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人其中有幾個是通過前幾日的選拔升上來的。陳安自然也算是他們隊伍之中的一人。
隻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他在這些選拔的最後時刻被魯興河一句話就給劃到了一流勢力這個圈子之中。
這也是陳安這幾天都沒有來參加比武的原因。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站在這些天驕之中顯得格格不入。因為天驕們看不上他,這些一路打上來的黑馬們也瞧不起他。認為他不過就是一個走後門的家夥。
當然陳安身邊的曹靈倒是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說了不聽。完全不像是那個高貴而又冷豔的曹家大小姐!
這一幕也讓在曹靈不遠處的陶子安憤怒不已。
“一個下等人,居然也配站在曹靈的身邊!”
“哈哈哈哈,子安兄別太難過。靈兒隻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永不了多久可能就會忘了他。”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男人悠哉的說道。
“曹縱,希望你別騙我!”陶子安冷冰冰的說道。
曹縱和曹靈雖然同為曹家出來的天驕,但是待遇卻大不相同。因為曹靈可是曹修武唯一的一個女兒。身份高貴,似乎成為曹家的天驕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即便是受到大家的追捧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曹縱不同,這個男人不過是曹家的一個旁係。但是這個小子驚人的天賦和毅力終究還是讓他得到了曹家嫡係的認可,當然也僅僅是認可而已。
故而曹縱找到了自己可以巴結的人,那就是苦苦追求曹靈的陶子安。
如今看到陶子安因為陳安生氣的樣子,曹縱自然會選擇寬慰他的心,當然事情的發展會不會按照他預想的走。他可說不準。
此時陸星源已經將這十組選手兩兩分配進行淘汰。陳安看到自己抽到的人之後,自己露出了一絲苦笑。
“陳安,你抽到了誰?”曹靈好奇的問道。
“舊相識!”陳安笑著說道。
他還真的怕自己抽到了曹靈,雖然這個女人嘴上說來這裏無非就是玩一玩。但是他還是看得出來對方有著很強的自尊心。
如果自己真的和她對戰的話,陳安很難全神貫注。
陸星源看到了第一場戰鬥的人之後,自己也驚訝了一下。這是造化弄人麼?
擂台上,秦牧崖看著陳安,自己麵色猙獰的說道:“感謝老天爺,終於給我這個機會親自收拾你了。”
“嗬嗬,看來狗改不了吃屎。你之前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啊。”
秦牧崖盯著陳安,那眼神之中仇恨的火焰幾乎要把他融化掉。自從他在藥閣盛典之前的小鎮上被陳安打敗之後。這裏的傳聞可是一天比一天多。
他作為星武王的弟子,也成功的丟了他們星武王乃至帝神宗的臉。如今看到陳安,秦牧崖恨不得抽其筋,食其肉,飲其血!
看到他們兩個站在擂台上,這些高台上的武王們也都感歎。
“之前這兩個小家夥不就交過手了麼!這次怎麼又到了一起?”葛戰笑眯眯的說道。
“哼,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想要一雪前恥!”東鐳武王淡定的說道。
因為陳安的原因,秦牧崖連同帝神宗最近的聲譽可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怎麼去消除這些負麵影響?
最有效也是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秦牧崖打敗陳安。如此一來所有的謠言都會停止。
星武王沒有說話,不過魯興河卻平靜的說道:“藥閣盛典不會因為誰來改變規則,同樣也不會有黑幕!”
他們藥閣上雖然在東洲沒有一個武王實力的人,但是沒有人會讓他們感到害怕,更沒有人會讓他們做出什麼原則性的妥協。
這一切都是因為藥閣總部的強大底蘊,魯興河雖然是總部派下來的人,自然會為藥閣說話。同樣他也有這個底氣和自信。
幾個武王都沒有在說話。因為這個時候再去質疑藥閣那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至於此時的擂台上,秦牧崖已經對陳安動手了。一上來就火力全開,完全沒有當初那輕蔑的表情,宛如一個瘋子。
這倒是讓陳安有點兒驚訝,他還以為這個小子會繼續裝逼呢。沒想到今天是抱著一雪前恥的打算去的。
盡管如此,秦牧崖依舊連陳安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看來前幾日他們二人的衝突是真的!”
“沒想到這個叫陳安的小子居然這麼強。根本就沒有出手就讓秦牧崖如此狼狽不堪!”
“東洲哪裏出現了這麼一匹黑馬,快去找人查查,這個家夥到底隸屬於哪個勢力。”
無數人對陳安麵對秦牧崖那從容不迫的樣子感到驚訝,這個背後勢力不明的男人能夠讓一個武王親自收的弟子如此狼狽。
聽起來當真驚悚!
秦牧崖看到陳安不還手,自然明白這個家夥是以這種不還手來輕視自己。
“陳安,你在羞辱我!”
“嗯,還不算太笨!”陳安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如果對方說自己不敢和他交手這類的話,陳安才覺得對方是智障呢。
秦牧崖冷笑著說道:“是時候讓你看看我的秘密武器了。”
這本應該是他為了參加這次比武而準備的底牌。但是他管不了那麼多了,藥閣盛典的冠軍自己可能無緣,但是秦牧崖一定要殺了陳安。因為這個小子可是嚴重影響了自己在東洲的聲譽。
現在十個人之中八個人都會說自己敗給了陳安這件事。
如果不一雪前恥的話,秦牧崖這輩子恐怕都要活在陳安的陰影之下了。
哪怕這個小子有強大的實力……
想到這裏,他猛地怒吼一聲。身上的內力突然開始瘋狂的向外迸發,隨後他的眼神也開始逐漸變紅。
陳安對於這種類似於狂暴的力量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低配版的修羅怒麼!”陳安冷笑著說道。
眼看著秦牧崖怒吼著衝了過來,陳安麵不改色,在距離他半米的時候,他出拳了。
沒有用任何的武器,拳頭直勾勾的打在了秦牧崖的腹部。這個小子本來囂張的氣焰頓時煙消雲散,不僅如此,人也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