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聽到燕輕舞這麼說之後,自己哈哈大笑。
“你說的很對麼!”
燕輕舞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就是誇了你一下,但是看你現在好像飄了。”
“……”
兩個人在紅樓自然做一些他們喜歡的事情了。
至於幾個小時之後。陳安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陳安本來沒有在意,以為又是哪裏來的垃圾短信。可是眼睛隨意掃到上麵的內容之後,自己的表情精彩了。
“怎麼了?”
看到陳安表情凝重的樣子,燕輕舞問道。
“夏顏和王悅兩個人被綁架了。”陳安說道。
“要我幫忙麼?”燕輕舞問道。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燕輕舞說要幫忙自然不是玩笑。
“你去幫我守好楚倩她們。”陳安說道。
夏顏和王悅的身邊都有暗影她們的人,現在這個短信上麵的口吻顯然是敵人說出來的。那麼隻能證明一點,要麼這些人死了,要麼就是都被打敗了。
可是無論是哪一點,陳安都覺得不是一個好消息。
“嗯。”
燕輕舞的實力不弱,這個時候還真的可以幫助陳安來解決一些麻煩,起碼讓這個男人沒有後顧之憂。
陳安這個時候則是飛快的前往這個人所說的地點。
很顯然,這是針對他昨天的行為采取的報複行動。
想到這裏,陳安都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他太低估這些人的決心了。同時也小瞧了對方的膽量。他們既然想要這麼做。肯定是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活不下去,所以才會選擇破釜沉舟。
這個時候他們哪裏會顧忌那麼多,自己也真是的。沒有防範到這一點!
在去的路上,陳安也給龍組的人打了電話,今天如果這兩個女人出事兒的話,陳安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龍組的人會幫助自己來善後。
沒錯,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龍組的人參加戰鬥。
至於皇甫昊天知道這件事之後,自己也是頭疼了起來。
“這群人還真的敢觸碰小王八蛋的逆鱗,魚丸,你去通知龍組的戰鬥小隊。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陳安吃虧。”
“是。”魚丸還以為皇甫昊天會讓他們在中間維持均衡呢。
這倒不是因為魚丸不想要幫助陳安,可是站在這個立場上。龍組要做的不就是維持大局麼?
所以他也很勇敢的向皇甫昊天提出這個疑問:“我們真的這麼做?”
“嗯。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如果你想著穩定大局的話,都有可能遭到陳安這個小子的反噬。到時候吃虧的是我們。”皇甫昊天說道。
能夠讓龍組的人吃虧,這還是魚丸第一次這麼聽皇甫昊天說。不過既然他這麼決定,那麼自己照做就好了。
時間在動,陳安也在行動。
到了這個地方之後,陳安很熟悉。因為這就是昨天帶著葉楠和趙武殺人的第一個地方。那個有點兒偏僻的莊園型的別墅。
看到地麵上有碎紙屑之後。陳安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沒錯,一陣風刮起來。
無數的紙屑這個時候瘋狂的席卷到陳安的麵前。
陳安早就意識到不妙,對方既然敢這麼公布地點來讓自己過來。
他就感覺對方肯定不是一個善茬兒,如今看到紙張的攻擊,陳安豈能不知道這是毒牙組織的白衣使者。因為自己之前和這個家夥交過手。
那個時候的他們的戰鬥,陳安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貌似打不過對方。
如今自己雖然實力強大了起來。可是對方的手裏有夏顏和王悅兩個人,那豈不是自己會跟麵團一樣,人家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啊。
但是有的時候事情就是如此。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是自己還是要過去。
麵對這種攻擊,陳安的內力這個時候從自己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形成的保護罩阻擋住了這些攻擊。
“有進步啊!”這個時候空氣中一個人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在陳安的麵前。
陳安看到之後,自己心裏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想。這個人果然是那個陰魂不散的白衣。
“之前讓你跑了,看來今天是一個解決你的好機會。”陳安冷笑著說道。
雖然這個老頭綁架了夏顏和王悅,但是陳安還是沒有表現出軟弱的樣子。因為憑借他多年的綁票經驗,對方表現的越軟弱,那麼他們這一方就可以要的越多。
所以,麵對這個老狐狸。陳安不打算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同時他也吃定白衣不敢殺了夏顏和王悅,因為那樣的話自己會暴走。
他們要對付的是自己,可不是想要和自己同歸於盡。
此時白衣倒是沒有因為陳安囂張的口氣而生氣。
他大笑著說道:“你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武道天才,但是不要忘了,我這裏有人質。”
白衣本來就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這個時候有先天的優勢自己怎麼會忘記,所以自己還是打算利用夏顏和王悅兩個人威脅一波。
陳安冷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家就在京城吧?”
“嗯?你管!”
“你說如果王家大怒的話,會不會給你的真實身份揪出來!”陳安繼續說道。
這個白衣,自己還真的查出了一點兒與眾不同的信息來。
其實對於黑暗世界,陳安要說放手,確實自己把權力下放了。不過同樣也不是完全沒有對黑暗世界放手。比如他一直在動用自己手上的各種資源來確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白衣的身份,早在白衣出現的時候。陳安就曾懷疑過這個家夥到底是哪裏人,因為看他的樣子真的不像是外國人。
後來,陳安發現西方黑暗世界裏麵都有毒牙五色使的身影,可是五個顏色代表五個人,白色始終都沒有出現過。而陳安也動用龍組的資源開始調查京城的人流動,雖然這是一個龐大的項目。
不過貓有貓道,鼠有鼠道,龍組還是調查出來進出人口乃至古武界的人員裏麵。
沒有白衣這個家夥,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這個家夥沒準是京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