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少來了,我怎麼也要盡一下地主之誼。不然在東海還真的說不過去。”柴博超說道。
其實陳安說這話的時候,柴博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安,結果陳安估計也就是說說,自己哪裏有掏錢的意思。
當然柴博超也不會因為這一千萬心疼,確實如陳安心裏所想,他光光是這個酒吧,一天的流水賬就不下一千萬,這麼一比較,一千萬還真的是九牛一毛。
陳安也沒有客氣,自己拿著錢就去裏麵了。
“柴老板就不用跟著了,我一個人玩會兒。”陳安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我就在外麵等著陳少了。”柴博超對自己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就走了出去,至於那個手下則是遠遠的跟著陳安。因為裏麵難免會有不長眼睛的人,如果得罪了眼前這個陳大少,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他們到時候可能也會有麻煩。而柴博超則是靜悄悄的坐在一個包廂裏麵。其實在他進這裏的時候,就有幾個人注意到柴博超了。
他們很奇怪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雖然他是酒吧的老板,可是還真的沒看到過他在這裏露過麵。不過既然柴博超沒有跟他們打招呼,他們也不會熱臉貼人冷屁股上麵。
但是他們卻注意到這個從外麵進來的年輕人,居然是柴博超親自送進來的。
即便他們有會員卡,也沒有這個待遇啊。
陳安倒是沒有理會眾人的眼光,自己靜靜的看著這裏的一切。別說這裏整的還算是有模有樣。
他也手癢自己進去玩了幾把,沒有作弊。純粹靠的是自己的運氣,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錢。陳安也沒有必要非得贏。
而跟在陳安身後不遠處的那個手下則是小聲的通過小型通訊器開始對柴博超彙報陳安的情況。
不僅如此,在包廂裏麵的柴博超手裏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平板電腦上麵顯示的畫麵正是裏麵的場景,他可沒有心思看別人。隻是觀察陳安一個人而已。
這個陳家大少雖然他是第一次接觸。可是在他的印象裏麵,這個陳家大少不是什麼傻子。與此相反他的智商,把握人心的程度早就已經達到了一個高度。
在陳安與方家的大少方錦對峙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小人物。
那個時候東海就傳聞,陳安把方錦從東海趕走,根本不是因為他的背景。而是陳安這個人的能力,也就是說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更不是什麼誰都可以糊弄的傻子。
那麼問題來了,他來這裏隻是為了賭博麼?
以他陳家大少的背景,財力。就算是去世界各地都可以玩的很好。再說今天進他這裏,相信隻要他一句話,鄭軍自然會幫助他進來,更不用說跟門口的保安起衝突了。
很多人都認為陳安是一個仗著自己功夫好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但是柴博超認為,隻要可以不動手,誰都不喜歡動手。
他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非得這麼做。
這讓他很奇怪,甚至有點兒百思不得其解。一個人這麼做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陳安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在他頭疼的時候,陳安心裏還真的沒有多想。自己這一次也算是率性而為吧,其實他相信隻要明天白天,陳家大少去他這裏玩耍的事情就會傳開。
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住,畢竟這些人一半以上也是家世不錯,財力雄厚的人。準確的說都是東海上層圈子的人。
隻要這個消息傳出來的話,那麼武士營的人相信也會對柴博超警惕起來。陳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在玩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陳安伸了伸懶腰。自己打了一個哈氣。
拎著剩下不到四百萬的籌碼走了出來。
其實比陳安累的人還有,那就是一直盯著平板電腦看著陳安賭博的柴博超。他一邊看一邊思考陳安到底要幹什麼?自己還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你要說人家就是簡單的過來放鬆一下,那也沒有毛病。隻是這個理由根本說服不了柴博超。
看到陳安走了出來,他也迅速從包廂走了出來。
“陳少玩累了?”
“哈哈哈,不得不說你這裏賭博的體驗很好。要不是今天逛街有點兒累了,還真的想要在這裏玩一晚上。”陳安笑著說道。
這話柴博超一聽就是假的,因為如果一個嗜賭的人,他要是進了賭場你壓根都不用說累。你就讓他玩幾天幾夜都行,隻要自己手裏的籌碼還有,那對方就不會覺得累。
千萬不要小瞧賭這個,如果染上了,那麼想要戒掉還真的很難,因為這個玩的傾家蕩產的不在少數。畢竟贏得人,真正獲利的人真的不多。
當然即便柴博超知道陳安在說謊,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去揭穿。他在東海即便地位再高,也不可能壓自己麵前這個陳少一頭。
所以這就隨著陳安高興就好。
“對了,柴老板,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陳安說道。
“陳少請講!”
“你也知道,我現在有孩子了,拖家帶口的過日子也不容易。所以這個籌碼……”陳安沒有說的太明白,不過柴博超是什麼人,他能夠達到現在這個成就察言觀色那是自己肯定要掌握的技能。
雖然腦海裏麵一直在罵陳安不要臉。可是他還是露出了勉強的笑容說道:“這籌碼本來就是陳少的,你快去給換成現金!”
柴博超對自己的手下說道。
其實不光是他心裏想要罵陳安,他的幾個手下也對陳安的這個“不情之請”目瞪口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裏麵不僅一分錢不花,還帶走四百多萬的人。
但是既然老板發話了,他們當然要聽從命令。
“哈哈哈,那就麻煩柴老板了。我這一個人養家也不容易啊。別看我表麵風光靚麗,但是還真的沒有柴老板逍遙自在。”陳安一邊說一邊羨慕的看著柴博超。似乎自己真的很羨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