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終於挺到了晚上,陳安看到納蘭櫻雪走了之後自己嘴角上揚。
這個美女在這裏陪著自己待了幾天倒也不錯。不過他真的要出去了,難道說陳安之前的那種無所事事的樣子都是裝的,確實是裝的,這個家夥其實痛苦的不得了。
因為誦經的聲音就好像唐僧的緊箍咒一樣,讓他的腦子疼的不行。而陳安則是很有耐心的忍了下來。
因為接下來他要幹的這件事如果不事先這麼準備根本行不通。
看到外麵幾個僧人距離自己的房間也遠了。陳安笑著:“要不是我發現了這個規律,還真的不能這麼做。哈哈哈,我真是太機智了。”
原來陳安每天觀察到底有多少人監視自己,或者是他們活動變化的時間是什麼時候,以他的觀察力自然在兩天之後就摸清了這裏的規律。
這個時候應該是所有人的吃飯時間。而自己的吃飯時間則比他們晚一些,隻要一會兒能夠成功。那麼他也就可以溜出去了。
做好“現場”之後,陳安趴在地上,本來進來送飯的小和尚敲了敲門,聽到裏麵沒有聲音自己還很奇怪。不過他打開門之後自己嚇了一跳,這個人怎麼倒在地上。
沒有去喊人過來,他直接把飯盒放在地上,自己蹲下去看陳安什麼情況自己好帶著他出去治療。
可是在他蹲下的一瞬間,陳安一個手刀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對不住了。”陳安小聲說道。
這個小和尚理所當然的暈了過去。而陳安的計劃也逐漸呈現了出來,那就是打扮成送飯的出去。
雖然自己的腦袋不是光的,但是不代表陳安就一定會被人發現。隻要他的速度夠快,這些就不是問題。
五分鍾之後,隻見這個小子跟一股風一樣飛了出去,速度那叫一個快。
“別發現我,別發現我。”陳安的心理默念著這句話。
但是出去之後陳安傻眼了,自己走出自己所在的房間和院子之後發現這個地方他根本不熟悉啊。這該怎麼走?
這個時候的他可以說有點兒欲哭無淚了。因為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很順利的逃出去呢。
“我去,好不容易那兩個宗師不在,結果我找不到路了?”陳安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自己有點兒懵圈的說道。
“施主,你要找去哪裏的路?”
“施主?”陳安愣了一下,自己穿的可是那個小和尚的衣服。不過隨後在零點零二秒的時候他反應過來了,為什麼自己身邊有人。
一個老和尚站在陳安身邊,看著長相慈眉善目的。可是光是憑借長相陳安是從來不會去推測這個人的人品的。
雖然有句話叫相由心生,可是那隻是少數情況。很多人現在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你,你……”陳安警惕的與他保持了安全距離。
既然能夠在自己這麼警覺的情況下悄聲無息的到自己身邊來,那麼陳安要是不知道這個老和尚是一個高手的話還真的有點兒缺心眼了。
“我什麼?既然你不願意在這裏待了,那可以走。”老和尚說話倒是很直接。
“真的嗎?”
“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陳安迫不及待的問道。
“打敗我。或者說從我麵前溜走也可以。”老和尚說道。
“哎!那不是逸龍師父麼?”陳安衝著老和尚背後說道。
結果讓他傻眼的是老和尚壓根沒有回頭,甚至連動一下都沒有。
這讓他怎麼跑?陳安相信對方的實力應該是高於自己的。
本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讓他轉移對自己的注意力,然後他好趁機溜走,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個老和尚這麼淡定。
隻是這樣也阻止不了他往外走的想法。陳安幾乎調動自己身上所有的內力運用在自己的腿上。
整個人化成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可是不到幾秒鍾的時間,老和尚依舊站在陳安的麵前。
殊不知陳安已經跑出去有上百米,並且還各種拐彎,哪裏路窄自己往哪裏鑽。結果這個老和尚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趕上了自己。
人家貌似連口大氣都沒有喘。
“到底怎麼樣才能放我走?一定是這種方式?”
對方沒有說話,那也證明他就是這個態度。
陳安有點兒無語,自己隻能跑,如果打起來再被殺氣控製了的話他還真的就要涼涼了。
他可不想自己最後連戰後綜合症都克服了,因為其他原因自己成為一個殺人機器。
十多分鍾過去了,陳安躺在地上累的跟條狗一樣。而老和尚依舊不喜不悲的看著對方。
“這回服了麼?”
“我服了。我回去了。”陳安耷拉著腦袋回到了自己之前的房間裏麵。
他不回去也不行了,自己自己根本打不過對方。不回去幹什麼?
老和尚看著陳安乖乖的回去自己一點兒也沒有意外,因為他給陳安的這兩種選擇,一個是打敗自己,一個是靠自己本事逃出去。陳安都沒有這個實力。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陳安歎了一口氣。這個老和尚至少都有宗師巔峰的實力,因為即便是宗師後期也不可能對待自己這麼輕易。看來他的“越獄計劃”又一次失敗了。
反觀老和尚淡定的回到了禪房,逸龍這個時候正在悠哉的喝著茶。
“怎麼樣?”
“看來在這裏還是有作用的,蠱蟲沒有發作。但是出去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老和尚說道。
“哎,讓這個小子吃齋念佛的把這個蠱蟲消滅掉還是很困難啊。”逸龍皺著眉頭說道。
當初他說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時候,自己確實很有信心。可是尷尬的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蠱蟲居然這麼頑強,在寺廟裏麵連續這麼多天都沒有死。
“那你……”
“我有個想法。”逸龍興奮的說道。
“你瘋了麼?如果那樣的話這個小子會死的。”老和尚大聲喊道。
雖然逸龍還沒有說出來自己這個想法,但是老和尚心裏已經知道了。
“喂,他是我的徒弟,我怎麼可能讓他死。”逸龍說道。
“可是你確定這件事有把握性麼?”老和尚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幾率不大,但是也隻能這麼做了。要知道西方還有陳安需要做的事情。”逸龍這個時候也一改無所謂的態度,表情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