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 不過如此

br />就這樣,兩個雷係異能的人開始火拚起來了。尚榮更喜歡將雷電施加在自己的身上,這樣可以增強自己的攻擊力和破壞力。至於陳安,則是更喜歡將雷電幻化成各種攻擊形式。這樣的打起來更加炫酷,不過總體來說,他們都是使用雷電,依靠的都是自己本身的實力。

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就是如此,他們兩個人拚到最後,那就得拚耐力和自己的實力了。

“看來你使用的雷電還是有點兒稚嫩啊。看我的,雷霆!”尚榮看著陳安自己冷笑著使出了自己最強的招數。

因為他不得不承認的就是陳安本身的實力就不弱,如果再這樣打下去的話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尚榮才打算用這一招來解決陳安。

對於雷電的熟悉程度,他還真的要比陳安強。

這也是陳安目前的感覺,因為陳安覺得這個家夥已經將自己和雷電融入一體,使用出來的每一招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這可不是他在誇大其詞,而是真的就是這樣。

自己如果不重視對方的話,還真的有可能被幹掉。

在尚榮說完雷霆之後,陳安熟悉的轟隆隆的聲音就從耳邊傳來,似乎讓他有一種雷電就在自己的耳朵邊上一樣。

“忘記告訴你了,我的雷電異能已經達到了十級!”尚榮紅著眼睛說道。

在陳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雷電驟然而下,陳安身上的雷電鎧甲則是被尚榮這股雷電直接擊碎了。讓陳安心裏有那麼一絲放心的是自己的內力還在保護著自己。

如果不是他有先見之明準備了兩層防禦的話,估計無論是雷電鎧甲還是內力保護罩都會被這股雷電給擊碎。

“還沒完呢!”尚榮看到陳安沒有被自己最強的一擊給打死。自己還是有點兒意外的,因為這雷霆他一般時候都不會使用出來,畢竟這一下子剛才可就耗費了尚榮三分之一的異能。

要知道異能也不是源源不斷的,這種東西也是需要人通過訓練自己的精神力來增強的。

就拿剛才這一擊來說,尚榮起碼得養一個星期才能夠徹底恢複過來,這也是為什麼被他稱之為殺手鐧的原因。

隻是現在的陳安對他誘惑實在太大了,如果殺了這個小子。那麼自己也就可以在組織裏麵得到更高的位置了。

其實尚榮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紅衣的位置要貝亞特這個家夥來繼承,自己同樣也有這個實力。這就是他不服氣的原因,如果自己現在殺了這個小子的話,不管毒牙組織怎麼辦,自己絕對是打臉貝亞特那個家夥。

想到這裏他就興奮了起來。這一仗自己不能輸!

龐大的雷電再一次劈了過去,可是陳安不是傻子。自己第一次沒有經驗,第二次難道還沒有?

雖然這個雷電的速度很快,可是自己作為雷電異能的擁有者,他在速度方麵還真的沒有怕過任何人。

在配合著自己的內力,陳安的速度在一瞬間就提升了很多,起碼這一次巨大的雷電落在了他的腳後跟後麵。

他完好無損!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招。”陳安說著自己的兩根手指突然探出來。一股雷電如同飛出的利劍一樣衝向對方。

尚榮這個時候的行動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利索了。因為他的雷霆已經使用出兩次了,自己現在三分之二的異能已經消失。他如果使用第三次的話絕對就是一個冒險的行為,可是他不甘心,自己引以為傲的招數居然沒有傷到對方半點兒毫毛。

這不科學!

不過現在他不是在計較這個的時候,陳安的這個攻擊已經劃傷了他的胳膊。

沒錯,他沒有躲過去。

“看來你是乏力了,該輪到我表演了。”陳安說著自己的手裏則是凝結出兩個很大的雷球。

將雷電凝聚起來並不是一件難事,可是同時凝聚兩個中心,還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緊接著陳安就像扔炮彈一樣,直接將一個雷球扔了出去。

尚榮看到之後自己沒有躲開,因為他感覺對方這個招數好像不對,自己還是接下來再說。

自己的手按在地上,地麵上則是出現了一個雷電的屏障。

隻是這威力不算大的雷球居然毫不費力的突破了這個屏障,直接砸在了尚榮的身上。

他毫不意外的吐血了。

“這是怎麼回事?”尚榮口含鮮血的問道。

“嗬嗬,你難道沒有發現我的攻擊裏麵夾雜著內力麼?奇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陳安冷笑著說道。

原來陳安的雷球外麵包裹著一層他的內力,在突破尚榮這個小子的屏障之後,雷球外麵的內力雖然沒了,可是本身還蘊含著雷電的破壞力。

這種力量砸在一個人的身上,即便他是鋼筋鐵骨那也得麻。

“我想你也不是十級的異能者吧?”陳安問道。

尚榮這個家夥的異能頂天也就是九級,估計還是九級不到的程度。自己還真的不覺得他哪裏厲害,可能唯一佩服這個家夥的就是他的雷電確實配合著近戰發揮出很大的作用,這可讓陳安之前沒少吃虧。

而就在遠處,白衣也看著這場戰鬥。他已經從這個地下酒吧裏麵出來了。廢話,如果再不出來他都能被這兩個小子的戰鬥給牽連到。

“示敵以弱。然後再慢慢殺之,有智謀!”白衣說道。

在他看來,陳安在近戰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使用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就是表現出這種半吊子的異能水平來,才會讓尚榮覺得不耐煩,自己使用出更強的招數。

這樣的話陳安可以根據這個家夥的強弱再對其進行攻擊。白衣之前都告訴尚榮了,不要輕敵,陳安這個小子有的不止是武力值,更多的是他的智商。

但是這個大話連篇的家夥還是不聽,現在有這個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白衣,再不出來的話這個小子可就得死了。”陳安站在地麵上大喊。

他知道白衣沒有走,這個家夥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