插手此事了。我們若是不動,怕是讓別人捷足先登。”

“陰間和妖族呢?”

“他們都沒有消息。仿佛陳安已經被他們拋棄了一樣。”

蕭鼎搖頭。

“這事兒不會那麼簡單。陳安若是沒有價值,那現在圍著他的那群人作何解釋?”

下麵的人不說話了。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個小子還真的神奇的很。

明明手中有著很多人都望眼欲穿的寶物,自己的實力還不強。居然活到了現在。

不僅活著,還懂得利用陽謀去分散敵人。

不說別的,如今的暗域就被這小子弄得很慘。

“陳安的背景,那個上武界還沒有人去查清楚麼?”蕭鼎的話讓下麵的人一愣。

“我們派了三批人,都了無音訊。想必那個地方……”

聽到他欲言又止。

他冷冰冰的說道:“有我們無法掌握的勢力?”

“正是。”

“去找蕭永夜。讓他去看看上武界什麼情況!”

蕭永夜,蕭家二代之中實力最強的一人。

曾經更是蕭鼎的有力助手。

三年前與人一戰,敗。

故一直在蕭府的閣樓裏麵壁思過。

如今也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踏出蕭府,蕭永夜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幾人。

“他們都是……”

“來蕭家討說法的。最近外麵很亂。”蕭府的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位二爺,他也不敢過多的去交流。

因為他瘋起來,可是連自己人都殺。

這幾個武者看到蕭永夜的時候,表情也有些遲疑。

不過還是有一人站出來,底氣不足的說道:“我們來這裏隻是想要找蕭家要個說法。為什麼天界如此亂,天界之主都不管?”

“若是他不管,我看著天界之主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天界實力強悍的武者和宗門大有人在。

蕭家能夠脫穎而出。不僅僅是因為蕭鼎和蕭永夜打下了一片江山,還因為蕭鼎采取了很柔和的修生養息策略。

讓天界很多宗門信服。

現在他不能維護這份安定和諧的環境,那麼自然有人打算將他從這個位置推下去。

武者世界,實力為尊,但是道理也還是要講的。

蕭永夜看著他們。

“你們想要說法?”

“正是。”

噗呲!

一劍劃過。

數顆人頭掉落在地上。

連見過大風大浪的管家都嚇了一跳。

“這……”

“這就是道理。蕭家,還輪不到他們來指手畫腳。”

看著二爺離開的身影。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自己心有餘悸的說道:“二爺三年不出,出手就殺氣騰騰啊。”

不過這個現象可沒有持續很久。

五日後。

蕭永夜手持長劍。

自己對著麵前的木頭一頓亂砍。

結果被人踢了一腳。

“好好給老子幹活。這木頭要是劈的不工整。老子廢了你。”一個老頭罵罵咧咧。

蕭永夜本來高冷的臉此時笑的堪比菊花。

“是是。前輩您就瞧好吧。”

老頭用手指著不遠處正拿著鋤頭翻地的幾十人。

怒斥道:“還有你們,連翻地都不會。就這德行還爭奪天下?爭你大爺的天下!”

這群翻地的武者們即便是被罵,也是一副開心的笑容。當然是否發自內心的開心。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誰都不會知道,這幹活的數十人皆是在外麵大名鼎鼎的武神。如今不是伐木就是翻地。

他們誰能想到自己會做這麼跌份的事兒。

可是沒有辦法,打敗眼前這個老頭。那麼一切都好說。打不過,那就老老實實裝孫子。不然這日子可有他們受的。

至於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小丫頭。

手裏拿著樹枝不斷地指導他們這群武神如何幹農活。

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在外麵追殺這小丫頭的爹爹。結果在這小世界之中,他們隻能當做被訓斥的那個人。

葉遠道眯著眼睛。

自己看著天空。

“哎,越來越胡鬧了啊。”

“胡鬧還不是你慣出來的。”一個青衫男子從屋子走了出來。

不同於葉遠道穿的邋裏邋遢。

他看上去倒是儀表堂堂,無論是看誰都是一副高傲的模樣。

“我可聽說你們劉家和屍宗打起來了。不去幫忙麼?”

“哈哈哈哈哈,有什麼可幫忙的。他們能贏最好,贏不了,也是命數到了。”

“老劉養你。真是錯誤的選擇。”

“你難道不該說那些得罪陳安的劉家人才是他戰略上的錯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