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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誰都要臉!
尤其侯震海這樣的年輕人,在外麵混,最重視的就是麵子。
他慢慢站起來,盯著李樹鵬森然道:“李樹鵬!別以為我怕你!”
啪!
回應他的,卻是一個響亮至極的耳光!
侯震海被這個耳光扇翻在沙發上,整張臉都疼痛萬分,像是火焰烘烤一般。
關鍵是麵子!麵子!
眾目睽睽之下,他侯震海被扇了兩個耳光,麵子往哪擱啊!
耳畔又傳來李樹鵬嘲笑的聲音:“你不是不怕我嗎?怎麼不反抗!”
“靠!”
侯震海剛爬起來。
“敢罵我?”
李樹鵬直接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襠部。
嘭的一聲,雞飛蛋打!
“嗷!”
侯震海發出尖銳的慘嚎聲。
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了,抱著蛋像跳跳鼠一樣,拚命地跳躍。
所有人下意識地捂當,看著都疼啊。
“弄死他!給我弄死他!啊啊啊!”侯震海淒厲慘叫,整張臉扭曲不成形狀。
可惜,他手下都是土雞瓦狗。
崔波濤幾個人連踢帶踹,三兩下解決戰鬥。
跟著侯震海混的十幾個年輕人,全部躺在地上,捂著褲襠,發出和侯震海一模一樣的慘嚎聲,真的蛋疼啊。
圍觀眾都跟著蛋疼。
這幫人真夠狠的,專門踢襠,踢得太狠!
“把他拖走。”
李樹鵬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環顧一周。
迪廳頓時給他讓開一條出路。
很多男同胞下意識夾了夾蛋,趕緊後退好幾步,真怕李樹鵬給他們也來一招雞飛蛋打。
“查查這些人,有作奸犯科的,全部送進去。”
李樹鵬最討厭這種舔狗。
不務正業,跟著狗屁大少屁股後麵溜須拍馬,充當爪牙,作奸犯科,連條狗都不如,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
將侯震海拖到了車上。
“送我去醫院,求求你了,送我去醫院吧,再不去真的完了,我感覺好痛啊!真的好痛啊!”侯震海慘呼不停。
李樹鵬懶得搭理他:“我問你答,答得快,說不定那玩意還能用來撒尿。”
“我說!我什麼都說!”
侯震海哭得像個孩子。
其實疼痛感不強,隻是侯震海害怕這玩意報廢。
李樹鵬故作沉吟。
“快說啊!我不想變成廢人啊!”侯震海嗚嗚痛哭,又不敢動手,因為他怕再挨兩腳,醫生都接不上,真毀了。
“廢物!”
李樹鵬嗤笑兩聲:“誰指使你舉報樂士的?”
“是我貪心!是我貪心啊!”
侯震海真的後悔了,他真沒想到,李樹鵬太狠了。
“真沒有?”
“真沒有!真沒有!快送我去醫院吧!求求你了!”侯震海拉住李樹鵬的衣服。
李樹鵬極為厭惡地推開,不想跟蛋碎的人打交道。
“我不信!”
侯震海哭了,我要怎麼說你才信啊!
“有!是袁百裏!”侯震海隻能拿別人擋槍!
“剛才不是說沒有嗎?”
李樹鵬皺眉:“侯震海,你可要是清楚。”
“你這個傷送醫院晚了,真接不上了。”
“不止接不上,我估計以後撒尿都得蹲著。”
“想一想,男人尿尿蹲著是什麼生物?”
太監!
不用想就瑟瑟發抖。
“我不要當太監!我不要當太監!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侯震海已經被弄得精神分裂了。
奈何李樹鵬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你想清楚再說話。”
“是,是,是!”
後悔!
侯震海除了後悔之外,沒有任何其他情緒。
他隻想去醫院,保住那玩意。
“袁百裏怎麼指使你的?”
“半年前,我想做點生意,就和金麥子合作,準備做泡麵。”
“大概一個半月前,袁百裏找到我。”
“想合作開發泡麵,就提到了樂士。”
“他希望借用我家的能量,吞並樂士。”
“我剛開始沒有動心,但是我架不住他總在耳邊嘀咕,我就上心了。”
“後來一次飯局,我聽說欒元平和你有仇。”
“我找到他,我們一拍即合。”
“他找到了石寶平、周元,我幫他們運作,實名舉報。”
“後來的事你就知道了。”
侯震海帶著哭腔,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十分痛苦。
“看你條理清晰,邏輯正常,應該還沒事。”李樹鵬幽幽道。
“我快不行了!真的,我痛得忍不住了!嗚嗚!”
他的眼淚,根本打動不了李樹鵬。
“你爸參與了嗎?”李樹鵬眯起眼睛,點燃一根煙。
“沒有!”
侯震海立刻否決。
“我不信!”
靠!
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啊!
到底我是當事人,還是你是啊!
你什麼都不信,還來審問我幹什麼,直接把我抓進去得了!
侯震海真的哭了。
“不過你放心,你就算有天大的背景,你也得進鐵窗裏蹲著。”
“而且!”
“最好你家人沒摻和!”
“否則,我讓他們全都進去陪你!”
“別以為你那什麼狗屁背景,在我眼裏,屁都不是!”
李樹鵬嗤笑兩聲。
侯震海吃了一驚,不過想想也是,樂士生意做得這麼大,上麵肯定會保護的。
他也著實沒想到,因為小小的舉報,就讓樂士損失這麼大!
早知道,他死也不肯趟這渾水啊!
“把他扔下去!”李樹鵬冷冷道。
“不是說好,把我送醫院的嗎!”
侯震海嚇尿了,但那玩意腫得比腿還粗,根本尿不出來。
“我反悔了。”李樹鵬笑容燦爛。
問題是,車子開到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在這裏讓他下車,不是讓他死嗎!
“李樹鵬,你他嗎是個畜生啊!”
侯震海嗷嗷痛罵。
李樹鵬臉色卻是一陰:“還敢罵我?把他衣服扒光,扔到田地裏去,絕對不能讓他留下手機。”
侯震海傻眼了。
李樹鵬就是讓他變成太監!
太狠了啊!
“是袁百裏主使的!你不去報複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侯震海咒罵聲不斷。
“哼,找他是找他,對付你是對付你。”
李樹鵬嗤笑道:“再囉嗦,把你綁上再丟進田地裏,那就不是變成太監了,而是變成死屍了。”
這是個魔鬼!
侯震海立刻閉嘴。
嘭!
車門打開,李樹鵬一大腳,跟開足球似的,把侯震海踹下了車。
侯震海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李董,報警吧,萬一死了咱們可就說不清了。”崔波濤吞了吞口水道。
“你怕了?”
李樹鵬笑眯眯地盯著他:“小崔,你是個有經曆的人,這點事交給你處理,如何?”
“是!”
崔波濤沒問該怎麼處理,直接接下來。
這是李樹鵬給他機會,如果抓住這個機會,他崔波濤就一飛衝天了。