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魏東天不是真的睡著了。清醒過來的他此時就好像被惡魔盯上了一樣,自己整個人躁動不安。因為他是先天寒體,所以鬼醫很殘忍的用內火來灼燒他體內的寒氣。
這對於一些被寒氣所傷的人來說,或許是一個治療的辦法,可是對於先天寒體的人來講。這絕對就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魏東天,還活著麼?”上官樂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因為關於鬼醫的手段他們都知道,這簡直就是在給徒弟泄憤啊。這麼折磨下去,魏東天就算是不死也得瘋了。
這群人也都紛紛看向魏東天這個男人。他張開嘴,自己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吐出了很多血。
鬼醫這個時候卻冷笑著說道:“缺德的事情做得多了。我幫你化解一下,看看。你這做的孽還真的不少啊。”
魏東天自己強撐著身體冷笑著說道:“缺德的事情?人弱小就是要被欺負,這是適者生存的規則。”
陳安他們自然也在不遠處看到了這一幕。
南宮錚一副無奈的說道:“這咋還整上人類的哲學了?”
“大哥,這是進化論好不好……”方錦說道。
“……”陳安表示已經不想和他們在一起站著了。要不然自己還真的怕他們一激動討論上什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文學自己到時候插不上嘴。
“別緊張。我們就是要來問你幾個問題!”段不平淡定的說道。
魏東天看著四周的這些人,他不說是全都認識。可是也都認識一大部分。
“嗬嗬,今天你們是來審判我的?”魏東天冷冷的說道。
“說審判貌似有點兒嚴肅。隻能說處理你!”上官樂華說道。
“……”
此時魏東天的目光停留在陸三爭的身上。這讓陸三爭突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樣子,因為他認為魏東天這個家夥應該不會亂咬自己。畢竟他的家人可是在這裏的。
陸家隻要想,那麼就有辦法殺了他們。
“你也是麼?”
“魏東天,我隻是來說出自己的意見的。你不要扯那些有的沒的。”陸三爭義正言辭的說道。
“哎,別,老夫我最近就想聽這些有的沒的。”鬼醫這個時候說道。
這讓陸三爭有一種想要罵街的衝動。因為剛才大家說出意見的時候,鬼醫一句話都沒有說。貌似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一樣,結果現在自己說兩句話。都被這個老頭給否決了?
他幾個意思?
魏東天自己冷笑了一聲。自己說道:“我就是想要殺了陳安和宋曉東。誰讓他們打我的兒子。”
這話說的倒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陳安和宋曉東在壽宴上麵的行為也是十分可惡,所以魏東天才會報複,這也符合常理。
畢竟一個父親,注定不會因為自己兒子挨打而無動於衷。最主要的是陳安打的還挺很。
他這麼一說,陸三爭冷笑著說道:“我們這個時候是不是需要陳安過來解釋一下。這件事貌似跟他有著不小的關係呢。”
陳安這個時候自然也沒有退縮。自己早就知道今天注定不會是那麼太平的一天。這些人主動會跟自己扯上關係。不過他可沒有害怕。
自己淡定的走上前去。
“你的意思是隻要我不打你兒子,你也就做不出這些事情來唄!”
“沒錯。”魏東天說道。
他心裏清楚,自己現在這個環境下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再說陸三爭既然選擇讓自己醒過來,估計也就是想要這種效果。
魏東天他自己雖然是先天寒體,但是不代表他對什麼人都是冷冰冰的,比如他唯一的兒子。如果自己不照著對方的話來做,估計自己的兒子可能會被剁成肉餡吧。
而對於魏東天的表現,陸三爭很滿意。因為他知道,魏東天懂他的意思了。隻要死死咬住陳安。那麼大家的視線也就會從陸家轉移過去。
他們的想法是不錯。可是陳安豈能沒有什麼準備。
隻見他冷笑著拍了拍手。
小白在後麵給他遞過去一份名單。
“我打你兒子啊,其實也是迫不得已。”
“嗯?”
“大家看看這份名單。有沒有熟悉的感覺。”陳安說著自己把名單舉了起來。因為這些人都是古武者,視力要說不好那就怪了。
所以很清楚的就看到了一些公司的名字乃至一些家族的名字。其中有很多都是他們這些人在世俗界開的公司。
“這份名單是魏家選擇在過幾天進行商業狙擊的名單。魏東天,你看看全不全?”陳安冷笑著說道。
魏東天看到這份名單之後,自己也是愣了一下。為什麼陳安會有這麼全的名單?
“你這是汙蔑!”
“哦?你這話就很有意思了。鑒於大家可能對於這份名單存在質疑。所以我把調查這份名單的人都請了過來。”
隨後一個男人就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很從容的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我是龍組的魚丸。這份名單是我們龍組調查出來的,關於涉及這個大案子的所有牽扯到的人員我們都已經審訊完畢。你們如果有疑問,也可以向京城的龍組總部反應。”魚丸說道。
知道魚丸身份的人都知道,這個小子現在是龍組相當於大管家的身份。這個身份的含金量絕對夠牛。所以大家也都沒有不相信這份名單的真實性。
畢竟他們就算是再牛,也不可能和龍組這種背後靠著國家的組織來對抗。這可是國家機器。誰能有這個本事?
至於在這裏的很多人現在就比較憤怒了。因為魏家居然想要狙擊他們的公司?他們還以為與魏家合作還能讓他們在商業方麵更勝一籌呢。
沒想到居然是這個下場。
“魏東天,老子當年瞎了眼和你合作。”一個小門派的代表憤怒的說道。
而他率先開了頭,很多人也都罵了起來。
本來以為可以合作共贏,結果沒想到是與虎謀皮,這豈能不讓他們憤怒。
陳安這個時候淡定的說道:“他兒子已經在我老婆的公司裏麵蟄伏了很長時間。至於目的自然是想要我們家的財產。這就是我的打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