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瞬間就倒下了,盡管他的身體防禦再厲害,可是依舊沒有擋住陳安這雷電。
“咳咳……居然還有這招。”吐了幾口血獸王說道,還好沒有攻擊到他的命門,不然可能真的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不過陳安可沒有讓他歇著。自己這回沒有使用雷電,內力再一次主導了這個戰場。
“魚歌劍決。”劍芒就如同不要錢一樣瘋狂的向獸王打了過去,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做,可能這個家夥就緩過來了。
不過一聲巨響之後獸王這個小子沒了,看著地上的血跡陳安本想一鼓作氣追上去,可是自己也沒有力氣了。
斜倚著樹坐了一會兒,相比於京城的寒風,自己劇烈的戰鬥更加讓他消耗體力。走回路邊,看著車門癟了,車胎已經爆了的奧迪車,陳安隻好打電話叫人過來接自己了。
胡凡倒是過來的很快,這小子最近在龍組還算輕鬆。主要負責基地內的平衡,聽到陳安虛弱的聲音他當然快速接陳安去了。
至於另一頭的獸王,渾身是血,剛才陳安的攻擊他也並沒有完全躲開。鋒利的劍芒將他的衣服割破,而他的身上更是被留下了無數的傷疤。
不過這個家夥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優點,那就是血厚。自己跑就得了,要不然還真的容易在那裏葬送自己的性命。
陳安這個時候也跌跌撞撞上了胡凡的車。這個時間已經是晚上了,可是陳安感覺自己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主要是因為這場戰鬥持續時間以及爆發力都太強了,甚至引起了京城一些強者的關注。
比如張年!作為古武者他感受氣息的範圍以及程度是常人不可比擬的。尤其是到了他這個境界,這兩個人剛打的時候自己就感受到了。隻不過他沒有插手這件事,因為這自會讓一些人動手,自己一個陳家的管家實在不適合這麼做。
而在陳安上車走了之後。一股風慢慢刮了過去。作為戰場的這裏已經不堪入目了,巨坑,數以千計的鳥以及老鼠,簡直就如同一個屠宰場一樣
。
不過風還是將雪又一次吹在了這些屍體上麵,甚至還刮起了塵土。雖然這個季節已經不適合用土來形容這堅硬的地麵了。
風無極此時正在和孫女一起看著電視,這也是這個老頭為數不多的活動之一。但是毫無疑問幾裏之外的這裏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
“那個鱉孫跑了,氣死老子了。”陳安說道,最為憋屈的戰鬥莫過於此吧,就是敵人眼看著要被你打敗,結果對方居然跑了。而陳安自己又沒有能力追上去,如果殺過去,那麼誰勝誰負可能還真的有些懸念,誰知道那個癟犢子有沒有留什麼後手
。
胡凡開著車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一個小時之前雲老出去一趟,難道是……”
“我去,那太好了。”陳安說道。自己仔細一想這樣也對,京城可是重地,如果外人來這裏鬧事兒龍組不可能不管。雲老估計也在遠處觀望來著,不過此時陳安已經不在乎這個老頭為什麼沒有當時出來幫自己了。
隻要把對方拿住,那麼什麼都好說。
而雲老真得這麼做了麼?他確實打算這麼做。可是卻發現了一個更加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正是那個西省逃跑之後的五爺。
兩個人二話沒說就打了起來,畢竟相比於毒牙組織這個獸王。還是五爺更加有價值,就這樣他一直都被五爺拖住了腳步。
那麼話說逃跑的獸王呢?此時他的麵前站著一個黑衣老者。
雖然這個老頭沒有動彈,可是恐怖的氣息讓獸王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這就是絕對的控製,僅僅是威勢就可以讓對方處於下風。
“如果你不跟我走,那麼會有人抓住你的。”烏昆冷冷的說道。
他要做的自然就是將這個小子拿下。歸為己用,其實在獸王剛進京城的時候就被他們發現了,可憐的獸王可能還不知道自己自以為詭異的行蹤後麵跟著兩個恐怖的宗師。
所以烏昆才會這麼快出現在這個小子麵前。
“你想要怎麼樣?”獸王說道,他現在別說戰鬥了,就連逃跑都費勁。所以他認為自己這個時候有必要低頭。
隻見烏昆人影一閃,隨後獸王就感覺自己將近三百斤的體重就像是棉花一樣被這個老頭輕鬆的拎起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烏昆又消失了,隻不過這一次他手裏還拎著一個人。
這頭五爺和雲老打的難解難分,別看雲老是半步宗師。可是這經驗卻一點兒也不弱於宗師,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再加上他那飄忽不定的步伐,讓此時實力恢複七成的五爺也很頭疼。
但是這一次五爺似乎沒有戀戰的情節,打了一陣之後聽到一聲鳥叫自己就走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如今當然快速撤退了。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放下一句話:“告訴陳安,我定會取他的性命。”
雲老剛想追也發現了這一點。陳安那小子的戰鬥怎麼樣了,自己隻好放棄追五爺了。畢竟陳安這個小子的性命更加重要一些,結果到了戰鬥的現場發現人去樓空。
回到基地之後陳安躺在床上,奶奶的。這一仗也不是什麼收獲都沒有,比如自己發現了魚腸劍的一個用途。
居然可以吸收雷電,這就讓人尷尬了。本來他還想問一問別人,可是一想到基地裏麵的氣氛緊張,還是算了吧。
自己研究唄,不是還有風老給自己的那本筆記麼!
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字,陳安笑了。
“嘿嘿,雷電異能,老子來了。”
所謂技多不壓身,誰不希望多有幾個手藝綁在身上。尤其是他們這種戰鬥人員,現在他才發現有的人已經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了。
“原先在非洲玩鳥的小子居然這麼厲害,看來毒牙組織真的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