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陳安破壞了他心心念念的這件事之後。不難看出他會為此發瘋。
至於陳安,這些人也隻是聽得其人,並沒有看到陳安展現實力的時候。當初他們也完全沒有參加劍會,對陳安還真的不了解。
郝龍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做事兒如果沒有一點兒懸念,那麼多沒有意思。”
而此時在他們之前離開的地方,陳安和孫犁正戰的旗鼓相當。孫犁本來是一代宗師五層的高手,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居然可以跟他打平手。
至於陳安也是如此,他逐漸注意到了在不遠處的司空嫣。而此刻他麵前的人,雖然陳安不認識,可是他知道對方的盔甲代表著什麼。
“你們怎麼和聖器學院的人同流合汙?還真的不要臉。”陳安說道。
此刻司空嫣身上的禁製在她內力的衝擊之下徹底解開。隨後司空嫣拿著劍就朝著孫犁砍去。
“我去。你們雙簧演的太逼真了吧?”陳安看到這一幕自己驚訝的說道。
現在他還以為司空嫣和孫犁是在演戲,目的就是為了殺了自己或者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為在他的認知裏麵,這兩個人可是一夥兒的。
司空嫣這個時候羞憤的說道:“他是城主府的叛徒。今天我必須要殺了他。”
至於此時孫犁臉上露出猙獰的麵容。
“就差一點兒。司空嫣。就差一點兒你就是我的了。啊啊啊啊......”孫犁怒吼著。
陳安聽到這裏,以他的腦子自然知道他們隻看估計是發生了比較狗血的背叛事件。而這叛徒的目的恐怕也是司空嫣。
這個時候他慢慢的往後退了退。
“既然是你們城主府的家事兒。那我就不打掉了。告辭。”
他們之間愛怎麼打怎麼打。自己可不會趟這個渾水。因為他也知道摻和到這裏麵沒什麼好事兒。
難怪剛才郝龍要走了。換自己的話早就跑了。
不過他剛要離開,孫犁一道劍氣就出現在陳安的麵前。讓陳安格擋的時候自己身影也退了數百丈。
“小子。老子要先殺了你。”他現在最恨的人是誰,不是那個背後心懷不軌的郝龍,也不是現在明目張膽要殺他的司空嫣“反而是陳安,要不是這個家夥,自己現在都已經和司空嫣建立了主仆關係。
這個仇,他需要陳安用死來彌補。陳安尷尬的看著對方,自己冷笑著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看著孫犁朝著自己殺了過來。陳安深呼一口氣,自己手中的重影劍迅速被一股黑色的力量包裹著。
“去死吧。”孫犁釋放出自己最強大的一招。
現在他的神誌都已經有點兒不清晰了,因為陳安破壞的簡直太是時候了。
不過陳安的身影一閃,黑色的力量瞬間穿透了孫犁的身體。這股力量如同透明的一樣,慢慢的孫犁的臉開始衰老,自己直接從半空中摔在地上。
至於陳安身上則是迸發出更強大的力量。他看到自己攻擊已經達到了效果,自己也是鬆了一口氣。
剛才孫犁的攻擊大有同歸於盡的趨勢,而自己為了躲避對方這一招更是耗盡了內力。
一代宗師一層和五層的打,還真的有壓力。好在他還有底牌,如果秋水這個時候不是放出來的話。陳安除了死亡將別無選擇。
“咳咳......”孫犁倒在地上,自己眼睛瞪大。他還沒有死,隻是因為自己不甘如此,所以才會這樣。
當然他這個狀態持續了不到五秒鍾,頭和脖子就分了家。做出這事兒的自然是司空嫣。
親手斬殺了這個追隨城主府幾十年的人,司空嫣沒有任何猶豫。雖然她心裏也有一點兒介意。可是一想到對方背叛城主府,一心得到自己。
這讓她心中忍不住有些許厭惡。俗話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即便是麵對心愛的女子,隻要是一個男人就應該堂堂正正的追求。
用這種下做的手段,真的讓司空嫣所不齒。
陳安看到司空嫣結束了對方的生命,自己說道:“那個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啊。再見。”
對司空嫣,陳安或許是器城裏麵唯一不動心的人。不是因為他現在改變了自己喜好的性別。眼下的他需要盡快讓自己成長起來。而不是在這裏搞什麼兒女情長。
再說司空嫣這個女人雖然長得天姿國色,可是作為一個長期對女性有了解的人來講。陳安還是知道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自己還是早點兒離開為妙。
司空嫣目光複雜的看著陳安自己沒有說什麼。她萬萬沒有想到打破這個僵局的人是這個當初自己趕走的家夥。
還真的是命運弄人啊。
而陳安在走了一段時間之後。自己發現身後有人跟著自己。
“我說,你跟著我幹什麼?咱倆現在應該什麼關係都沒有。”陳安說道。
司空嫣咬著牙對陳安說道:“你停下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陳安停在一棵樹上之後,司空嫣很快到了他的麵前。
隻見她手裏拿著一個帶血的卷軸。
“這是啥?地圖嗎?”陳安問道。
司空嫣猶豫的說道:“這是契約。”
沒錯,之前郝龍本來打算在孫犁和司空嫣身上簽下主仆契約的。可是因為陳安突然闖過來,所以本來應該滴在主人上麵的鮮血被陳安的鮮血所沾染。
所以他們兩個人陰差陽錯的成為了契約的主仆關係。
這一點司空嫣是萬萬不會說出來的,因為她堂堂器城的大小姐,如今成為了陳安的仆人?
這成何體統。
可是當她發現陳安走了一段時間之後自己的心裏開始變得狂躁,甚至發現自己需要跟陳安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像正常人一樣之後。她慌了。
陳安此時瞪著眼睛問道:“契約是啥?你這是要跟我簽合同嗎?”
“......”
看到司空嫣沒有說話。陳安繼續說道:“其實要是你這樣的實力我是非常願意合作的。可是你長得太不讓人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