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很快就被陳安他們給帶回了運輸船。
看著他的樣子這些人也對他有了一個基本的判斷。
對方應該就是當地人。
在陳安與其短暫的接觸之後。這個人終於放下了疑心。
“你們是過來做生意的?”
“嗯。這裏發生了什麼?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陳安問道。
“我叫吉瑟夫。是這裏的工人,五天前我們這裏還是正常工作的樣子。但是隨後我們這裏來了一群強盜……”吉瑟夫說道。
“那他們有什麼特點麼?”陳安繼續問道。
“他們都使用冷兵器。”吉瑟夫想了想之後自己說道。
“什麼?”亥豬驚訝的說道。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亥豬知道子鼠他們過去沒有人使用熱武器。所以在吉瑟夫說的時候他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幾個人。
“他們穿著什麼樣的衣服?是什麼膚色?”陳安顯然也發現了亥豬所在意的問題。所以自己急忙問道。
隻見吉瑟夫說道:“他們都是白種人,至於穿的衣服,都是統一的黑色袍子。”
這個時候無論是陳安還是亥豬都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們不相信子鼠他們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凡事無絕對,沒準他們也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你還有同伴麼?”陳安問道。
“嗯,他們見人就殺。不過這裏還有我和我的幾個工友。”吉瑟夫歎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幾位,我知道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能不能救救我的那幾個工友?”
這幾個人對視了一下。陳安說道:“我去吧。”
他想要趕快解決這裏的事情之後去救援逸龍他們這些人。所以這個時候他也隻能表現出自己比較積極的一麵。
亥豬對於陳安的這個要求也沒有反駁。
自己說道:“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嗯。”
“等等,他們藏的地方很隱蔽。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好了。”吉瑟夫掙紮著坐了起來說道。
“好吧。”陳安目光複雜的看了看其他人。隨後就扶著吉瑟夫走了出去。
西伯利亞的空氣質量還真的不錯,就是這個冷氣讓他們忍不住發抖。
當然陳安也沒有冷到哪裏去,因為他作為一個古武者。還是可以用自己的內力來維持身上的溫度的。
倒是吉瑟夫也一臉堅毅的走出去,雖然拄著拐杖。但是依舊沒有退縮的意思。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消失在了眾多集裝箱的後麵。
至於亥豬則是要求船長加強戒備。
“指不定什麼時候那些強盜又會過來。大家還是有所防備的好。”亥豬說道。
“是。”船長此時因為請示過了自己的上司。
對話亥豬的話也是言聽計從。
而此時陳安和吉瑟夫已經越走越偏僻。
“你們幾個人平時怎麼躲過這些家夥的追殺啊?”陳安問道。
“他們就是出現之後殺完人又會消失不見。我和幾個工友因為前幾天沒在這裏,所以等到回來之後就一直過著躲躲藏藏的生活了。”吉瑟夫說道。
“那怎麼不從這裏離開呢?畢竟這裏都出了人命。”
“先生您是不知道,這裏的交通很不發達。我們從這裏趕到下一個碼頭需要不少的補給在路上。所以沒有充足的食物和水我們不敢貿然行動。”
“這樣啊。”
兩個人又走了一會兒之後。吉瑟夫則是在一個很不起眼的集裝箱麵前停了下來。
“先生,就是這裏。”
“哦,你叫他們出來吧!”陳安說道。
“先生,我剛才走了這麼多路,這還真的沒有力氣了。不如你去吧!”
“別啊,他們不認識我,別在拿散彈突突我。你還是辛苦一下吧!”陳安說道。
“那好吧。”
吉瑟夫顯然不想要和陳安在這個問題上再討論什麼。
自己走了進去。
而陳安則是迅速從原地閃開了,因為在他進去還沒有幾秒鍾的時間。集裝箱裏麵就傳來一陣子彈的聲音。
至於這些子彈則是正好打在了陳安剛才站的位置上麵。如果陳安躲得慢一點兒的話,估計他們就會被這些人打成窟窿。
“還真懸呢,吉瑟夫,演戲結束之後就可以出來了。”陳安跳到一個集裝箱上麵說道。
而吉瑟夫此時則是慢慢的走出集裝箱,他的手裏拿著的是兩把衝鋒槍。並且這個家夥一點兒都沒有受傷的跡象。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吉瑟夫問道。
“對啊,這麼拙劣的演技。我還要配合你還真的很辛苦。”陳安說道。
“哈哈哈哈,不好好很可惜,你就要下地獄去後悔去了。”吉瑟夫說話的時候陳安的周圍已經全是人了。
他們穿著黑色的袍子,但是使用的武器卻和他之前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這些人使用的可都是熱武器。
“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肯定。”陳安無奈的說道。
他最討厭對方這種十拿九穩的樣子了。在沒有出結果之前,陳安可是從來都不敢亂吹牛的。
“怎麼?你認為還會有人過來救你?真是天真。”吉瑟夫冷笑著說道。
在他眼裏陳安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自己想要什麼時候殺了就能什麼時候殺了。
“嘖嘖嘖,看來你應該是狼人。總是喜歡自作聰明。”陳安說道。
“嗯?”
陳安自己打了一個響指。當然這可不是可以讓地球毀滅的響指。
隻聽見周圍傳來一聲槍響。
吉瑟夫自己臉色不是很好的說道:“誰開的槍。”
“我。”一個人站了出來。
這個人可不是他們夥的,而是燕驚天。
原來他們這幾個人在陳安和吉瑟夫走的時候就已經暗中跟著對方了。
所以這個時候陳安倒是一點兒也不慌張。
“你們……”
“你的故事很感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你天生不是一個講故事的材料。”陳安無語的說道。
其實這個家夥說的事情他們剛開始也並沒有都不相信。隻不過最讓人值得懷疑的就是這個吉瑟夫居然在受傷的情況下依舊要給陳安指路。
這不是有點兒奇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