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陳安的身邊,趙進終於有機會說出自己心中昨天就產生的疑惑。
“你給我的劍訣是上古時期清流劍修的?”
“哦呦,沒想到你還挺認貨。”
“為什麼?”
“為了讓你變強啊。”
“你不怕我背叛你?”
陳安聽到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哈哈大笑。
“不曾忠心,何來背叛?”
趙進愣了一下,對方這句話說得沒錯。自己都不曾真心效忠於對方,哪裏來的背叛?
“那你為什麼……”
陳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打斷了他的話。
“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還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了?”
“……”
“我給你,沒有其他的目的,隻是想要讓你變強而已。”
“這個理由在我這裏不成立。”趙進直白的說道。
在他的意識裏,每一個人無論是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去做毫無意義的事情。陳安雖然說了想要讓自己變強,但是這個理由當真站不住腳。
雖然自己離開了趙家,但是卻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效忠陳安,甚至會把他當做對手。
若是換了自己,那麼即便心胸寬大,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
“別把每個人都想的這麼壞。”陳安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讓趙進久久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這個男人似乎讓他覺得更加神秘了。
而陳安回到了這裏的大本營,也收到了對麵的戰書。
“還有兩日的時間就要決戰了啊。”陳安在得知雷、魏兩家如此著急,自己絲毫沒有意外。
因為總體來說還是對麵的實力要強大一些。尤其他們在與聖域聯盟*正麵交鋒失敗了之後。
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
正當他在南洲的大本營與眾人商量戰術的時候。中洲發生了一些緊急情況。
“藥閣和趙家正在召集分散在中洲的人馬。對方雖然做到的很隱秘,但是我們還是發現了。”下麵的人正在對林瑜進行彙報。
而林瑜的身邊則是坐著一個女人,一身紅衣的蕭怏怏讓下麵彙報的這個人都不敢抬頭。
林瑜給人的感覺是一個智慧型的女人。但是蕭怏怏給人的感覺隻有兩個字,那就是妖孽。
這與形容陳安的妖孽完全不同。
他們看到陳安的眼神是敬佩。
可是看到蕭怏怏的眼神,除了驚豔之外還有一些欲望,但是他們還不敢有這種歪念頭。
因為這個女人就是毒藥,想要沾染簡直就是找死。
林瑜一揮手,下麵的離開了房間。
她看著蕭怏怏說道:“他們出手了。”
“這不是在你的意料之中麼?”蕭怏怏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些事情林瑜早就猜到了。
“可是現在陳安在南洲。”
在她的計劃裏,陳安不應該離開帝都的。
“那就把他叫回來好了。”
……
時間很快到了大戰之日。
看著對麵的武者蓄勢待發,恨不得立馬衝上去一雪前恥的模樣。趙進緩緩的走出了城!
這些家族的武者或許會讓其他人膽怯。可是在趙進的眼中不過是一群可有可無的家夥而已。
正當他準備出手的時候,一個人站在了他的麵前。
“趙公子,今日奴家來和你過幾招如何?”
趙進看著對方蒼白的臉,一身碎花的漢服在弱不經風的身上搭著,若不是他脖子上有明顯的喉結。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會認為這是一個我見猶憐的女人吧。
“花家花玉樓!相傳男人身,女人命,不男不女多年,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個實力跟我一戰!”趙進的話雖然代表著對他的不屑。
不過他手中緊握著的劍卻證明了自己對他的重視程度。
因為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算是花家年青一代深藏不露的佼佼者,同樣也是一個另類。
“如果不能一戰,恐怕雷、魏兩家也不會花大價錢請奴家過來了。”花玉樓妖媚的笑了笑。
隨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出兩息,趙進的劍與對方的竹笛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
讓陳安有些驚訝的是對方居然能夠有擋住趙進的實力。
“這個花玉樓不簡單啊。”陳安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來到中洲可是對中洲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進行過分析。誰冒冒失失,誰是草包。誰是深藏不露。
花玉樓的名聲他也聽說過,本來以為對方隻是深藏不露呢。結果如今看來他能夠擋住趙進。
就證明對方的實力可能和趙進不相上下。
而這個時候雷,魏兩家的武者開始朝著陳安他們所在的這座城發起了攻擊。
木雲霄也開始帶人迎戰!
看著無數人正在廝殺,陳安看著天空之中看了一眼。虛空之中,那兩個家族的高層應該正在看著下麵的這一幕。
若是自己出手,對方想必也會出手。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人對陳安彙報了中洲發生的情況。
“什麼?藥閣和趙家開始對聖域聯盟發動攻擊?”
“正是,幾大長老等著您回去主持大局呢。”這名武者小心翼翼的說道。
至於此時陳安身邊的一眾南洲的高層也都臉色大變。他們靠著的是陳安和中洲的聖域聯盟。
如今那裏有危,他們豈能袖手旁觀。隻是現在這裏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看來對方是打算給他們來一個釜底抽薪了。
陳安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就到。”
“陳安,不如你先回去。這裏有我們看守。”寧破城說道。
“對啊,中洲的事務要緊。”
陳安深思熟慮一番之後點了點頭。
“好吧,我這就趕回去。”
“慢著,你回去的路,怎麼走?”老者問道。
“什麼意思?”
“想必暗域已經料到了你要回去,恐怕也在路上準備好了陷阱。若是……”這名老者沒有說下去,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在擔心陳安路上的安危。
“這個,我不會走平時走的路。繞道東邊更安全一些。”陳安說完這句話之後離開了這座城。
而這個時候大殿之中也有人目光閃爍,顯然是把陳安的這句話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