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咳咳……你不是已經走了麼!”一道黑影緩緩的說道。而他咳出的血證明剛才陳安踢的這一腳是貨真價實的。
“我如果不走,怎麼引你們出來。”當白無常跟陳安說話的時候,陳安就知道了白無常的想法。
所以二人合夥演了一出好戲,就是為了給狼人看的。
“卑鄙。”狼人也退到一旁。自己變身後和這個家夥打成五五開,那就說明這個閻王殿的幹部果然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如果一直纏鬥對這個狼人沒有好處。
“相比於你們狼人,我這隻不過是小菜一碟。”陳安如果嘴損起來,那兒這些人愛誰誰,都得是他孫子。
“你!”狼人作勢就要衝過去。兩個偷襲之一的人迅速起來擋住他。
“安東尼奧大人請息怒!”
“弗洛德,如果你攔我你就得死。”狼人顯然很憤怒。
“大人請變回來,組織上有新任務。”
安東尼奧聽後也鎮定了一下。迅速就變回原型——一個身高將近兩米的強壯大漢。
弗洛德心裏鬆了一口氣,之前他們正在研究怎麼運出這批貨,可是沒想到遭到了這不明勢力的襲擊。安東尼奧身為狼人有著自己的驕傲,不肯躲避,並且準備殺了他們。而這兩個人則是躲在暗處準備偷襲。
原計劃是好的,但是現實確實殘酷的。
這個藏在麵具後麵的男人明顯比這個白衣服的厲害。
如果打起來,他們必輸。並且如果讓那個家族知道安東尼奧受傷了,估計自己更不好往上麵交差。
弗洛德這麼想著,可是陳安這頭可沒給他思考的時間。上去就要抓人。
而安東尼奧則是一副寧死不屈打算戰鬥到最後一滴血的樣子。
弗洛德恨的牙癢癢,如果不是因為安東尼奧的驕傲自大,這次任務早就完成了。
“二位等一下,我有話要說。”如果被他們這麼不明不白的抓住,估計自己等人也會在組織顏麵掃地。不如先談一下他們要什麼……
“說吧,我看看你能編出花來麼!”對於弗洛德的暫時屈服,陳安是早就預料到的。他們雖然身手不錯,但是遇上了陳安等人,那也隻有被宰割的命運。
“不知道二位是維特那個家夥請來的殺手麼?”
維特?陳安懵逼了,這又是哪冒出來的人。如果這裏唯一牽扯雙方的人物那也就是布魯克家族了。可是根據這個弗洛德的臉部表情來看,這個人顯然不知道這件事。
陳安汗顏,不能是耗子那家夥弄岔劈了吧,自己等人歪打正著打擊了一個販毒團夥?
看著二人誰都沒有說話,弗洛德又說:“如果二位能停手,我願意出雙倍的價格付給二位。”
“哼,我們還知道這貌似有一個布魯克家族的手杖,聽說那個挺值錢,給我們看看。”白無常這個時候十分機靈自己這句話也就默認了弗洛德的話,又以歹徒的口吻問這件事。
“布魯克家族的手杖?”弗洛德眼睛一轉,“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啊。”
“啊……”回答他的不是二人說的話,而是之前他們的一個同伴慘叫聲,隻見陳安把刀插進了這個人的大腿上。
安東尼奧看著這個麵具,越看越覺得眼熟。
然後他的眼睛突然睜大:“閻王?”
“見識廣泛啊。”雖然陳安的名聲早已名揚黑暗世界,但是他的身影豈是這群人能看到的。況且他的標誌性骷髏頭麵具更是被傳的神乎其神。
所以安東尼奧也是廢了好大勁兒才辨認出來的。
“說吧,手杖在哪?”陳安索性就直接問出來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空談。
“我們也不知道。”
雖然對方是黑暗世界鼎鼎有名的閻王。但是這個事情如果暴露了肯定會被組織處死。
有關那個恐怖的組織手段,佛洛德身體下意識的緊繃,自己決定咬緊牙關,就是不說。
“哢吧!”一聲殺手很熟悉的脖子被擰斷的聲音。
那個之前被陳安紮了大腿的人就此就掛了。委屈巴巴的他至今連開場白都沒有,留給人們的隻有慘叫而已。
弗洛德被陳安的很辣手段鎮住了。安東尼奧也是如臨大敵。
如果陳安再下手,那就是他們二人之中的一個了。
“你說!”陳安的手指了指安東尼奧,那神采,那風度。白無常偷偷的在旁邊叨咕一嘴:裝逼犯。
“我也不知道!”安東尼奧想了想,也不能說。就算自己是狼人家族之中顯赫家族少爺。可是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而泄露組織機密。
“我說就是一個手杖,說出在哪不就完了。布魯克家族的人是什麼德行我們都知道了。來這兒也就是為了證實這件事情。”白無常實在忍不住了。
這群人的演技也太差了,光從表情就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在撒謊。
“小白,上刑!”如果說之前二人都注意著陳安,那麼現在他們的視線都看向了白無常。
這一身白衣證明他就是那個殺人如切豆腐一樣輕鬆的死亡使者白無常。
白小天這個名號不僅是因為他平時就愛穿一身白衣,更是因為他殺的人數不勝數,並且擅長無聲殺人,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可以很容易的讓你去另一個世界報道簡直就是地獄勾魂的使者一樣。所以他才被冠上了這個名稱。
“我跟你們說,我是安東尼家族少爺,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我的族人是不會饒了你們的。”如今安東尼奧腿都軟了。之前還和白無常有一戰之力。
可是自從他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後,就逐漸腿軟了。這可能就是名聲給人以威懾力吧。
畢竟陳安等人的名號實在太嚇人了,就如同一個三歲的小孩碰上了一個拳王一樣,他們是肯定知道這個人的。可是不知道該如何行動。光是看到他們就已經被震懾到了。其實這都是心裏作用罷了。
“安東尼鮑勃是你的什麼人?”
“我的叔叔!”安東尼奧下意識的回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