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輕舞聽到陳安這話之後自己也是一愣:“你是說他找你談合作?”
這她還真的不相信,因為白皓宇和陳安兩個人所站的立場就不一樣,怎麼可能會是合作的關係。
因為利益?陳安在陳家可以說是每天都悠哉悠哉,加上他這個人也沒有什麼野心。所以還真的找不出他有什麼值得讓白皓宇合作的,至於白皓宇更是如此。現如今已經獲得了家族大部分人支持的他,已經今非昔比。做到了真正的白家繼承人的位子,跟陳安談合作,燕輕舞還真的有點兒懵。
“嗯。”陳安隨後苦笑著把白皓宇對自己說的話對燕輕舞又說了一遍。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再說他對於這件事也很疑惑,甚至也很猶豫。
讓燕輕舞幫自己參考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至於燕輕舞聽完之後自己的臉色沉重了起來。
“依我看,這件事你不能不重視。”
“說來聽聽。”陳安說道。
“你想,這兩個湊在一起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有陰謀,至於針對的人是誰,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以為是針對白皓宇。而白皓宇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他還認為自己一個人對付他們兩個,不是打不過。而是不想被這兩個人糾纏住,這個時候就需要把你拉下水了。”燕輕舞說道。
如今白皓宇手裏掌握的資源可以說相當強大了,要是對付陳銳和白皓天的話,還真的沒有什麼問題。畢竟白皓天如今隻是一個喪家之犬,至於陳銳,他雖然不瘟不火,但是能量再大也不可能大的過白皓宇。
所以燕輕舞認為這完全就是白皓宇想要把陳安拉下水的理由。
“不過我的那個弟弟,也確實不讓人省心。”陳安苦惱的說道。
這件事或許外人不知道,甚至陳家內部人一些人都不會知道。陳銳這個家夥可是給自己下過好幾次絆子,隻不過陳安沒有跟他計較罷了。如果再較真起來,估計兩家非得打起來不可。
“等到你們龍組的對抗賽結束再說吧。反正這一陣就算你考慮也沒有時間去行動。”燕輕舞說道。
“哦呦,你怎麼知道龍組對抗賽的事情?”陳安好奇的問道。
隨後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燕輕舞作為燕家的大小姐,知道這些事情也不為過。
“我要參賽啦。”燕輕舞說道。
“啥?”陳安剛想明白剛才的事情,結果這個女人又說出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
“你也要參加?”
“不僅是我,還有我哥。”燕輕舞繼續說道:“你不會不知道吧!龍組這一次哦對抗賽可是從組內對抗改變為公開性的格鬥比武,古武界很多人都會過去呢!”
“這個我知道,隻是沒有想到你們家族也會參加。”陳安說道。
“切,到時候看到你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燕輕舞說道。
“那我……”
“你怎麼做自己應該清楚!”
陳安看到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之後,就知道她又傲嬌了……
晚上這個家夥也就沒有回來。直接在紅樓住的,因為陳娜晚上和自己老爸去陳家老宅,估計也不會回去,所以他正好也不回家了。
要不然讓陳娜知道的話,陳安估計自己這幾天是消停不了了。
第二天上午,陳安就啟程去了龍組。因為今天可還有一場硬仗需要打呢,要是真的戰鬥陳安也就不害怕什麼了。可是問題就在於這一次是文鬥,他還真的沒有什麼信心。
尤其是在麵臨雲家那幾個老謀深算的家夥。
等陳安到了之後,會議室裏麵已經坐著幾個人了。看起來都是龍組的高層,不過讓陳安暗道不好的是自己沒有看到師叔玄風。
“人既然都來了,那麼我們正式開始開會。”皇甫昊天說道。
這個會議室裏麵可就陳安這麼一個小輩,同時他也是這次會議被議論的對象。
“陳安,對於你觸犯了龍組的什麼紀律我想你自己應該清楚吧?”雲爭天說道。
“清楚啊。”陳安說道。
這件事已經是事實了,自己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所以陳安就打算直接去麵對,因為這樣總比一直狡辯要強的多吧!
“那你……”
“老雲,這次會議是你主要說還是我主要說?”皇甫昊天陰沉著臉說道。
他還沒怎麼說話呢,雲爭天這個家夥居然迫不及待的去質問對方。這讓皇甫昊天很不爽。這不是典型的眼裏沒有自己麼。
“哈哈哈,組長你說。我就是剛才被陳安這個小子氣的不行,所以才著急了。”
皇甫昊天咳嗽了一下:“今天我們開會的目的就是如何處理陳安違反龍組條令擅自帶著血刃小隊人員走出華夏去訓練。大家有什麼看法都說一聲說吧!”
等到皇甫昊天說完,會議室裏麵這幾個人也都沒有太多的表情去來形容他們所聽到的消息。
主要是因為陳安帶著人離開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所以也就不那麼驚訝,至於其中說出要嚴懲陳安的當然就是雲爭天了。
“組長,這件事如果按照龍組的規定,那麼陳安將會是被龍組開除吧?”雲爭天說道。
陳安之前就和自己不對付,兩家更是有著很深的恩怨。所以在這方麵雲爭天要是不落井下石那就不是他了。
“按照龍組的條例理應如此。”皇甫昊天沉悶的說道。
難道他真的會開除陳安麼?估計就算是他同意有人也不會同意的,高層不可能讓一個人在龍組做大的。他們要的是製衡。
隻有這樣組織才會朝著良性發展,不然即使是一個好人,在得到無限的發展空間之後也會變得失去本心。這就是人,要是真的始終如一,貌似還真的不太可能。
“在這裏我需要說明一下,當初龍組在血刃小隊和利刃小隊成立的時候,可是給了他們很大的自主權。其中貌似包括可以以任何方式去訓練吧?”此時雲老說道。
這個雲和雲爭天的雲雖然同一個字,但是他們兩個卻不是同一家人,甚至所站的立場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