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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禮貌似的打了個招呼之後凱瑟琳的話題又對著陳安。

“謝謝你那天救了我的弟弟。”凱瑟琳說道。沒想到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救自弟弟的人就是陳安。

陳安撓了撓頭:“沒事,以後讓你弟弟小心點吧。”

他雖然是閻王,但是也不好管人家的家事。所以隻是囑咐了一下,至於她的安全,陳安感覺自己已經被三個狙擊手瞄準了,作為羅格唯一的孫女,相信安全應該不需要他操心。

“你們要走了麼?”對於陳安他們旅行的路線她可以說是很熟悉。歐洲好玩的地方幾乎都被陳安給逛了個遍,以他的性格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可能真的離開了。

“嗯!明天中午的飛機。”一直在歐洲也不是個事兒啊,這出來得有十天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畢竟他和楚倩的事情還需要好好解決一下。

“那今晚能參加一個宴會嘛!這是請帖。”還沒等陳安拒絕,凱瑟琳就拿出了兩張請帖,地點是巴黎的一個高檔會所。

陳安苦笑著接過來,既然人家都把東西放在你的麵前,哪還有不去的道理,更何況估計凱瑟琳還知道自己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

“那……再見。”凱瑟琳衝著他倆笑了笑自己坐車走了。

而童雲萱看著陳安說道:“她喜歡你。”

“是嗎?”陳安開始裝傻充愣了。

童雲萱看到陳安這個態度,自己眼睛一翻,給了陳安一個大白眼。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陳安,那這貨絕對是死不承認的那種人。

童雲萱就算再瞎也能看出來凱瑟琳對陳安的情感,雖然語言上隻是寥寥幾句,可是從凱瑟琳的眼神以及態度上,恐怕也是一個中了陳安毒的女人。

“別裝了,我又不會罵你。”童雲萱酸溜溜的說道,自己不是正宮,說這些也沒什麼用,純屬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陳安苦笑:“她確實是說要追我來著,但是我一直堅定立場。”

“你快拉倒吧,你是啥德行我能不知道?”如今她算是少數的幾個知道陳安一些老底的人了。

對於這個家夥那無賴的性格算是了解的透透的。

“我真的這樣,你怎麼還不信!”看到童雲萱一臉嫌棄的表情,陳安無語了。

說實話也被人家當成假話,這個世界還有愛嘛!

“不說了,回去換衣服,晚上還要參加人家的宴會。”兩個人從別的地方趕回巴黎也算是風塵仆仆,穿的自然也是一身便裝,這都快三點了,回去換個衣服可能也就到時間了。

“好吧。”陳安開著車委屈死了,這女人一點沒給自己解釋的機會。

不過可能要他解釋的話估計童雲萱也不能信,在她眼裏,肯定是陳安率先搭訕人家,招惹人家,後來回華夏之後就給對方玩失蹤,因為她剛才分明看出凱瑟琳有一種怨婦的眼神。

就算陳安把天說出花來,可能也不能讓童雲萱相信。

而此時在華夏的京城裏,一個男人坐在一個老式的四合院裏。

“既然陳安走了,那麼就別讓他回來了。至於陳家我會想辦法。”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個男人自言自語一定很奇怪,但是如果近距離仔細觀察,會發現院子四角都有人,隻不過他們藏在角落裏很不明顯。

“好的,你放心,我們會把這件事辦好的。隻是條件……”

“條件我會在給你們加一成,雖然時機未到,但是先下手為強不是更好麼!”

男人說完之後起身走了,而太師椅旁邊的茶水還一直沸騰著,就好像有火在一直燒著它一個。

晚上的巴黎比中海還要璀璨奪目,起碼人家也是一個國際性都市啊。陳安開著車和童雲萱拐彎抹角的終於到了這家偏僻的會所。

“媽的,怎麼這麼偏。”陳安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就算總流連於巴黎夜生活的他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看著這個偏僻的小巷童雲萱也皺了皺眉頭,確實偏……

“有錢人的惡趣味,走。”陳安和童雲萱毫無壓力的走進了會所,有請帖對方還是很尊敬的。

進入會所之後這裏麵可是別有洞天,就連陳安都不得不說自己還沒見過這麼土豪的會所,倒不是裝修土豪,而是周圍的這些畫以及古董,都是上千萬歐元的東西,甚至陳安還看到了一個華夏古代的青花瓷,想來這也不能是假的。

看著瓷瓶陳安眼睛一頓亂轉,自己看看能不能給它順走,這可是華夏的東西,自己有責任有義務去這麼做。

不過能把偷東西說的這麼高大上他還是頭一個,但是陳安這麼做也無可厚非,誰讓這東西從根上講就是他們華夏的。

隻是因為曆史原因被搶走了而已。

還沒等陳安回過神來,凱瑟琳就拍了拍陳安的肩膀。

“怎麼了?喜歡的話拿回去。”這裏麵還是她最了解陳安的心思。

想當初陳安這家夥就沒少鼓動凱瑟琳偷自己爺爺的古董。

“沒有。就是看著眼熟而已。”陳安說道,自己也不是乞丐,偷歸偷,要是真的被人家當眾給了自己那成什麼了。

“這位就是陳安先生?”

一個男人站在凱瑟琳的旁邊很有禮貌的問道。

諾克森聽說自己妹妹在這次宴會上也請來了兩個東方人,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妹妹的那個心上人就是陳安。

“我就是,你是哪位?”對於這些豪門公子哥陳安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的好感,雖然現在他也是。

“我是凱瑟琳的哥哥,布魯克諾克森。”這個男人略顯驕傲的說道,的確,布魯克這個姓氏的確能讓他驕傲起來。

“哦。”陳安接著就和凱瑟琳與童雲萱一起說話,這讓諾克森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

媽的,還是頭一次有人聽到自己的姓氏之後隻用了一句哦。

不過他也沒有發火,良好的教養還是告訴他要理智一點,起碼要讓這個小子死心。在三個人相談甚歡的時候他悄悄走到了一個年輕男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