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8 我希望他死

一個人被血淋淋的從中間劈開,陳安的這一手不得不說震懾住了很多人。雖然能夠修煉武道一途的人不少,他們殺過的人也不少。但是像陳安這麼暴力殺人的還是不多,這可是給了人很強的視覺效果。

齊段海站在原地呆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徒兒居然會死在這裏。最滑稽的是他還是被一個傳奇境界的垃圾給殺死了。

此時不管是向錚還是錢振南全都嚴肅的看著這一幕。這個小子怎麼殺人其實不關他們的事情,別說隻殺了這一個人。就算是殺了這裏大部分人。他們也有辦法保下陳安。畢竟藥閣和器閣這兩個超級勢力在南州還是有不弱的影響力的。

但是讓他們值得關注的是陳安的殺氣。如果他們沒有猜錯的話,陳安這個小子的殺氣絕對達到了一個萬人屠夫的狀態。

不然斷不可能在出劍的那一刻用自己的殺氣將莫毓給定住了。也正是莫毓那麼瞬間的失神才丟掉了性命。

他們二人此刻都在考慮陳安這個小子如此妖孽,如果帶回宗門不知道是福是禍。因為從剛才那一幕可以看出他也是一個殺伐果決的家夥。

隻要他覺得你威脅到他了,那麼你的小命或許就沒了。

“小子,老夫殺了你。”齊段海怒吼道。

自己用盡畢生精力培養出來的徒弟居然死在這裏。齊段海哪裏還顧得上顏麵,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殺了陳安的想法。

不過這個時候張林峰卻擋在了陳安的前麵。

“齊老頭,既然剛才都說是小輩兒之間的爭鬥了。你為何現在又開始以大欺小啊?”

“張林峰,滾開。不然老夫連你一起殺。”齊段海殺氣騰騰的說道。

陳安把他這輩子最得意的徒弟殺了,這幾乎等同於殺了他。所以齊段海現在也完全不懼任何人任何勢力。

凡事擋著自己殺陳安的人都要死。

張林峰冷笑著說道:“早就聽說竹林的人一向目空無人,自詡清高。徒弟如此,這師父果然也好不到哪去啊。”

“哎,宗主你就別往他傷口上撒鹽了。本來教出一個廢物一般的徒弟可能就讓他心灰意冷。如今你再這麼說老頭回頭找個地方自殺這不得賴你啊。”陳安在張林峰身後說道。

對於竹林突然插手這件事的根本原因陳安雖然不清楚。不過一想到他們這種自詡清高的態度,加上現在對麵那個老頭要殺自己。陳安豈會嘴下留情?

齊段海本來就怒火攻心,現在聽到陳安這麼說自己甚至都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小子。今天老夫就殺了你給我的毓兒償命。”

齊段海說著就朝著陳安衝了過去。可是張林峰豈會讓對方得逞,自己也迎了上去。兩個武相修為的高手此刻打得不可開交。

至於陳安眼睛也緊盯著他們兩個人的戰鬥。這種高層次的戰鬥也可以給他帶來不少的感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地上的左慶秋突然暴起。一拳打在了陳安的後背上。雖然他之前耳朵被陳安割了下來,但是總體實力還是存在的。

所以這一拳他可是凝聚了很久。企圖自己直接殺了對方。因為隻要殺了他,那麼南州目前年輕一輩之中藥器*的天才還是自己。

到時候他依舊會受到不少宗門的保護。甚至還會得到竹林的支持,畢竟自己可是殺了殺害莫毓的人。

可惜的是他這一拳下去之後自己突然被震飛了出去。赤炎宗的一眾長老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大吃一驚。

因為他們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左慶秋的行動,結果這個小子就飛了出去?這是怎麼回事?

陳安若無其事的回頭看著左慶秋。此時這個小子的嘴角已經出血了。這是受到了內傷。

“你,怎麼可能......”左慶秋斷斷續續的說道。

自己剛才這一拳足以轟殺了一個武師修為的人。但是打在陳安的身上之後不僅這個小子屁事兒沒有。反而自己卻受到了反噬,剛才那一拳的所有威力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

這怎麼可能?

陳安微笑著朝著左慶秋走了過去,看到這一幕左家的人雖然想要動。但是他們卻被赤炎宗的長老們死死盯著。毫無疑問,如果他們敢動,那麼赤炎宗的這些長老也不會袖手旁觀。

左家隻不過是一個二流家族,可是赤炎宗再不濟也是南州五大宗門之一。孰強孰弱一看便知。

“早就料到了你這個孫子會偷襲我。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沒有殺了你麼?”陳安說道。

左慶秋搖了搖頭,如果說之前他認為陳安是在忌憚他們左家的話,那麼現在看到赤炎宗的長老已經圍住了他們家族的人。他已經了有了判斷。

剛才自己的想法十有八九是不成立的。

陳安走到左慶秋麵前,自己蹲下來對他輕聲說道:“我就是想要讓你看看你到底有多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絕望。”

其實他和左慶秋之間沒有太大的仇恨。如果不是這個小子一直都惦記著自己的話,陳安甚至都不會把這號人放在眼裏。不過在發現這個小子對自己這麼大的怨念之後,陳安還是決定送他歸西。

因為如果這個小子不死,遲早會成為自己的麻煩。他太清楚複仇的力量到底有多麼可怕了。

“嗬嗬,陳安。你贏了。”左慶秋絕望的說道。

他本來以為自己將會是獨一無二的天才,他會成為萬眾矚目之人。甚至他能夠在不久的將來步入南州五大公子的行列。

但是現在這個夢破碎了。不僅身為竹林公子的莫毓死了,自己也終將死在這裏。

這時左線元大聲喊道:“陳安,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我們左家一定滿足你,請饒他一命。”

不同於之前的高高在上,左線元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讓自己的兒子活下去。因為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如果死在這裏的話,什麼都不必再說。

而此時陳安冷笑著說道:“我就是希望他死,能滿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