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的話之後陳安似乎沒有任何觸動。
自己冷笑著說道:“我的敵人還少麼?”
沒錯,他的敵人還真的不少。
中洲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可是隨著那些大家族的離開。中洲還有幾個勢力潛伏在暗中。
比如九級宮,雨林寺,事務府!這三個勢力當初可並沒有如同萬機營一樣跟著虞林加入暗域,最終落得全員覆滅的下場。
他們三大勢力潛伏在暗中,這一次事務府明顯就是在試探陳安!若是能殺了他,就直接殺了。
若是殺不了,那麼可以考慮歸降的事情。
隻是他們低估了陳安這個人的脾氣。
你若是找他打一架,因為打不過選擇歸順他。或許陳安還會考慮,但是你若是弄錯了先後的順序,一開始就抱著想要殺了他的想法。
那麼毫無疑問,你很容易先死。
“我們事務府……”
這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脖子上麵就出現了一道血痕。隨後就沒了動靜!
這一刻,其他的武者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下場,語氣急切之中還帶著一絲哀求。
“陳盟主,我們願意歸降聖域聯盟,還請陳盟主饒我們一命!”
雖然剛才那個男人就是這麼說被殺的,但是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難道他們還非要反其道而行之,讓陳安痛下殺手?
他們幾乎可以保證自己這麼說完之後陳安絕對會滿足他們的願望。
幾息之後,陳安的手裏多了一個小布袋,上麵都是一些玉牌和戒指。這是他們的儲物工具。裏麵也有不少好東西,畢竟來對付他的起碼也得是武皇境界的武者。
身上還是不缺好東西的。
至於他則是笑嗬嗬的說道:“真希望你們可以多來一些啊。這樣的話我的日子科就不會無聊了。”
回到了聖域聯盟,蕭怏怏看到陳安的戰利品時絲毫沒有意外。她知道這個小子孤身一人過去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了。
估計那些準備圍攻陳安的人也想不到他們這些本來作為獵人的人什麼時候成為了獵物眼中的獵物!
“藥閣的拍賣會如何?”蕭怏怏問道。
“相信要不了幾天的時間,整個中洲就會知道拍賣會到底發生了什麼。”陳安笑眯眯的說道。
自己這一招算是敲山震虎吧。
因為他想要以目前的實力去對付那些因此那個在中洲暗中的老牌勢力,無異於以卵擊石。
蕭怏怏這些人自己更是還有大用,不能輕易出去。
其實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藥閣的拍賣會上麵發生的事情就如同大風一樣傳遍了整個中洲。
陳安以煉藥師的身份在拍賣會上和薑允成同場比試,最終還以極其漂亮的姿態力挫薑允成這位身為八品煉藥師的副閣主。
這個消息簡直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這是真的麼?那個彙聚五種天賦於一身的男人在煉藥方麵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八品?”
“他能夠力挫薑允成這位八品的老牌煉藥師,八成煉藥的實力已經接近了九品!”
“他還是人麼,五種天賦當初我們看的時候可是都在六品左右。如今居然成長的這麼快。”
“或許不是他成長的快,而是人家最開始就在藏拙。”
“不管怎麼說,藥閣這次是丟死人了。”
以一位八品煉藥師去欺負一個新人,最主要還失敗了。這不是丟人是什麼?
此時的藥閣高層們聽到這些閑言碎語之後恨不得去殺了陳安,更恨不得宰了薑允成。
他們成千上萬年的權威在這個小子的麵前被毀的一幹二淨。
至於薑允成如今已經被迫辭去了藥閣的副閣主職位,因為他即便是藥閣薑家的人,但是出了這種事情,即便是薑家也保不了他。
這個消息不僅在中洲境內廣為流傳,以至於其他的大洲武者也都聽到了這個消息。
坐在北洲帝都皇宮的龍椅上,顧菀看著這個消息之後莞爾一笑。原來這個男人隱藏的這麼深!不過她卻一點兒都沒有生氣,自己的男人如此爭氣難道還不好?
東洲曹家,曹靈兒看到這個消息之後更是激動不已。從自己認識這個家夥開始,對方可就一直在打破自己對極限和天才的認知。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妖孽。
倒是南洲要平靜了許多。赤炎宗之內眾多弟子推杯換盞,寧陵等人也是開心萬分。他們早就知道陳安擁有五種天賦,這是一個極大的機遇,同時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因為這五種天賦要怎麼平衡,如何去修行,對於眾人來講都是一個難題。可是陳安居然達到了八品煉藥師的程度。
看來他其他的天賦也不會荒廢,對此不管是曾經教過他的老師還是與他同為師兄弟的人們,對陳安都表示衷心的高興。這個男終於成了龍鳳!
上武界的一處不知名的秘境之中,一夥人此時正在休息。此時她們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甚至有人身上還帶著一些傷。
這種場景在上武界很常見。因為一般尋寶的隊伍幾乎都是這個狀態,最常見的是這種類型的雇傭團。接受了別人的高價任務自然也要幹風險最大的活。
可是這夥人卻與一般的雇傭團大不相同。
首先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女人,而且長相上乘,很難會有人去想到這些萬裏挑一的美女為什麼會聚在一起。女人不是最容易妒忌的麼。
其次,這些女人與雇傭團的初衷也不相同,她們不是為了錢才來這裏,而是為了鍛煉自己。
這時一個女子從儲物牌之中拿出來一個水壺,自己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
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一會兒我們再下去看看什麼情況,夏顏你們幾個受傷的就在上麵休息。”
“不,我們也可以去。”
夏顏堅持的說道。
“雖然我們要變強,但是不要冒無謂的險,想必那個男人也不希望我們再見到他的時候少了幾個人吧。”楚倩說道。
正當這時,一個女子從遠處走來,手裏還拿著一塊傳音石。
“有那個男人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