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道沒有跟他廢話。自己直接就動手了,而這個男子也不甘示弱。他的目的就是要白衣活下來,而阻止遲道這個家夥,在這個男子眼裏似乎沒有什麼難度。
所以當他的劍擋住遲道的去路的時候,遲道的異能頓時發動了。金屬的異能作用在了這個男子的劍上麵,他的劍一時間開始變形了。
而這個男子看到這一幕之後自己皺了皺眉頭。索性把自己的劍扔在了地上。
以手為劍,他食指和中指並攏,劍氣也從而形成了。
遲道可沒有慣著對方,自己可是要追上白衣的,這個小子居然敢攔路。這不是壞他的好事兒麼!
可是在遲道幾招之後,他對麵這個男子都是很從容的應對過去。遲道感覺到了對方不是一個善茬,雖然古武的劃分他不是很清楚。
但是這個家夥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目前他所能應對的實力。
幾個回合之後,遲道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追不上白衣了,跟這個家夥在這裏耗下去顯然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故而自己也就撤了。
至於這個男子也沒有過分的挽留遲道這個小子,因為他也知道。要是真的拚命的話,對方要是死了,自己也肯定會是重傷。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自己能來就不錯了。
所以看到遲道這個家夥要撤了,自己也走了。
不過在他走的時候,自己卻喊住了遲道。
“喂,有一句話幫我帶給陳安!”
遲道本來都想趕緊走了,可是聽到這個家夥要自己帶話給陳安。他還是停下了腳步。
“什麼?”
“跟他說,我回來了,他的好日子到頭了。”這個男人冷冷的說道。
而這個語氣之中,除了冷漠之外,還帶著些許的興奮。這讓遲道有點兒不解,他剛想要問問這個家夥叫什麼啊。還整一個我回來了,我管你是誰,回哪裏去啊。
這個男人倒是沒有給遲道這個機會,自己說完這些話之後就走了。
遲道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陳安這個小子結仇的人還真的不少。起碼他可以確定剛才和自己交手的那個男人跟陳安有仇。
……
龍組的基地裏麵。
夏顏和王悅兩個人都是驚魂未定,因為如果是正常的綁架的話,她們或許還不會這麼害怕。但是白衣用的是他的能力,這種用白紙來綁架人的行為。
估計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被嚇得半死。因為白紙這種東西,你可以辦公來用,但是如果便成人並且還能動的話,那麼就距離一些人鬼的故事很像了。
倒是童雲萱在一直安慰著她們兩個人。雖然她們之間的身份很複雜,不過還好這幾個女人之間的關係還是比較融洽的。
所以還不至於劍拔弩張的。
至於陳安和遲道兩個人也都回來了。他們這一仗打的實在憋屈。因為想要殺的人沒有殺掉。至於不該出現的敵人,在這個時候卻出現了。
這對於陳安來講真是一個壞消息。
因為五爺的出現就代表自己要麵臨更多的挑戰。
陳安倒是也沒有怪罪遲道,因為人家本來就是幫自己的忙,況且對方想必既然要救出白衣,那麼肯定就會有相應的手段讓他活下來。
反而他倒是很好奇那個讓遲道給自己帶話的人到底是誰。怎麼這麼狂妄?
還說自己沒有好日子過了?
“我跟你說啊,那個小子的實力,跟你差不多。所以你要小心。”遲道絮絮叨叨的說道。
陳安則是一臉無奈的說道:“大哥,你倒是把他的樣子給我啊,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這個家夥是誰?”
“哎呀,你一說這個我忘記了。”遲道尷尬的撓了撓頭。
在龍組的基地裏麵,遲道這個家夥的手一展開。
一道鐵做的鏡子就出現在陳安麵前。隨即一張臉就出現在陳安眼裏。
陳安看到這個家夥之後,自己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家夥。”
“你認識?”
“嗯。”
“也對,不然的話,人不可能這麼對你說話。還好老子有記憶鐵塊!”遲道說道。
要不是他的記憶鐵塊把這個家夥的樣子記錄下來。那麼陳安還真的想不起這個男人是誰,因為遲道說的消息實在太少了。
而且也太常見了。比如都使用內力,武器是劍。這種條件簡直就是古武界的人標配啊。這讓陳安去哪猜去。尤其是自己的敵人還那麼多。
現在遲道這麼給自己看的話,陳安就知道敵人是誰了。看來還是自己的一個老相識。
看到二女平安無事,隻是受到了驚嚇。陳安也不好再說什麼,因為本來就是他的不好。
“這次是我的疏忽大意,你們兩個沒事吧?”陳安問道。
其實龍組的醫生都已經看過了。這兩個女人起碼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陳安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
夏顏搖了搖頭。王悅的狀態起碼要比她好得多,因為之前王悅喜歡旅遊,在西方遇到的一些事情,可不比現在輕鬆多少。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和陳安才算是認識了。
當然今天不說這些,她們兩個現在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不過夏顏還是心有餘悸的問道:“那兩個我們的保鏢?”
“都死了。”陳安沒有保留的說道。
這件事自己沒有瞞著這兩個女人,因為她們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就算是瞞著也瞞不過去,況且那兩個暗影的人,還真的死了。
夏顏自己歎了一口氣。
說實話,自從她跟著陳安來到了京城之後,自己身邊的保鏢就是陳安給安排的這個。要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她們這些保鏢一直都是在暗處待著。
可是長時間保護自己的話,夏顏心裏還是很感激的。王悅也是如此,所以一聽到陳安這麼說,心裏還是一片唏噓。
倒是陳安拍了拍她們的肩膀。
“這件事我會跟那些人算賬的。”
白衣沒有死,到底還是陳安的遺憾。五爺出來了,這也是陳安所麵臨的最讓他頭疼的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