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8 陳?陳安?

可是這最終隻是他的一個幻想罷了。陳安聽到是盧氏集團之後愣了一下,自己喝酒喝多了。好像也一時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個什麼企業了。倒是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兒印象。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盧輝以為這個家夥聽到盧氏集團的名聲被嚇到了呢,畢竟現在盧氏集團在南方的地位可是水漲船高,並且風頭最盛。

“哈哈哈,我告訴你,今天你廢了。我會讓我表哥……”

還沒等盧輝說完,陳安的鞋底和這個小子的大臉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而不僅僅如此,陳安直接一腳將他的腦袋踩到地上,狠狠的碾壓起來。換來的則是盧輝殺豬一般的叫聲。其實今天盧輝也喝了些酒,所以才帶著一群狗腿子來酒吧裏麵獵豔。不然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

隨著陳安越來越使勁,這個小子掙紮的也越來越激烈,以至於最後都開始大聲求饒了。因為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這一場景讓周圍的人吸了一口涼氣,這得多大的力氣啊,居然把人踩到了這種程度。可是這還是陳安收著力呢,不然這個小子的腦袋沒準會像西瓜一樣直接爆掉。

“媽的,我正在想是誰家的狗呢,原來是盧家的,說,盧克東是你什麼人?”陳安慢慢清醒的問道。他實在沒有把盧克東跟這個小子聯想到一起,因為盧克東自從第一次宴會上強行裝逼沒有成功之後就再也沒有幹過什麼逞能的事情。陳安也慢慢忘記了這個人,因為跟他結仇的人太多了。自己才懶得記到底都是誰呢,像盧克東這種一隻腳就可以踩死的家夥自己都忽略不計了。

“盧克東是我表哥,大哥。你別踩了……呼呼……”盧輝喘著粗氣,他實在是喘不上來氣了。而陳安的腿卻跟一根實心的鐵棍子一樣,根本搬不動。

陳安點頭。“原來是你表哥啊,現在你給他打電話!”

“是,是。”盧輝驚恐的說道。一是陳安這個人讓他感到恐懼,自己要是再不聽話有可能真的被他打死。二是這個小子聽到自己表哥的名字之後沒有絲毫的反應,這也就反應了兩種情況,一是這個小子根本就是一個傻子。不知道自己表哥的恐怖。二就是這個人完全不害怕自己的表哥。從他在這裏的表現來看,前者肯定排除了。所以這個小子也有著很大的背景是肯定的。

盧輝從兜裏快速拿出了手機,這個時候他可是比兔子的速度都要快。有的人就是賤骨頭,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就得有讓他害怕的東西,這樣他們才能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表哥,我現在在中海,這裏有人要找你通電話。”盧輝可憐巴巴的說道。這個時候他當然要裝可憐了,不然別說自己麵前的這個人會怎麼樣,自己的表哥都可能宰了他。他可是知道自己表哥的恐怖之處的。

“誰啊?”盧克東這頭不耐煩的說道。如今他正在整合公司的業務,最近吞並的幾家公司有的賬目還存在一些問題,所以他也需要處理及時。這個時候當然有點兒不耐煩。

陳安一把搶過手機:“盧克東,怎麼?不記得我了?”

聽到這個聲音盧克東整個人一個激靈,自己身上的那點兒疲憊感頓時消失了。不是因為陳安的聲音具有治愈功效,而是因為陳安對於盧克東來講那印象太深了。簡直就是刻在腦子裏麵一樣。故而對於陳安的聲音,盧克東不是精神了。而是害怕的。

“陳少?”

“沒錯,我是陳安!”陳安在這頭說道。他雖然很平常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可是盧輝聽到之後自己當時就傻眼了。包括他後麵的那些狗腿子,陳安,或許它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可是在中海,這就是一個權力的象征,乃至長三角,這都是一個讓人顫抖的名字。自己得罪了陳安?盧輝想到這裏心已經拔涼拔涼的了,要知道自己的表哥讓自己來中海拓展業務。

唯一囑咐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不要惹陳安,不要碰他所在的公司以及勢力範圍。結果自己不僅惹了他,還囂張的對他挑釁。這不是花樣作死麼!

陳安在電話裏麵說什麼盧輝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去聽了,自己現在想的就是一會兒如何跟陳安求饒,然後求這位大爺放過自己一命。與這個比起來自己表哥那就根本不算什麼了。因為陳安在中海乃至東海做的事情可是讓這群人聽著都瞠目結舌的,哪一個勢力得罪了陳安或者與陳安作對之後能完好無損的退出?簡直不可能!就連南方的方家,這可是一個南方的巨頭,一線的家族。但是方家的大公子與陳安對弈了半天之後不也回到了自己的南都。

想到種種情況盧輝此時褲子已經濕了。這絲毫不誇張,一個人在自己的危機情況之下真的有可能這樣。

可見陳安這個名字的恐怖之處。而電話那頭,盧克東已經跟個孫子一樣開始向陳安道歉,自己現在都不求陳安能否饒過盧輝。現在就想陳安能夠做事情的時候不牽連到自己就行。

“讓你這個表弟滾出中海,東海他也不能待了。”陳安說道。自己也就是教訓一下這個小子。如果真的因為一點兒衝突自己就殺了一個人。恐怕這也是說不過去的。

“是是是,陳少。明天我就讓他滾到南洋去。這輩子都別回來。”盧克東說道。就算陳安不說自己也會這麼做。不過盧克東現在心裏想的就是安撫好陳安之後自己就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的表弟。趁著自己在東海所以無暇顧及他,所以他就開始打著自己的名號開始拉幫結夥?嗬嗬,現在盧克東恨不得立馬飛到中海滅了這個坑哥的弟弟。

“嗯,那這件事就算了。”陳安說完就把電話扔給了盧輝。說道:“以後裝逼看清楚對方是誰再這樣。明白嗎?”

“明白。明白!”盧輝賠著笑臉,看樣子自己是不用命喪於此了。即使現在他一說話就臉疼,可是自己還是不得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